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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么要瞪我? 我好無辜啊! 我想要說點(diǎn)什么,還不等開口,中原中也就按著帽檐匆匆離開了。 腳步倉惶,像身后有一萬只社會大鵝在追他一樣。 我看著中原中也紅透的耳背和后脖頸,再想到剛剛他游移的目光,和白皙臉頰上染覆的淺淺緋色,忽然掩唇輕聲笑起來。 這樣也很好不是嗎? 我就不解釋了,讓他一直誤會我是女孩子好了。 等等,不對,我本來就是女孩子啊! 太宰最后挨沒挨揍我不知道,反正經(jīng)歷了送紙這一出后,關(guān)于我的流言如同連續(xù)劇,又出現(xiàn)了新劇情。 這次劇情的配角是中原中也。 “聽說了嗎?中也先生和瑪?shù)龠_(dá)大人也比過大小了!” “哇真的假的?最后誰贏了?” “據(jù)目擊者所說,他看到這倆人從男廁所出來后,中也先生臉紅的像煮熟的蝦子,表情又氣又急,扔下幾句威脅后匆匆忙忙地跑了。而瑪?shù)龠_(dá)大人站在廁所門口,露出了勝利的笑容?!?/br> “看上去不太行的太宰先生就算了,那個看上去很行的中也先生竟然也……” 所以太宰故意拿走紙筒,偷走中原中也手機(jī),還故意給我發(fā)郵件讓我和中原中也在男廁同框,就是為了讓中原中也“不行”? 這個惡作劇也太幼稚了吧! 最后,他們得出結(jié)論。 “太宰先生和中也先生都不行。” “瑪?shù)龠_(dá)大人看著不行,其實是最行的?!?/br> 躲在墻角、吃了一肚子自家瓜的我:“……” 好吧好吧,全世界我最行。 · 我還想在中原中也面前多裝幾天女孩子,結(jié)果沒過多久,我女裝大佬的身份就暴露了。 不對,我本來就是女孩子! 入戲太深,我自己都快扭不過來了。 總而言之,言而總之,中原中也在知道我是個女裝大佬,以及自己被“不行”的真相后,追著我打了半棟樓。 “我也沒有故意隱瞞啊,只是你沒問所以我就沒說而已?!?/br> 我一邊跑,一邊朝身后追著我打的人大喊。 “而且你不是應(yīng)該去找偷手機(jī)的人算賬嗎?為什么要遷怒我嘛!” 這人的異能簡直開掛,我可不想跟他動真格的打。 輸贏先不說,就算贏了我覺得自己也討不到好,中也先生看著就是那種揍人超疼的校霸嘛。 “青花魚混蛋我已經(jīng)揍過了,現(xiàn)在輪到揍你。” 暴躁的帽子先生嘎巴嘎巴捏著手指,壓低的嗓音充滿威脅:“虧我還以為你是個女的,虧我還擔(dān)心你進(jìn)男廁所被人看見怎么辦。你當(dāng)時明明聽出來我誤會了,也不澄清,看我蒙在鼓里很有意思是吧?” “對不起我錯了!我跟您道歉還不行嗎?。。 ?/br> “快點(diǎn),乖乖過來挨揍!” 拳風(fēng)掃過,我抱頭矮身一蹲,夸張地大叫:“嗚哇!您這是家暴!” 中原中也眼神兇惡,臉色蹭地爆紅,被氣的。 “家什么家!誰跟你是一家!” “都是港口Mafia人,可不就是一家!”我理直氣壯地朝他吼:“跟自己人動手,中也先生您違反了港口Mafia的規(guī)矩!” “哼,我現(xiàn)在職位比你高,而且港口Mafia的規(guī)矩里可沒說不能教訓(xùn)欺騙自己的下屬。” “中也先生你這是恃強(qiáng)凌弱!”我靈巧地躲過他的掃堂腿,繼續(xù)跟他打嘴仗:“而且我又不是中也先生您的下屬!” “哈?最初說要跟我一個部門的家伙是誰???!” 我振振有詞道:“如果您對待下屬總是這么暴力,我可就反悔了哦?!?/br> 中原中也黑著臉:“我看你是一點(diǎn)反省都沒有!” 話音剛落,更猛烈的攻擊襲來。 我邊躲邊退,最后被他攆上天臺。 我:“……” 深秋的冷風(fēng),吹得我這心里拔涼。 “有本事繼續(xù)跑啊,怎么不跑了?” 中原中也超A地松了松自己的領(lǐng)帶,還朝我挑了一下右眉梢。 這樣看著,倒比平時多了幾分匪氣。 雖然他自己沒覺得有什么不對,但我覺得這句話再配上他的動作,歧義很大,不戲精一下都對不起我精湛的演技。 于是我迅速捂住衣領(lǐng),撇過臉,語氣決然道:“哼,我寧死不從。” 中原中也腳步頓了一下,狐疑地打量我:“你在說什么胡話?誰讓你死了?我只是讓你道歉!誠懇地道歉!” 看他懵逼不解的模樣,我估摸這位可能是個鋼鐵直男。 性格開朗活潑、特別容易害羞也特別容易炸毛,老實可靠且有錢的鋼鐵直男,從事高危職業(yè)……等等,這好像是我的理想型??? 唉,可惜不是白毛。 如果是白毛,我一定跟他告白。 就在我想東想西的時候,中原中也已經(jīng)逼近,我后退幾步,依靠在天臺的欄桿上。 “啪!” 中原中也一掌拍在欄桿上,金屬制看上去很結(jié)實的欄桿都跟著晃了晃。 “跑得還挺快,你上輩子是兔子嗎?” “不,我上輩子一定是只社會大鵝。”我一本正經(jīng)道:“嘎嘎嘎,咬人超疼的那種?!?/br> “什么亂七八糟的?!?/br> 中原中也另一只手抓了抓頭發(fā),一副看見我就來氣的模樣。 “說吧,以后還敢騙我嗎?” 我茫然地看了一下我和他的姿勢,慢吞吞地開口:“中也先生,您知不知道您現(xiàn)在的動作很像壁咚?” 中原中也擰起眉:“壁什么咚?那是什么玩意兒?” 直男到這種程度,也是天上難找,地下難尋了。 我語氣悠然道:“沒事,就是覺得您做這個動作不覺得難受嗎?我比您高……哎呦!” 我的腦袋被他毫不客氣地糊了一下。 “這樣很疼的。”我往后縮了一下,捂著腦袋不滿地抱怨:“您就是仗著我尊敬前輩不跟您動手?!?/br> “哈?你倒是動手試試啊?看咱倆到底是誰干掉誰?” 中原中也收回手,倒退一步,斜著眼抱胸看我。 我抬眼瞥他,覺得這人似乎消氣了。 “那就試試唄?!?/br> 我在身后倚著的欄桿上撐了一下,細(xì)微的咔啦聲突然傳進(jìn)我的耳朵,像是什么東西碎了。 臥槽?不是吧???! 因為中原中也剛剛拍的那一下嗎? 身后一空,我直接仰栽過去,失重感襲來,疾風(fēng)從耳邊胡亂刮過。 其實這個時候我還是挺冷靜的。 我和大樓外墻壁的距離不遠(yuǎn),調(diào)整下落姿勢再扒住窗框或者空凋外室機(jī),雖然困難點(diǎn),但拼著受傷也能做到。 當(dāng)然還有更簡單的辦法,直接用異能回到?jīng)]掉下來之前。 說起來,我還真沒體驗過摔死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