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5
書迷正在閱讀:太入戲、男神正而不直、二五仔之王、嬌縱的少爺、命運魔方、殿下的團子君、小叔,你好、橙然的江羽棠、銀龍養(yǎng)殖手冊、[ABO]康奈爾的貓
度的側(cè)身避開閃著寒芒的前肢尖端,小腿緊繃發(fā)力直接躍起踩上蟲尸長長的前肢,借力一蹬極速沖向巨蟲的腦袋!幾乎沒有人能看得清他的速度,但在場所有人都下意識以為他要用配槍爆了蟲頭時候安德烈驟然止步,他躲過另一條劈砍而來的蟲肢,同時抬手捏死近在咫尺的蟲肢側(cè)面用力往下一壓!巨蟲收勢不住,鋒利的前足生生切掉了安德烈站立的另一只前肢!斷裂的前肢下墜,安德烈卻借墜落之勢猛然在空中翻身一擰,巨蟲仍握在他手里的前足隨著他的動作同時擰動,連接前足的關節(jié)發(fā)出“咔吧咔吧”刺耳的斷裂聲!安德烈屈膝落地,中途掌中的蟲肢終于不堪重負被擰斷。他落地后毫不停頓將手中前肢反手朝巨蟲的腦袋一拋!鋒利的前肢撕開空氣發(fā)出一聲尖嘯直直貫穿了蟲腦,徹底毀掉了原本還能使用的控制系統(tǒng)。這一切不過發(fā)生在短短的幾瞬之中,等插著自己前肢的巨蟲腦袋砸進地面轟然揚起飛濺的塵土,一切塵埃落定,徒勞瞪大眼睛的新生只能捕捉到上將徒手廢掉一只五米高的長蟲這一最終結(jié)果。“那堆尸體里面……”安德烈抬手指了指堆得山高的蟲尸,“起碼有八只還能動?!?/br>他沒再說什么來打擊新生盲目的自信心,臉上的表情卻明明白白寫著“你們就是一群垃圾廢物”。站在隊伍最前列的歐爾死死攥緊了拳頭。“成績已經(jīng)統(tǒng)計出來記入了你們的檔案,稍后每個人的終端都會收到自己在這場訓練中所作所為的監(jiān)控記錄。”“——希望你們回去,能好好看看自己到底都干了什么?!?/br>立完下馬威的上將揚眉,眉角眼梢皆是冷酷的嘲意。他視線掠過歐爾的臉,在空中和不服輸?shù)哪贻pAlpha相互碰撞,短暫地對視過后安德烈隱去眼中的一抹笑意,干脆利落地轉(zhuǎn)身離去。第36章上將回到海茵給他分配的宿舍,脫下軍裝露出精壯的上身。他松開褲子的腰帶拉下金屬搭扣,一邊解鎖了終端的勿擾模式一邊往浴室走去。終端的私人提示音響了一聲,來自未婚妻的僅此一條的消息孤零零的擺在頁面上。制服長褲順著筆直的長腿落在地板上,發(fā)出輕微的衣料摩擦聲。最后一層貼身的布料在安德烈邁出下一步的時候落下,浴室的滑門自動打開,他赤.裸著身體走了進去。熱水從頭頂噴灑而下,燙熱的水珠匍匐過上將石膏雕塑般流暢起伏的肌rou沒入腰腹之下,海茵新生的訓練持續(xù)了一夜一天,他也在總控制室一動不動坐了這么久。上將的眉頭在熱水的沖刷下舒展,他睜著眼睛,黑色的睫毛在水珠下略略顫抖。個人終端解下放在了洗手臺上,安德烈伸手一點,光屏彈出,他仔仔細細地看過法安發(fā)來的消息。其實也沒什么好看的,只是簡單的一句“愛你”。上將的鋒利的眉毛重新擰了起來,透出一股不滿足。他看了眼終端顯示的時間,最終還是沒有撥通法安的通話,只是在光屏上對著小未婚妻那敷衍的兩個字警告意味的點了點,心里暗嘆一聲不聽話。熱水停下,上將關閉終端后快速沖完了澡。外面夜色已深,月光照耀大地。安德烈單手拿著毛巾擦著頭發(fā),只著一件灰色的睡褲從浴室走了出來。大開的浴室門里水汽蒸騰而出,被室內(nèi)昏黃的燈光映成一片暖色調(diào)的霧。他沒有直接上床,而是抬手關了大燈,在僅留了一盞暖色調(diào)的臺燈的書桌邊坐下。桌上是密密麻麻的訓練計劃表,可以想見實行后新生們的痛不欲生。安德烈一目十行地掃視一張張羅列詳細的訓練方案,劃掉了幾份目的重復的計劃書,還剩最后幾頁沒翻完的時候帶回手上的終端響了起來。小未婚妻顫顫巍巍地發(fā)來了通訊。安德烈頓時被轉(zhuǎn)移了注意力,他一邊接通聯(lián)絡,一邊確認性地看了眼時間。00:30。“寶寶?”安德烈往后靠上椅背,不悅地壓低了眉頭,“怎么這么晚還沒睡?”因為心里有了小秘密翻來覆去睡不著的小未婚妻聽到上將嚴厲聲音,立刻委屈上涌,連話都不講就熟練的抄起軟綿綿的被子一滾,把自己團成一個春卷,用后腦勺沖著上將大人。安德烈:……好不講理。安德烈沒辦法地笑了笑,放緩了嗓音。“好了,寶寶,轉(zhuǎn)過來。”他低沉的嗓子放柔之后像一曲溫柔的小夜曲,透過終端連接音質(zhì)清晰地回響在法安的耳畔。“告訴我你為什么不睡覺?”那團春卷陷在心上人的誘哄里,乖順地轉(zhuǎn)了回來。法安在黑夜里睜著他那雙漂亮的眼睛濕漉漉地望向上將,床邊調(diào)得很暗的夜燈光線照亮了他的臉,他輕輕地撒嬌。“我睡不著呀?!狈ò矌缀跤玫氖菤庖?,怕吵到南白,微弱的,吐出的呼吸仿佛呼上了安德烈的臉。“你怎么也沒睡覺,在忙嗎?”“不忙。”上將大人面不改色,把手上的計劃表放到一邊。他離開書桌走到床邊,打開了床頭的小夜燈,掀開被子靠坐在了床頭。“我陪你一起睡?!?/br>法安的腦袋枕在蓬松的枕頭上,聞言就很高興地笑起來。他的臉蛋被枕頭擠出一個酒窩,明知故問道。“你要哄我啊?”“對。”安德烈低低地笑起來,坦然地承認,“我來哄你睡覺。”他們兩個人都躺在柔軟的大床上,身上覆蓋著溫暖的被子,窗外是同一片綴著星光的漆黑夜幕。夜風低低地吹拂,終端持續(xù)運轉(zhuǎn)著,空氣中淌過聽不見的電磁聲。兩個人通過光屏繾綣地對視,用耳語似的的音量輕聲細語,心中皆感到令人心笙搖曳的安寧。因為有事瞞著未婚夫而忐忑不安的小未婚妻在這樣的安寧里很快就打起了小哈欠,安德烈溫和地注視著法安睡意朦朧的臉,沒有刻意提醒,只是更放低了音量同他說話。低柔的像在講一個只屬于他們的睡前故事。法安的眼皮頑強地撐開,復又垂下。昏暗的燈光將他長長的睫毛在臉上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