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界和另一個世界出現(xiàn)了套疊,并于二十分鐘前徹底融合。而磁暴的中心,就在宿主您身上?!?/br> 【小七也因為這場磁暴,重新降落到您身上?!?/br> 時空出現(xiàn)重合套疊,我就要再次變成禿頭嗎? 我下意識地捋了一把劉海……媽耶真的開始脫發(fā)了! 我看著指間的白毛,一根、兩根、三根、四根…… 瞳孔地震,呼吸急促! 頭發(fā)!我好不容易再次擁有的頭發(fā)!你們不要死啊QAQ “怎么回事?” 我十分心疼地咬著牙,一字一頓地問道。 【具體原因小七也不知,但小七發(fā)現(xiàn),出現(xiàn)融合的世界,是宿主您之前穿越過、且因離開的過于倉促導致留下隱患的第一個世界?!?/br> “果然是那個世界啊?!蔽椅孀∧?,長嘆一口氣:“你有讓我生發(fā)的辦法嗎?” 【即使是我,也沒辦法讓您的頭發(fā)憑空生出來,根據(jù)等價交換原則,小七可以幫您用另外一種方式,把頭發(fā)“乾坤大挪移”到您頭上。】 【換句話說就是,小七不生產頭發(fā),小七只是頭發(fā)的搬運工?!?/br> “所以?” 【二五仔,古往今來都是讓各種組織們頭禿的存在?!?/br> 聽系統(tǒng)這么一說,我瞬間了然,系統(tǒng)這是讓我再去做二五仔。 “也就是說,為了不讓自己禿,我得想辦法先讓別人禿?” 這是不是過于缺德了? 等等,雖然缺德,但我莫名有點興奮是怎么回事? 【每獲得一百點劈叉指數(shù),小七將送給您一根永不脫落的頭發(fā),可以自用,也可以送人。至于劈叉指數(shù)的獲得方法,計算方式如下: 劈叉指數(shù)=組織成員的頭禿指數(shù)×加入組織個數(shù)】 我一言難盡地看著突然漂浮在眼前的半透明計算公式,好奇地問了一句: “這個頭禿指數(shù)又是怎么算的?” 【這是根據(jù)大宇宙未來最科學的計算方式算出來的,根據(jù)三期臨床實驗數(shù)據(jù)可知,平均每23333點禿頭指數(shù),會讓對方掉一根頭發(fā)?!?/br> 對了,頭禿指數(shù)的計算公式您要看嗎?】 “……我并不是很想看。” 這算不算集眾人之力幫我攢頭發(fā)? 看來不能可著一只羊薅毛啊。 【天若有情天亦老,眾人為您續(xù)一秒;只要劈叉練得好,小車永遠翻不倒~】 小七的打油詩說得還是這么溜。 但一想到岌岌可危的頭發(fā),它的打油詩都無法娛樂到我了。 “那這個世界……融合后不用管它嗎?不需要再把它們分開嗎?” 【宿主,很多事小七也不是很清楚,這場磁暴的中心既然在您身上,答案也只能在您身上找?!?/br> 【不過小七會盡全力幫您的?!?/br> 我的咸魚夢想就這樣破滅了,從此不得不為頭發(fā)奔波。 結賬的路上發(fā)生了一點小插曲,兩個男孩子在奶粉區(qū)打鬧,不小心撞到貨架,千鈞一發(fā)之際,我把砸下來的奶粉罐全都接住了。 孩子們的爸爸聞聲跑過來,壓著兩個淘氣鬼的腦袋向我道謝。 那是個穿著沙色風衣,有著赤銅色頭發(fā)的青年。 我目光掃過他的手指,還有風衣后背處微微鼓起來的地方,瞇了瞇眼睛。 “剛剛那個人帶槍了吧?而且他一看就是用槍的好手啊。” 等那個父親帶著孩子離開后,我對系統(tǒng)說。 【您沒看錯。】 “這個世界究竟變成什么樣了???” 我看向窗外那五棟黑色的標志性建筑,捂住額頭,發(fā)出一聲呻|吟。 錢包里的“福澤諭吉”也變了顆不認識的腦袋,我心情沉重地嘆了口氣。 以后不能再說我喜歡福澤諭吉了呢。 畢竟……這人是我在另一個世界的師父??! 我的世界原本是個很普通的世界。 沒有炫酷的異能力,沒有居高不下的刑事犯案率,更沒有光明正大橫行街頭的黑手黨。 和平、穩(wěn)定、充滿著校園日常的現(xiàn)實社會,最多就是運動少年們五花八門的技能讓我想吐槽,而和系統(tǒng)簽訂合同之前,我都沒覺得這些運動少年有哪里不對勁。 可就算球類運動能拯救世界,也不會比現(xiàn)在的情況更加不對勁了。 · 回到家才發(fā)現(xiàn)晚上要做的牛rou卷忘買了,氣呼呼地合上冰箱門,我決定去外面吃。 剛出門就遇到熱情的鄰居大爺大媽們,左塞一個蘋果右塞一個橘子,喜歡打麻將的仁王爺爺還從孫子手里搶了塊西瓜給我。 “謝謝爺爺?!蔽叶自谌释跫议T口,一邊啃西瓜一邊跟他閑扯:“下次打麻將帶我一個唄?!?/br> 仁王爺爺眼睛一亮:“由果果也會打麻將嗎?” “會啊,打得可好了呢,能進國家隊。” “麻將還有國家隊嗎?” “沒有,我只是形容自己技藝高超?!?/br> 住在這片小區(qū)的鄰居們知道我家里就自己一個人住,有媽和沒媽一樣,所以都愿意多照顧我一些。 想到世界上還有這么多善意圍繞著我,我就想把從前那個割腕的自己扔進不可回收垃圾桶里。 “這個時間出來,是要去吃晚飯嗎?”仁王爺爺問我。 “嗯,大叔家的激辣咖喱我好久沒吃了,超級懷念!” 我家的小區(qū)基本都是一戶建,但不是像東京品川區(qū)那種特別高檔的一戶建,算是商業(yè)和住戶相結合。大家都是在紅塵煙火中奔波的普通人,有幾家還把房子的一樓改造成餐館和麻將館。 其實按照我的退休規(guī)劃,我打算把家里的一樓改成花店。 當然這個規(guī)劃的前提是我爸并非富豪。如果真有礦繼承,我還開什么花店,肯定吃了就睡醒了再吃先過一年。 咳,跑題了。 總之民風淳樸的橫濱,我最喜歡了。 我捧著塊瓜,正感慨平靜美好的日常時,電話鈴聲驟然響起。 來電顯示的號碼我不認識,隨便抹抹手,按下接聽:“喂,我是——” “高穗由果!??!” 對面一聲厲吼差點把我震聾。 我掏了掏耳朵,懶洋洋道:“我知道我叫高穗由果,您是哪位?” 聽到這句話,對面貌似更生氣了。 “還敢問我是誰?我是你上司坂口安吾!電話不接短信不回,上個學把人都上沒影了是不是?我還以為你悄無聲息死在外面了呢!今晚回來,有臥底軍警的任務交給你!” 我:“……” 不等我說什么,對面啪地一聲把電話撂了。 沒過兩秒,鈴聲再次響起。 這次換了個喑啞的嗓音:“今天開會,老地方?!?/br> “那個,我手機之前恢復出廠設置,存的號碼全沒了。”我小心翼翼道:“請問您是……” 對方沉默片刻,冷冰冰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