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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烈輕抽了一記法安的小屁股以示懲戒。“我覺得我選的那件衣服比你現(xiàn)在身上這件好看?!卑驳铝业馈?/br>然而過了一開始那陣興奮勁的法安已經(jīng)敏銳地聽出上將大人看似平靜的語氣里藏著的輕微不滿。心上人什么都好,就是有時候?qū)嵲谑翘孕帕耍?/br>咽下想要吐槽的話,法安呼嚕了兩把安德烈的頭發(fā),哄小孩似的說。“不是你的問題,可能實物沒有圖片好看呀?!?/br>路過的旁觀群眾看見這個Omega把手往安德烈頭上搭已經(jīng)驚訝死了,沒想到一貫不茍言笑的上將在對方的安撫下還真露出了一副“原來如此”的表情。“那么我的禮物呢?”安德烈無視了其他人震驚地眼神,坦然地向未婚妻開口所要自己的禮物。法安扒在他的背上,聽到這句問話就精神一振,壓低聲音在上將耳邊故作神秘道。“禮物已經(jīng)藏在我身上啦,回去就讓你拆開來。”說完,他不知道想到什么,又“嘿嘿嘿”的笑起來。安德烈不明白他在高興什么,捧著法安的小屁股把人往上顛了顛,沒有回話。他人高腿長,背著法安輕松地像背個小娃娃,即使沒有刻意加快腳步,也很快就到了海茵為他準備的宿舍樓。安德烈放下法安,在門口用終端刷了身份信息。小未婚妻在他開門的時候探頭探腦,房門一開,沒等他的上將一起就率先沖進了房間,風(fēng)一樣地消失在了客廳。上將挑了挑眉頭,后他一步進門。關(guān)門落鎖后安德烈沒急著去找不知道鉆到哪里去了的法安,而是先去廚房耐心地?zé)崃艘槐D獭?/br>雖然今天小未婚妻的這身扮相看起來更適合翹著二郎腿喝一杯狂野的烈酒。等牛奶熱完,安德烈順著香味就徑直邁步去了自己的房間。他臥室的房門虛掩著,一時看不見法安的影子。安德烈推開門,把牛奶放在了一邊的書桌上。他在偌大的房間里環(huán)顧一圈,最后把視線定格在了自己臥床上鼓起的一個大鼓包。“法安?!彼b模作樣地叫了一句,黑色的眼睛里都是笑意,“你在哪兒呢?”“這里這里!”安德烈的被單是深灰色的,此刻床上的那個鼓包迫不及待地往上鼓了鼓,法安的聲音透過被子悶悶地傳出來。怕心上人發(fā)現(xiàn)不了,他還穩(wěn)重地探出了一只白白的小腳。安德烈攥拳抵在唇邊輕咳一聲,好容易斂下克制不住的笑容。他來到床邊,先是探手在那團鼓包上不輕不重地按了按。不知道掌下隔著被子碰到的是未婚妻的腦袋還是哪里,藏在底下的法安發(fā)出了歡快的笑聲。“找到了。”安德烈低低說到,卻沒強制性地把法安從自己的被子里剝出來,而是俯**用溫?zé)岬拇笳瓶圩×怂哪_踝。法安的腳和他的手長的好不一樣,雖然同樣看起來小小的,但腳趾卻很胖,腳背和腳掌都rourou的,連帶的連腳踝也很有rou感。雖然握在上將手里還是小小一圈。安德烈的拇指下移,指腹在法安的腳側(cè)摩挲了片刻,繞著凸起的踝骨打了個轉(zhuǎn)。法安在被子里怕癢地哼出一聲,腳趾頭蜷起來,躺在上將大人掌心里的腳下意識往上縮了縮,被安德烈用不容置疑的力道重新扣住。“我要把你帶出來了。”安德烈宣告。他沒去掀那床被子,扣住未婚妻腳腕的手臂施力,團在鼓包里的法安就順著他的力道慢慢從被子下滑出來。法安沒有掙扎,安德烈扣著他的手掌往上,灰色的大床上先露出他包裹在緊身牛仔褲下纖長的小腿,接著是圓潤的屁股和腰胯。再然后,是他暴露在上將眼底的白白軟軟的小肚子。短短的運動上衣在與床單的摩擦中變得有些皺巴巴的,法安終于整個人從那團鼓包里脫離,他躺在安德烈的大床上,臉頰因為埋在被子下憋得發(fā)紅,燦爛而蜷曲的金發(fā)四散開來,鋪了滿床。法安彎起眼睛笑了一下,他屈起腿,在安德烈由于他的動作自然而然放開手的時候伸長胳膊捧住了安德烈的大掌,而后把他的手帶到了自己的胸口上。黑色的短款運動上衣不是套頭式,而是拉鏈式的。白色的拉鏈圓環(huán)垂在安德烈的掌下,法安帶著他的手指勾上圓環(huán),然后下拉。隨著拉鏈的下滑,運動上衣逐漸朝兩邊敞開,最后輕輕的“咔啦”一聲,合著的拉鏈徹底松開,法安的上衣滑落到了胸膛兩側(cè)。他的胸膛腰腹連成一片,躺在灰色的床單上是晃人眼球的白。胸口的軟.rou上綴著嫩紅的兩顆乳珠,在空氣里不知羞地微微顫著,平坦的小肚子伴著呼吸一起一伏。法安把安德烈的手帶下去,按在了自己熱乎的小肚子上,他看著安德烈的眼睛,軟乎乎地笑,甜甜地說。“你把禮物拆開來啦?!?/br>上將大人指揮數(shù)次事關(guān)生死的戰(zhàn)役都不曾有絲毫動搖的手在此刻卻細微地顫抖起來。他很想用力握一握拳來克制自己,但他現(xiàn)在掌心正貼在小未婚妻的肚皮上,暫時做不了這樣的動作,只能沉著眉眼在嗓子里抑出一聲嘆息。法安沒看明白他情緒翻涌的眼,耳邊只聽清了上將的嘆氣,他的眉毛立刻豎了起來,覆在對方手背上的小手不滿地拍了安德烈一下。“就是因為你不喜歡綿綿獸的乳汁我才換了香水泡澡的。”他抱怨道,“你還是不喜歡嗎?你怎么這么挑呀!”可憐的上將,他甚至不知道有一種泡澡方法是綿綿獸的乳汁。安德烈的面色起伏不定,他的手雖然堅定地離開了法安散發(fā)著香氣的小肚子,嘴上倒是第一時間澄清了自己的罪名。“我沒有不喜歡。”上將大人一邊動作麻利地拿床單往未婚妻的身上裹,一邊道,“我一直很喜歡。”“是嗎?”法安攔住了他倉促的動作,懷疑地看著他。他推開蓋在身上的被子,朝著安德烈張開雙臂,“那我們親親?!?/br>“……”上將大人掃了一眼他光著的上身,喉結(jié)上下滾動,在此刻陷入了人生的兩難。最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