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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推開了我? 都說條條大路通羅馬,可是擺在我面前的,全部是死路。 我咬著牙,最后撥通了森鷗外的電話。 “新港區(qū)XX街XX號,十字路口,立刻派車過來接人!” 對面似乎怔住,沒有馬上回答,沉默片刻后問我:“你是……?” “太宰治的室友。”我的聲音很冷靜,似乎崩潰過之后變成另一種極端:“他快死了,路上看不到車,沒辦法及時送去醫(yī)院。” 電話對面響起一聲輕笑:“太宰君嗎?他如果真的死掉,對于我來說反而是一種好事吧?!?/br> 如果我的聲音是冷靜,那對方的聲音就堪稱冷漠了。 我知道,唯一清楚先任死亡真相的太宰治如果死了,對于不正當(dāng)上位的森鷗外而言,確實是一件好事。 但是…… “您的地位還不穩(wěn)固?!蔽乙蛔忠活D道:“倘若太宰治身死,我會將您的秘密昭告天下。當(dāng)然,不單單是這一次,您如果想要坐穩(wěn)首領(lǐng)之位,日后還請盡全力保住太宰治的性命……只要,他還是港口黑手黨的人?!?/br> “如果您覺得砝碼不夠,我手里不只有這一份情報,如果您不感興趣的話,不知道組織內(nèi)的舊黨和對首領(lǐng)之位虎視眈眈的其他人,對這些感不感興趣?!?/br> “你是太宰君的室友,是吧?”森鷗外用懶洋洋的聲音說:“一個底層的小角色,我憑什么相信你說的話呢?” “憑、什、么?” 我一字一頓地,重復(fù)著這三個字,捏住電話的手忽然握緊,全身在顫抖,青筋都暴了出來。 職業(yè)cao守和人命比起來,哪個更重要? 這是一個無解的問題。 我小時候讀到過這樣一則故事: 天使和惡魔愛上同一個人,可她的存在會毀滅世界。 天使為了天下蒼生,選擇舉起屠刀;而惡魔為了深愛之人,選擇傾覆世界。 我狠狠地深吸一口氣: “重新介紹一下,在下高穗由果,異能特務(wù)科潛入搜查官?!?/br> “請問這個身份,能威脅到您嗎?” 作者有話要說: 猜猜這是糖還是刀~ ———— 感謝在2020-01-05 18:00:00~2020-01-07 18:00:00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纖纖 10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23章 費佳你死得好慘?。。?/br> 自爆身份后,很長一段時間我都打不起精神來。 淋雨導(dǎo)致感冒發(fā)燒,不吃藥也不去看醫(yī)生,就躺在床上發(fā)呆。 感冒好了,又開始成宿的失眠,偶爾睡著,夢里要么是鋪天蓋地的血色和失去氣息死不瞑目的太宰治,要么是特務(wù)科同事們詰問的目光,要么是我得知自己再也長不出頭發(fā)后黑化,變成了滅世大boss。 沒錯,我最擔(dān)心的還是自己的頭發(fā),那晚光頭淋了太久雨水,讓我一度以為未來再也長不出頭發(fā)來了。 至于還在醫(yī)院躺尸的太宰治,我一次也沒去看望過他,一次也沒有。 哪怕他在ICU住了一個多月,哪怕天天都有人在我耳邊念叨:“你們聽說了嗎?‘森先生的懷刀’快死了,這次好像是來真的!” 倒不是因為生氣,而是因為疲憊,和一種無來由的厭煩。 厭煩他油鹽不進,也厭煩犯渾的自己像個傻逼。 說真的,我都已經(jīng)懶得對他生氣了,生氣沒什么意義,同時我也不想再管他了。 反正,我已經(jīng)用自己的身份和一些橫濱里世界的情報交換了森首領(lǐng)保他性命,就當(dāng)是把這個包袱甩出去了吧,以后他愛死不死,那是森鷗外需要cao心的事情,跟我無關(guān)。 之后沒過多久我就脫離了港口Mafia,脫離方式也很戲劇——我作為港口Mafia的安保,護送幾位要員去別國,而我們乘坐的運輸機在途經(jīng)某處戰(zhàn)地時,被一顆導(dǎo)彈擊中并墜毀,運輸機內(nèi)無一生還。 當(dāng)然我并沒有在那架運輸機上,并且這場事故也是有預(yù)謀的——那上面搭載的,都是前首領(lǐng)的黨羽。 自此以后,我“光頭強”的身份在港口Mafia的檔案里就是一個死人了。 森鷗外為了坑死對家,不惜報廢一架運輸機,這么大的手筆讓我十分心疼。 運輸機好貴的呢,想讓他們死你直接告訴我啊,把運輸機送我,我?guī)湍銊邮帧?/br> 總之,這次自爆事件,對我的影響還是挺大的,也讓我反思了很久。 我覺得人得多學(xué)點技能。 如果我會開車并且自己有車,壓根就不會發(fā)生這種破事;就算沒有車,會撬車也行。 生活不易,多才多藝,此后我苦心鉆研,學(xué)會了靈車駕駛、撬鎖盜竊、易容精分、黑客技術(shù)等等居家旅行必備保命技巧。 再順便說一件事,泄露身份后,我以為森鷗外會讓我做特務(wù)科和港口Mafia的雙面間諜。 我考慮了很久,如果不得不做雙面間諜,我該怎么平衡兩個組織之間的關(guān)系,是堅定一邊的立場,還是在兩邊反復(fù)橫跳。 系統(tǒng)小七建議我橫跳,至于立場問題,它說: 【您堅定的不應(yīng)該是某個組織的立場,而是您自己的立場。 他們都不是您,您要學(xué)會在紛亂世界的洪流中做自己?!?/br> 對此我深以為然,這五十年勞動合同沒白簽,系統(tǒng)真是我的良師益友。 當(dāng)我決定就這樣實施的時候,森鷗外放我走了。 他見了我一面,沒有為難我,也沒有讓我替他做什么,甚至還向我保證,不會將我自爆身份的事告訴任何人。 我忽然覺得,森鷗外這個人還不錯! “您真是個好人。” 我當(dāng)時這么跟他說,然后就看到他臉上面具般的笑容僵了那么一下。 他欲言又止,最后還是揮揮手讓我離開了。 總而言之,“高穗由果”這個身份到底套了幾層馬甲,最清楚的人是我,其次就是森鷗外。 他不知道的,大概只有假酒這個身份。 如果最后不得不臥底港口Mafia,也不能頂著高穗由果的身份和臉回去。 我瞬間想明白這些,于是拿出自己最真誠的態(tài)度,對福地櫻癡說:“如果非要讓我去,請給我做一個整容手術(shù)?!?/br> 【叮咚~劈叉指數(shù)+50】 福地櫻癡撓了撓臉,打著哈哈說:“整容就沒必要了吧,再說你肯定不舍得吧?” 我豎起食指,一本正經(jīng)道:“只能整的更好看,不然我不去……啊,順便也給我植個發(fā)吧,我最近脫發(fā)越來越嚴重了?!?/br> 【叮咚~劈叉指數(shù)+100】 自從發(fā)現(xiàn)自己是異能者后,我的脫發(fā)變得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