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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下午的時候交換了聯(lián)系方式——等南白下樓拿了自己的那份飯,兩個人就沒有再多聊什么,簡單告別之后就各自回了寢室。把心上A給自己買的晚飯端端正正地擺在桌上,南白先是打開飯盒的蓋子仔仔細(xì)細(xì)地看過每一個原來他只通過歐爾給“小呆瓜”發(fā)的圖片見到的菜色,在舌頭嘗到味道之前大腦就毫不猶豫地下了判斷。看起來就很好吃!自己給自己洗完腦的南白心滿意足地吃著飯盒里的菜,然后不太熟練地登上小號給列表中那個唯一的好友發(fā)了消息。——飯很好吃,謝謝你(ˊ?ˋ*)迅速解決了晚飯正要進(jìn)浴室去洗澡的歐爾終端一亮,他掃了一眼屏幕,嘴角不自覺地勾了勾。畢竟是Omega,果然還是軟綿綿的。南白還沒意識到自己發(fā)消息的語氣不夠“安格利亞”,他和歐爾道完謝,切換到另一個頁面。看了半晌,隨后猶豫著給法安發(fā)了一條消息。.“咦?”法安有些驚訝地睜大了眼睛。他們正要出門散步,旁邊的安德烈看到了小未婚妻驚訝的表情,隨口問。“怎么了?”“南白,安德烈你還記得嗎?”法安穿著上將的衣服和自己的牛仔褲,寬松的衣擺蓋過了屁股。他扒拉著安德烈胳膊,整個人黏上去了一半,“上次在緹麗的生日會上我和你介紹過的?!?/br>“記得?!?/br>安德烈點(diǎn)頭,“南鐘上將的兒子?!?/br>“就是他,剛剛他問我用哪個牌子的唇膏比較好呢!”法安意外地笑起來,“南白以前不用這些的呀?”上將大人也很意外。“你會用嗎?”“嗯?”法安一愣。安德烈看著他,兩個人在門口四目相對。“你不是知道我會用口紅的嗎!”法安一臉震撼,“明明你親我的時候都能看出來我口紅掉了!”“是啊?!卑驳铝姨谷坏溃拔抑滥銜每诩t,但是唇膏你也會用嗎?”“有哪個會用口紅的Omega不用唇膏??!”小未婚妻叫了起來,上將大人卻一副“這有什么邏輯關(guān)系”的表情,高冷的俊臉像個石頭。“好吧好吧……”法安沒辦法地說,“我來和你解釋!唇膏是用來給唇妝打底用的,它的主要功能是滋潤和保濕?!?/br>“用了它之后再涂口紅更容易涂開,不過現(xiàn)在除了基礎(chǔ)款的保濕唇膏還有很多有顏色的唇膏啦!它們的上色度和唇彩差不多——南白應(yīng)該想要的是這種吧?——只是外型長得和口紅更像。我平時更喜歡用唇膏啦,雖然掉色比較快,但是涂起來很輕松!……”“……安德烈,你有沒有在聽我說話呀?”上將大人從難得的神游中回神,微微頷首,簡練道。“在聽?!?/br>“那你聽懂了嗎?”“差不多吧?!?/br>法安點(diǎn)點(diǎn)頭,“那你講講,唇膏和口紅有什么區(qū)別?!?/br>安德烈:……上將大人沉吟片刻,抬手看了看終端,自然地打開了房門。“時間不早了,不是要散步?該出發(fā)了?!?/br>他剛往外走出一步,下一刻,房間大門又“呯”的關(guān)上了。安德烈回頭,看見小未婚妻高高撅起的嘴巴。“……”“別鬧,寶寶?!卑驳铝业难凵褶D(zhuǎn)成無奈,投降道,“饒了我吧。”“我每次講這個你都不聽?!?/br>法安上前吊在他身上,“你是不是不喜歡我啦!”“說什么呢?”安德烈扶住他的腰,低頭和小未婚妻臉對臉,終于誠實地說。“我只是聽不懂?!?/br>“你這么聰明怎么會聽不懂呢!”法安立刻反駁,“你要用心去……”安德烈太陽xue一跳,捏著法安的下巴給了他一個深深的熱吻。吻畢,上將大人問。“去散步,嗯?”“?。苦?,好……”小未婚妻暈暈乎乎。半個小時過去,兩個人終于踏出了玄關(guān)。房門在身后帶上,安德烈不著痕跡地松了口氣。一直到踏著夜色被安德烈牽著走完一圈了,法安才后知后覺地回憶起唇膏的話題。這時候也顧不得奇怪了,法安趕忙給南白發(fā)去了幾個他常用的唇膏店鋪的鏈接,還不忘用小腦袋撞了撞安德烈的肩膀。“都是你,南白肯定等著急了!哎,我和他道個歉吧?!?/br>……剛剛滔滔不絕了半天唇膏和口紅的人是誰啊?安德烈保持沉默,不動聲色地加快了腳步。果然不一會兒,小未婚妻baba的小嘴就只剩下喘氣的份了。法安用終端回復(fù)著南白,腳下無意識地跟著安德烈抬腿,被這個步散得氣喘吁吁。海茵夜間寬敞坦蕩的大路上除了他們還有不少人在散步,在聯(lián)誼中認(rèn)識的Alpha和Omega成雙成對,在周遭樹林的蔭庇下湊著腦袋低聲輕語。清冷的月光溫柔地攏著這一方天地,浮動著曖昧氣息的路上所有人的腳步都不緊不慢,好像快一點(diǎn)就會驚走了時間。只有安德烈和法安,活像是在競走。“安德烈、你……你走太快啦!”法安呼呼喘氣,臉頰紅了一些。他不再是挽著上將大人的胳膊,而是整個人靠過去,開始手腳并用往對方身上爬。法安大約是想爬到安德烈背上的,但安德烈一轉(zhuǎn)身,就把小未婚妻抱了個滿懷。月光映照在彼此臉上,安德烈低頭含笑看著法安,黑色的眼睛襯著月光,像淌著一汪泉。他用一只手勾了一下法安的鼻子,低低道。“和我在一起,還只顧玩終端,嗯?”法安一怔,臉上的紅暈擴(kuò)散了,轉(zhuǎn)成一種甜蜜的緋紅。他攀住上將大人的肩膀,踮起腳將柔軟的臉頰貼上安德烈的脖頸,好容易就認(rèn)錯。“……是我不對呀,那我親你一下賠罪好不好?”雖然問著“好不好”,實際上他的目光水光波動,嘴巴已經(jīng)湊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