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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除了略顯破敗褪色的房子外觀,福利院內部已經和一個月前大相徑庭。 為什么會出現這種變化,還要從我剛來的時候說起。 瑪利亞福利院的院長卡拉馬是個好人,但絕對不是靠譜的大人。 相比很多為人苛刻和體罰孩子的院長,卡拉馬可以說非常和藹友善。 他在心情好的時候,甚至還會帶著孩子們一起打雪仗……不過大家不太喜歡和他玩,因為他從來不讓著他們,導致這些孩子一點游戲樂趣也沒有。 但大多數時間,他不是在醉酒中,就是在醉酒的路上。 卡拉馬太喜歡喝酒了,有事沒事都端著個玻璃杯,杯子蓄滿了廉價的伏特加。 由于他大多數時間都是醉醺醺的,缺乏對孩子們的管束,他們只能自己管自己,導致瑪利亞福利院十分混亂。 我剛來第一周,發(fā)現這里簡直就是少年犯預備營。 小一點的還好,那些十歲左右的孩子,多多少少都有手腳不干凈的毛?。贿€有兩個超過十三歲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外面混幫派,經常夜不歸宿,偶爾喝醉了回來,身上還帶著偷來或者搶來的東西,拿到其他孩子面前顯擺。 有一次我甚至親眼見到,有個孩子偷偷溜進卡拉馬院長的房間,偷了他的錢包去買煙和酒,回來又分給其他的孩子。 再發(fā)展下去,吸|毒也不是沒可能啊。 原本我不想多管閑事,我只想做個“普通”的八歲孩子,等著師父來接我。 之所以下定決心整頓福利院,有兩個原因—— 一,高穗育江的銀行卡被某個孩子偷了。 二,院長床底下藏著一桿獵|槍,偷銀行卡的孩子連帶著把那桿槍也偷了,不知道想帶出去干嘛。 銀行卡都有取款密碼,他欺負我是新來的,帶著自己的小弟,用那桿偷來的獵|槍嚇唬我,讓我說出密碼。 別說我根本不知道密碼是什么,就算知道,我也不可能被這幾個不知道深淺的小崽子威脅啊。 面對虛張聲勢的槍口,我輕聲笑了笑,一臉輕松,邁著慢悠悠的步伐走過去。 那個孩子退后一步,滿臉緊張地朝我吼出一句我聽不懂的咒罵。 這小鬼是第一次摸槍吧? jiejie我玩過的那些槍,可比這把高級多了;jiejie我用槍殺掉的人,也比你夜不歸寢的次數多多了。 我用指尖敲了敲自己的腦門,示意他:“有本事朝這里開槍。” 那孩子的表情越發(fā)緊繃,放在扳機上的手指不自覺收緊。 “砰!” 子彈從我臉頰一側劃過,連皮都沒擦破,而開槍的人反而被他自己嚇了一跳,直接把槍扔雪地上了。 “槍可不是這么玩的?!?/br> 我走過去,用腳尖勾起獵|槍向上一挑,伸手接住,不需要瞄準就對著他開了一槍。 “砰!” 子彈穿過對方兩腿縫隙,擦著他的重要部位飛過,釘在身后的門板上。 他兩腿一軟,嚇尿了。 我彎下腰,用兩根手指從他的上衣兜里取出那張銀行卡,撣了撣上面并不存在的灰塵,扛著獵|槍揚長而去。 這自制的土獵|槍雖然威力不算大,但也不能繼續(xù)放在院長的房間,不然遲早出事。 我把槍鎖在雜物間里,又掛了三把鎖。 發(fā)生這件事后,那個孩子的小弟們果斷拋棄了沒出息的老大,轉頭跟隨了我。 反正也是閑著,我就給他們分配了任務——擦洗福利院。 順便一說,高穗育江那張銀行卡也由我自己保管了。 我破解了密碼,取了錢,買了新出的智能手機,從此不再是睜眼瞎,終于過上了有翻譯軟件的美好生活。 只是那個偷槍的男孩跑了,也不知道跑去了哪里,之后的一個月再也沒見他回來過。 反正他現在也進不去門,熊大在前院,熊二晚上會放到后院,前后路全部堵死,想回來,做夢! 到了晚飯時間,今天負責做飯的娜塔莎還沒有回來。 娜塔莎就是我剛來的第一天,那個把院長從屋子里拽出來的金發(fā)棕眼小美女,十四歲。 她最近在瑪利亞濟貧醫(yī)院做義工,打算積累經驗后,成為醫(yī)院的正式聘用工。 天快要黑了,我有點擔心,因為娜塔莎之前說她被鎮(zhèn)上的幾個混混糾纏,正尋思著要不要去接她時,剛好透過二樓窗戶,看到她正在往福利院走。 娜塔莎旁邊還有另外一名女孩。 她身材纖細,皮膚白皙,戴著風雪帽,身穿淡紫色毛絨連衣裙和短棉襖,長筒靴,半長黑發(fā)在腦后綰成髻。 娜塔莎交到新朋友了? 我給自己倒了杯牛奶,小口抿著。 似乎察覺到我的視線,女孩抬起頭,和我四目相對。 那是一雙紫紅色、宛如凍果般的雙眸。 我一口牛奶噴出來:“……???”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20-06-01 23:47:07~2020-06-02 23:43:50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Ivy 30瓶;阿晴 20瓶;liuliu 10瓶;南風北向23365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101章 廁所偶遇陀meimei “咳咳咳!” 我被牛奶嗆到, 捂嘴咳嗽著離開窗口。 那女孩是隔壁小費吧? 那特么就是費奧多爾·米哈伊洛維奇·陀思妥耶夫斯基吧! 他怎么穿著品如的衣服???! 我覺得,我還是太小看這個人了,他能屈能伸的程度, 遠遠超乎我的想象。 生怕娜塔莎這傻姑娘被新出爐的女裝大佬忽悠瘸,我抹抹嘴, 飛快跑到門口。 “娜塔莎, 這位是?” 隔著一道鐵柵欄門,我的目光落在費奧多爾身上, 不動聲色地打量他。 嗯, 還挺好看, 女裝完全沒有違和感啊。 我在心里點點頭。 “這是我新認識的朋友,費奧多娃,她也是瑪利亞濟貧醫(yī)院的義工。剛才我在路上又遇到那幾個混混, 還是她三言兩語讓他們發(fā)生內訌,我們才有機會跑了回來?!?/br> 話音剛落,那位女裝大佬看向我, 微微勾起唇角,慢條斯理道:“您好, 我叫費奧多娃·陀思妥耶夫斯卡婭?!?/br> 處在未變聲期的孩子, 他的聲線還真分不出男女來,都不需要用偽音。 我:“……” 這人連姓名都改成配套的女用姓名了。 不愧是隔壁老費的童年體, 十分謹慎。 說完自己的名字后,費奧多爾用他那雙美麗的紫紅色眼眸安靜地看著我,仿佛再等我互通姓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