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9
來呼吸一道。到了第四顆,氣息已是紊亂不堪,剛一停頓,手腕驀地被人牢牢捉住。下一秒毯子就被掀開丟到床角,一具高大的身軀攏住了他,冷峻的五官近在咫尺。“我記得你最怕我碰你?!毙つ孀ブ崮畹氖植豢纤桑Φ来蟮孟袷桥滤芰?。俞念匆匆搖了搖頭,喉間微振:“你誤會了……輕一點就好。”“所以你今晚想要我?”這句話太直白赤裸,俞念從所未聞,幾乎難以相信它是從刻板冷漠的肖默存嘴里問出來的。但他的確想要肖默存,三年來一直如此,一分一秒也不想再等下去。他遲疑了片刻,輕輕嗯了一聲之后,嗓子像被甜膩的蜂蜜封牢一般,再也說不出話了。肖默存目光深沉地盯了他半晌,一字一字道:“沒有標記也想要我?”俞念怔了一怔,偏過頭去輕聲道:“都說了跟標記沒有關(guān)系。”guntang的呼吸帶著荷爾蒙打在他臉上,不出十秒鼻間就聞到一絲淡淡的烏木味道。任誰也能輕易地推測出,此時房間里一定已經(jīng)滿是強勢無比的Alpha信息素,沖破阻隔劑的禁錮,濃度高得快要掀翻屋頂。肖默存也是想要的,俞念可以肯定。……第17章彼此溫暖半夜氣溫偏低,俞念累得昏睡過去,兩小時后又覺得冷,黑暗中悠悠轉(zhuǎn)醒。迷迷糊糊伸手一探,原來身上的云毯只蓋了一半,一條腿光溜溜的露在外面,估計是被他夢里踢開的。右邊肩膀也覺得涼,那個讓他全身發(fā)燙的熱源不知何時消失不見,只剩他孤零零占著床的里側(cè)。漿糊一樣的腦袋霎時恢復(fù)清明。俞念疑心自己已經(jīng)在神志不清的時候被扔回次臥,撐起身睜著眼勉力辨認了半晌,又發(fā)現(xiàn)身下仍是主臥的大床,這才終于松了口氣。可他隨即意識到一個問題。肖默存呢?屋里屋外都漆黑悄靜,一點兒也不像另有他人的樣子。要不是床單用手觸摸仍能感到幾分濡濕,股間酸痛黏膩也尚未褪去,俞念幾乎要以為幾小時前的荒唐和親密都是自己的臆想了。他輕手輕腳地下了床,想走到外面去看看。剛一站直身體,腔里有股熱流驀地往外涌,讓他一瞬間條件反射般地夾緊了雙腿。體內(nèi)最隱秘之處像有什么東西含不住了,淅瀝瀝往下淌。這是……明白這稠滑液體是什么的那一秒俞念倏地雙手捂臉,一對腳像被釘在地板上一樣挪動不得。半晌后他別扭地移到桌臺邊,胡亂扯了幾張抽紙擦拭下身,費了好些力氣才將那處恢復(fù)干爽。一邊擦一邊還懸著心,怕肖默存推門進來,最后又踮著腳偷偷摸摸地扔掉了紙團。雖說再親密羞恥的事都做過了,清醒時仍然覺得尷尬不已。靠主動引誘搏得一晌歡愉已經(jīng)夠叫人難為情的了,萬一屬于肖默存的東西留在自己身體里,然后落了根發(fā)了芽,長出一個糯米團子似的小人兒來,那就更……他右手輕攥,抿著唇想,那就更難為情,但也再好不過了。能不能懷孕是一回事,想不想要他跟肖默存的孩子又是另一回事。其實從結(jié)婚的那一天開始他就在幻想,也許有一天上天垂憐,貧瘠的沙漠留下一株頑強的野姜花,自己真能生出一個白白軟軟的嬰兒來。這個孩子身體里會流著他們兩個人的血,也是他們?nèi)松钌畹牧b絆所在。不管是男孩還是女孩,長相最好是像丈夫,這樣五官更為立體,性格還是像自己更多要好一些,要不就是個十足的火藥桶了。想到這里他嘴角禁不住噙了笑,眉目溫柔無比,像是已經(jīng)摸到了懷中寶寶吹彈可破的嫩肌。“咳——”房外忽然傳來兩聲壓抑的咳嗽,打斷了他的胡思亂想。他匆忙撿起散落一地的衣褲套上,借著腳邊感應(yīng)夜燈的微光來到客廳,很快就見到了陽臺上的人影。肖默存背對著客廳靠在玻璃那一側(cè),右手夾煙,一只白瓷碗擱在臺面,權(quán)當臨時煙灰缸。從背影看過去,月光淡灑,他身形修長,姿態(tài)優(yōu)雅,不像是在抽煙,倒像是在欣賞眼前什么動人夜景。剛結(jié)婚那一陣肖默存的確偶爾會在家吞云吐霧,俞念雖然表現(xiàn)得并不反感,但也多少開口勸過一兩次。不是接受不了煙民,他只是擔心肖默存的身體,因為抽煙總是不好的。后來大概是聽得煩了,肖默存就不在家抽了,再后來連煙灰缸也消失不見。時間一久,俞念都快忘了自己的Alpha是個有著好幾年煙齡的男人了。那今天又是為什么呢?是有什么煩心事,還是單純的癮犯了。客廳與陽臺之間的推拉門沒關(guān)嚴,不過焦油跟尼古丁的味道并沒有傳到他這邊,因為窗戶大敞著。肖默存上半身只穿了件短袖,抽了幾口后又停下咳嗽了一聲,雖然著意壓著,聽上去仍然又悶又響。俞念再也忍不住,終于停止背后偷看的行為走上前去。怕嚇著丈夫,他抬手輕輕敲了敲玻璃門。肖默存背影一頓,轉(zhuǎn)過身來與他對視,下一秒便擰緊了眉。半截煙頭被手指用力摁到碗底,他先關(guān)上了窗才推開門,問:“醒了?”俞念嗯了一聲,目光在眼前的人臉上身上打轉(zhuǎn),鼻間聞到一股殘余的煙草味。他又回頭看了眼客廳的鐘,發(fā)現(xiàn)居然已經(jīng)凌晨三點了。“默存,你怎么不睡覺?”肖默存下巴往陽臺的角落偏了偏:“加班?!?/br>順著他的動作俞念才驀然發(fā)現(xiàn),角落的鐵藝圓桌上放著臺運轉(zhuǎn)中的筆電,屏幕發(fā)出的熒光照亮了對面白墻的一小塊。桌邊有盆一米來高的綠植擋著,饅頭在葉蔭下呼呼大睡,倒也沒被嗆醒。剛才他太專注于欣賞丈夫抽煙的模樣,竟然一時沒有注意。“這么晚了還要工作嗎?”他驚訝地問。他知道肖默存上班很辛苦,但平時兩人一直分房而居,夜晚都是各自關(guān)著門度過的,關(guān)了大燈以后有沒有真的就寢他也不清楚,況且大部分時候他都比丈夫入睡早。肖默存淡淡道:“不然你以為錢是怎么來的?!?/br>“我——”聽到這句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