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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10859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75

分卷閱讀75

    給它先修修指甲。

饅頭最近胖了不少,換了大房子,又有小花園和秋千可以蕩,日子過得太舒服,貓糧也就吃得多。

想起它那小肚腩俞念就覺得頭疼,不知道貓咪有沒有什么減肥的辦法。

“吃過了?”

剛從外面晃回來,李虞的腦袋伸到了他眼前,簡直帶著“將將”的出場音效,一點兒也不像是近三十歲的人。

“嗯?!庇崮盥朴浦痤^,回了他一個微笑,“自己帶的午飯?!?/br>
“虧得你有這個精神自己做。”李虞笑著看向他桌上的條紋便當(dāng)包,“我就起不來,早上只想多睡一會兒?!?/br>
正聊著,門外嘰嘰喳喳跟麻雀開會似的,一窩蜂涌過五六個小姑娘。

“這是干什么的?”李虞伸著脖子瞧。

“隔壁部門新來的一幫實習(xí)生?!?/br>
最近雜志社也在擴張,編制一時半會兒加不了,索性就招來了不少大學(xué)生來打零工。俞念之所以知道,是因為早上他去找主編簽字的時候,在門外聽見了小姑娘們冒著粉紅色泡泡的對話。

“看這個看這個,極品?!?/br>
“我看看……嘖,可以啊,這封面拍得有水平?!?/br>
“那是人家長得有水平?!?/br>
“你這話算說到點子上了。沒他這樣貌身材氣質(zhì)你就是讓你師傅去拍,也不一定出得來這效果。”

“得,你又看上了……”

“我看上有什么用?人家是金地集團的太子爺,妥妥的三代單傳,身邊不知道有多少鶯鶯燕燕,我也就看看雜志封面過過干癮了?!?/br>
“可金地董事長不是姓齊嗎,為什么這位太子爺姓肖,你瞧!”姑娘的手多半是指到了雜志封面的某處。

“那我哪兒知道,興許是跟母姓吧?!?/br>
聽到這句,門邊的俞念倏地一僵。

雖然他平時并不看財經(jīng)新聞,但電視機每晚都被小慧開著白耗電,頻道換來換去,總有那么一兩次讓他聽見了金地的消息。兩個月前新VP入主金地,統(tǒng)御投融資業(yè)務(wù),同時在董事會中獨占一席。金地多年前便已掛牌,董事會人員變動當(dāng)然會發(fā)公告,肖默存的名字就這么赫然出現(xiàn)在投資者關(guān)系的網(wǎng)頁上。

為什么不過才不到半年時間,一向不肯跟齊家有半分瓜葛的肖默存就搖身一變成了金地的重要一員,令俞念幾乎懷疑是有人冒名頂替。

他變了嗎?

肯低頭了,還是終于接受血緣關(guān)系是無法改變的了。

疑問剛一產(chǎn)生,俞念便輕輕搖了搖頭,將它從腦海中趕了出去。沒有必要再去為與自己無關(guān)的事費神了,他變也好不變也罷,都是他的事。

他們已經(jīng)離了婚、分了家,五個月沒有聯(lián)絡(luò)過。

五個月的時間里兩人就像是分屬晝夜的兩種動物,除了偶爾冒出來的回憶以外不再有任何交集。

這是傷過和被傷過的人用近乎慘痛的經(jīng)歷換來的時光回溯,一口氣回到了相遇前,就當(dāng)生命里從來沒有過這個人。

但假裝只能是假裝,一個人存在過,怎么可能不在身體和腦海中留下點什么?

有過吻,指腹擦過唇面時就仍會心悸;傷過心,再聽到這個人的聲音時就仍會害怕。

那些尖刀利刃捅過的傷口不比這顆Beta的腺體,沒有那么容易愈合,輕輕一碰就會疼。

俞念沒能忘記,肖默存亦然。

Alpha曾給他打過電話。

就在兩個月前,一個周六的凌晨,時針已經(jīng)走過了12點。俞念難得晚睡,坐在書桌前敲著字,旁邊的手機忽然驚慌地震動起來,像是出了什么怪事情。

屏幕上沒有名字,是個陌生的號碼。

“喂?”他接起來。

電話里寂靜一片。

“哪位?”俞念又問。

仍然沒人說話,但仔細(xì)去聽,卻能聽見緩慢沉重的呼吸,情緒濃得像三碗熬成一碗的中藥,牢牢關(guān)在電話的另一頭。

只不過聽見了呼吸的節(jié)奏俞念腦中便驟然清明,鼻間像是已經(jīng)聞到了那股沉悶壓抑的烏木氣味,心跳猛烈跳動。

他很想問:肖默存,是你嗎?為什么打電話給我。

但他最終忍住了。

半分鐘后那邊收了線,這通電話就這樣終結(jié)。俞念按著自己的胸口,說不清心里是惶然多一些還是茫然多一些。

緊接著就出了肖默存與金地的新聞,Alpha的人生似乎翻開了新的一頁。

現(xiàn)在回想起來,也許那時肖默存是想跟自己說有關(guān)齊家的事。

可他為什么選擇跟自己說呢?

俞念自問沒有那個立場去開導(dǎo)他、聆聽他的煩惱,更沒有忘記Alpha一向最討厭別人在他面前提起他的身世,遑論專門在電話里聊這件事。

沒等他想通任何一個關(guān)隘,午休時間就結(jié)束了。他收了收心,打開電腦重新審起了稿。

最近他工作比以往投入許多,因為生活里也沒有別的事可以忙。他搬回了俞家,吃穿用度都不用自己cao心,更不用再費心去想應(yīng)該給家里的丈夫做些什么好吃的,不用擔(dān)心睡到一半會被半夜回家的Alpha吵醒,也不再有讓他疼得受不了的例行公事。

所有的痛苦、憤怒、歇斯底里通通遠(yuǎn)離,現(xiàn)在他的生活只剩下平淡和從容。

馬路邊的梔子花開得正好,俞念伸手輕輕一推,木窗便吱呀一聲打開了手掌寬的縫隙,香氣幽然入內(nèi)。以前他從沒真正留意過,原來梔子花的香味也是這樣好聞,一點也不比姜花遜色,是他誤以為后者更勝一籌。

慢慢養(yǎng)好身體后,偶爾他會站在俞家的花園里看著饅頭蕩秋千,腦中時常思忖,也許這才是他想要的生活。

大學(xué)還未畢業(yè)他就結(jié)了婚,其實一天自由自在的日子也沒有擁有過,一直都在圍著肖默存打轉(zhuǎn),可同時他又渴望擁有隨性灑脫的生活。

這是個悖論。

想要漫無目的,首先要學(xué)會自我。

兜兜轉(zhuǎn)轉(zhuǎn),煎熬輾轉(zhuǎn),從生活中拔除了那個最想擁有的人,他才真正做到了別無所求。

下午三點,采訪編輯喬洋忽然來辦公室拉俞念出去,說是要單采兩位檢察官,一人應(yīng)付兩人唯恐尷尬。

“但我不負(fù)責(z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