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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吃早飯,他就是正好路過……為了掩飾另外多買了一盒面包的歐爾在身后店員熱情的“歡迎下次光臨”的聲音里,在心中罵罵咧咧地走出了店門。“順便就買了?!睔W爾轉(zhuǎn)開視線沒看著南白,用無所謂的語氣說:“你吃就行了?!?/br>南白看著他別別扭扭紅了一點的耳朵尖,眼睛彎了起來。手里奶糊的熱氣氤氳,一口下去又暖又軟,南白明知道不該繼續(xù)這個話題的,卻還是刻意問。“你還買了兩份呢?!彼÷暤?,“玻璃盅很難帶吧,為什么不都買面包呢?”那還不是因為考慮到你這個O早上要吃得軟綿綿一點??!“啰嗦!”暴躁的Alpha果不其然地炸了毛,猛地轉(zhuǎn)回頭,粗聲粗氣的,“別廢話了,好好喝掉,不是還要補習(xí)嗎?”南白看著他暴躁地咔咔啃面包,一點也沒被兇到的笑起來。他修長的手指攏著手里的玻璃盅,側(cè)頭露出大大的笑容,擦掉口紅之后顯出原本唇色的嘴巴被奶糊熏出一層自然的淺紅,認真地和歐爾說。“謝謝你給我買早餐?!?/br>他的專注的目光亮亮的,頭頂上挺立的小揪揪都好像在發(fā)光。歐爾被這個笑容攝住,竟一時移不開視線。升高的陽光照到了南白的臉上,歐爾捏著面包的手指不自覺地一動,軟乎的面包上陷下兩個深深的指印。他望著南白臉頰,突如其來地冒出一個念頭。他的臉……一定很軟。就像他的嘴唇一樣。歐爾的手無意識用力,南白看看他又看看他手里已經(jīng)被完全摁扁的面包,疑惑道。“歐爾,怎么了?你不喜歡這種面包嗎?”聽到他的話,歐爾才后知后覺反應(yīng)過來剛剛自己都在腦子里想了什么,他的兩邊耳朵頓時涌上一股熱氣,三兩口把被捏的不成樣子的面包吃完了。“太難吃了?!?/br>歐爾敷衍地解釋一句,表情極其嚴肅,“好了,吃完就開始補習(xí)?!?/br>南白凝視著他紅得像要滴血的耳朵,慢慢咽下最后一口奶糊,點了點頭。補習(xí)開始之后,為了方便,歐爾就坐過去和南白并排坐在了一起。而他們吃完的餐盒重新收進袋子里,放在了對面。今天南白帶來的補習(xí)資料不少,有厚厚的一摞,還有一些縮小版的模型。桌邊的窗簾被拉上,已經(jīng)能照到桌面上的陽光被擋在窗簾之后,周圍的光線明暗到了最恰當(dāng)?shù)某潭?,資料上的題目能看的清清楚楚,彼此的表情也清晰可辨。歐爾一拿到題之后心神就沉淀下來,他做這些題目不需要太多的思考,只稍看幾眼就能明白大意,得出正確的答案。一張草稿紙擺在他們之間,歐爾手上握著一支筆,筆尖在紙上流暢地滑動。片刻后模型的構(gòu)造草圖、核心零件的設(shè)計就躍然紙上,這方小空間里一時只有筆與紙摩擦的“沙沙”的聲響和歐爾低聲簡練的講解。他們從八點過半正式開始補習(xí),一直到終端上顯示的時間跳到十一點才第一次停下。歐爾放下手里的筆,閉上眼睛捏了捏眼角。旁邊的南白乖乖地坐在一邊,表情放松,唇邊還帶著細微的笑容。講課的累的半死,聽講的倒是渾身輕松。歐爾其實覺得南白開小差了,并沒有非常認真地在學(xué)習(xí),但好幾次他突然提問,對方卻也都回答的上來。讓他不得不下了“也許有些人學(xué)習(xí)的時候就是一副沒在學(xué)習(xí)的樣子”的結(jié)論。筆放下之后歐爾沒打算再繼續(xù),馬上就到午飯的點了,不用急于一時。他坐在位置上,背往后靠上座椅,是一個休憩閑適的姿態(tài)。他等著南白收拾好東西帶他去之前說的那家很好吃的餐廳,側(cè)頭看過去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南白用一模一樣的姿勢倒在了椅子上。“……”怎么回事,歐爾不確定地想,難不成連課本都要老師來收拾嗎?幸好好學(xué)生南白很快打消了歐爾的疑惑,他伸出一只手指勾住了歐爾的衣擺,小心地問。“歐爾?!彼f,“你是不是有一點不開心?”歐爾怔住。其實歐爾到底開不開心、為什么不開心,南白是最清楚的。照平常來說,半夜收到他那條莫名其妙的消息,歐爾幫他解題已經(jīng)是最好的了,根本不會主動提出來給他補習(xí)。可歐爾不愿意和小呆瓜談這個,只能讓南白來問了。“沒有……”過了一會兒,歐爾垂下眼睛,抗拒道,“你不餓嗎?去吃飯吧。”他說要就要起身,但南白還在原地坐著不動,細細的食指勾在他的衣擺上,勾得牢牢的。歐爾盯了那根手指頭一會兒,被迫放棄了站起來的打算。他扭頭看著南白,無奈地說。“……你到底要干什么?”“我知道你不開心,別問我為什么知道,我可以看出來。”南白抿了抿嘴唇,堅持道,“我想讓你告訴我。”——我憑什么要告訴你?聞言歐爾第一個想法就是這個,讓他不開心的并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連對小呆瓜都避之不談的心聲,為什么要和你說?歐爾唇角揚出一抹兇銳的弧度,他下意識就要拒絕,對上南白的眼睛時卻陡然停下了嘴邊的話。南白直直地看著他,目光一片不加掩飾的坦蕩的關(guān)懷,他的眼睛清澈,把歐爾整個人縮小,完整地映在了眼底。這是一個全然專注的眼神,歐爾一切抵觸的情緒都在這種眼神里靜止了。下一刻,南白的手指頭捏著他的衣擺輕輕地晃了晃,Omega的表情柔化下來,聲音也放軟了,輕輕地說。“告訴我吧。”歐爾的心在這一刻也跟著搖擺起來。他的思緒受南白的聲音牽引,等終于回過神來,已經(jīng)把事情的始末全盤托出。南白聽完若有所思。歐爾坐在原位懷疑人生。……怎么回事,這個O會催眠術(shù)嗎?他學(xué)的其實是心理學(xué)??“歐爾?!?/br>正在他自我懷疑的時候,南白叫了他的名字,歐爾一轉(zhuǎn)頭,就被南白用雙手捧住了臉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