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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要請我喝酒?” 既然面對的是一名帥哥,暗號說出口時就完全沒有違和感了。 我無比自然地開口,笑瞇瞇道:“因?yàn)槲覍δ灰婄娗檠?!?/br> 在我說完這句話后,我和“立原道造”之間立刻就陷入了短暫的、尷尬的沉默。 青年瞳孔驟然放大,眼睛的顏色都變深了,就像暴風(fēng)雨將至的大海。 有那么一瞬間他的神情是空白的,緊接著又皺起眉,神情近乎惱羞成怒。 “哈——???你在說什么鬼話???!” 咦,他這個態(tài)度有點(diǎn)不對,不應(yīng)該是對上暗號后歡歡喜喜去約會(劃掉)傳遞情報嗎? 哦,我懂了!這是他設(shè)定的“劇情”吧? 所以立原道造給自己安排的人設(shè)是傲嬌?聽到告白會炸毛的那種? 不愧“獵犬”看中的好苗子,立原道造的演技也是出神入化呢。 小老弟你還挺會玩。 雖然覺得有點(diǎn)麻煩,甚至想扣分,但看在對方那張好看的臉的份上,我依舊在配合。 傲嬌配什么人設(shè)比較好?直球嗎? 于是我拉住他的袖子搖了搖,撒著嬌說:“從前我就超喜歡你的,現(xiàn)在看見你之后更喜歡了呢!” “立原道造”似乎有些生氣,想把袖子從我手里扯出來,但又像是在顧忌什么,沒敢用力。 “你這個人怎么回事……給我松手,再不松手我就揍你了哦!” 他耳朵根都紅了,氣勢洶洶地舉起拳頭威脅道,但是這樣軟趴趴的威脅是嚇退不了我的! 不如說,這樣的演技擺明了就是在暗示我,讓我繼續(xù)“糾纏”他嘛! “我知道有一家非常有格調(diào)的老店,如果是店長看的順眼的客人,會賣給他一杯珍藏的柏圖斯,剛好我和店長是熟人,所以——” 我目光灼灼地盯著他,語氣充滿期盼:“為了慶祝我們的相遇,我請你喝柏圖斯?。俊?/br> 原本還在扯自己的袖子,聽聞這句話,動作忽然一頓,臉上時陰時晴,還流露出幾分猶豫和掙扎。 最后像是想通了什么,他目光有些游移,卻依舊用兇巴巴地口吻對我說: “那先說好,我不用你請客,你帶我去那家店就行。還有,即使我跟你走,也不代表我答應(yīng)你的告白,什么‘一見鐘情’,感情是這么隨隨便便的事嗎?而且萬一我是個壞人怎么辦?多少給我謹(jǐn)言慎行一些吧?。?!” 我:“???” 我越聽越覺得不對勁。 劇情不是網(wǎng)戀對象奔現(xiàn)嗎?為什么突然變成大街搭訕了? 身后突然傳來“咔嚓”“咔嚓”的拍照聲,還伴隨著一個熟悉的、略帶輕浮的嗓音:“沒想到中也你竟然也學(xué)會哄騙未成年少女去酒吧了。” 咦?這不是…… 我猛地回過頭,差點(diǎn)把脖子扭了。 那個化成灰我也認(rèn)識的人低頭看著手機(jī),緩步走過來。 他舉起手機(jī)給我們看屏幕,抓拍的照片特意選了角度,我和青年貼靠得很近,他的臉甚至還紅透了,看上去真有些曖昧的意思。 太宰治晃了晃手機(jī),壓低聲音:“如果我把照片拿給紅葉大姐看,她一定會很難過,自責(zé)沒有教好你,沒準(zhǔn)還會親自處理門戶。你說是不是呀,中~也~君~” “太宰你怎么回事?!”青年緊緊皺著眉頭,語氣不滿:“說是首領(lǐng)有任務(wù)給我,一個電話把我叫到這邊,你自己怎么現(xiàn)在才來?” 他的目光落在我身上,陡然變得警惕:“你們認(rèn)識?不會是聯(lián)合起來耍我的吧?!” 我:“……” 要是現(xiàn)在都沒反應(yīng)過來認(rèn)錯人了,我就把太宰治吃了! 所以他不是立原道造。 所以我對著一個陌生人表白了??? 我屮艸芔茻這也太尷尬了?。?! “才不是哦,我之前只和無瓜小姐有過兩面之緣?!碧壮艺A苏Q劬Γ骸盁o瓜小姐,那個飽含我真誠心意的手磨豆腐你吃了嗎?” 你還好意思說!我?guī)煹芤驗(yàn)槟菈K豆腐,差點(diǎn)社會性死亡! 雖然他再次清醒后已經(jīng)不記得之前發(fā)生了什么,但是他的同事們都用手機(jī)偷偷錄下來了! 如果哪天他因?yàn)榭吹侥欠菀曨l羞愧自殺,罪魁禍?zhǔn)滓欢ㄊ悄悖?/br> 我決定把鍋全推給太宰。 “我比較喜歡凍豆腐,就放進(jìn)冰箱了,等到豆腐凍好一定也請您嘗一嘗?!?/br> 我露出一個無懈可擊的微笑。 有機(jī)會我一定要讓這家伙嘗嘗這“飽含真誠心意”的凍豆腐。 帽子青年聽著我們暗藏機(jī)鋒的對話,煩躁地抓了抓頭發(fā):“這都什么跟什么啊?到底有沒有任務(wù),沒有我就走了!” 太宰治目光移到他身上,忽然瞇起了眼睛。 “無瓜小姐你騙人~第一次見到您時,您還說不跟小小年紀(jì)就混社會的壞孩子一起玩呢。” 太宰略帶不滿地說道,走到帽子青年身邊,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在對方“滾開,不要隨便碰我的衣服”的聲音里,他慢條斯理地說: “這位中原中也,可是個一天學(xué)都沒上過、只會打架的‘小混混’哦。他的腦子特別愚笨,里面裝的除了肌rou,就是蛞蝓黏糊糊的液體。” 太宰治一邊說,一邊露出嫌惡的眼神。 精準(zhǔn)踩雷效果拔群,帽子青年頭頂蹦出青筋:“混蛋青花魚,要不要我現(xiàn)在就送你去三途川游一圈?!” “雖然這個提議很打動我,但是一想送我去三途川的人是中也,就難受的死都死不安穩(wěn)呢。” 我聽這倆人一唱一和的仿佛在說相聲,頭頂冒出黑線,一句話油然而出:“別吵了,你們這樣是吵不死人的?!?/br> 吵什么吵啊,能動手就別逼逼。 中原中也:“……” 太宰聳了聳肩:“中原中也是我養(yǎng)的狗哦,狗是不會咬主人的?!?/br> 帽子青年怒氣即將爆表,直接揪住太宰的衣領(lǐng),另一只手捏著拳頭,像是竭力忍耐要暴揍太宰的沖動,壓抑的嗓音從牙縫中迸出:“我算是看出來了,首領(lǐng)壓根就沒安排任務(wù),你是騙我的對吧! ” 首領(lǐng)……森鷗外嗎? 話說中原中也這個名字聽著很耳熟啊。 “啊對了,無瓜醬是要請中也喝酒是吧?” 太宰把自己的領(lǐng)子從中原中也手中揪出來,臉上又露出那種讓人摸不透真實(shí)想法的微笑。 怎么從無瓜小姐變成無瓜醬了? “叫什么醬,我跟你沒有那么熟?!蔽倚÷曕洁熘?,抬頭挑釁地看他,想懟人的逆反勁兒又上來了:“是又怎么樣?中原先生很可愛,我就是想請他喝酒呀?!?/br> 中原中也身體一僵,突然咳嗽了幾聲,隨后低下頭,壓了壓帽檐。 太宰偏了一下頭,看似苦惱地舉起手機(jī),尾調(diào)微微揚(yáng)起:“可是剛剛的照片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