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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身體還穿著我的禮裝,別人能做到的事情也很有限。”對方大概是沖著他來的,結果煉金術師外皮底下裝著鋼鐵俠的內(nèi)芯。阿爾馮斯嘆了口氣,做了第二次的占卜,結果顯示這一次襲擊的惡意,確實應該是錨定在自己的身上。“我的錯?!?/br>他直截了當?shù)氐狼福骸敖o斯塔克添了麻煩,這件事我會想辦法解決的。”姍姍來遲的尼克·弗瑞查看了現(xiàn)場之后,建議道:“阿爾馮斯你現(xiàn)在力量大都沒辦法使用,反正九頭蛇如今已經(jīng)是我們共同的敵人了,你不打算跟神盾局合作嗎?”煉金術師微微瞇起眼睛。如果是只牽扯到他自己,那根本沒有合作的必要。尋常人類的武器對他造不成多大傷害,而真的遇到危險的話,他還可以選擇躲進鏡像空間里,或戰(zhàn)或逃手段各有一大堆,但如果再在天平上多加一個托尼·斯塔克的話……這個世界,不能輕易失去它的英雄。阿爾馮斯沉吟片刻,點了點頭。“正好現(xiàn)在這具身體也用不了多少魔術。”他坦言:“我會找到斯塔克現(xiàn)在所處的大致位置,在確定坐標之后第一時間通知你們?!?/br>畢竟涉及魔術師的戰(zhàn)斗,神盾局方面也完全不敢拖大,直接派出了最為尖銳的部隊,縱使如此,在阿爾馮斯看到面熟的金發(fā)大兵時,仍舊還是吃了一驚。“……Cap?”他問道。史蒂夫·羅杰斯也覺得格外心情復雜,他接到任務通知的時候聽說了阿爾馮斯和托尼·斯塔克交換身體這件事,但是就算提前打過了招呼,如今面對著斯塔克這張臉,他仍舊覺得格外不可思議。“阿爾?!?/br>二戰(zhàn)老兵艱澀地回答道:“這一次我會和Nat一起配合你進行突入,除了優(yōu)先目的是營救托尼·斯塔克以外,還要包含調(diào)查清楚九頭蛇這一次行動的目的,以及如果可能的話,順便搗毀他們的基地這個附加的工作。我們?nèi)狈湍g師作戰(zhàn)的經(jīng)驗,所以這一次在有必要的情況下,會聽從你的指揮?!?/br>站在史蒂夫身后穿著緊身衣的紅發(fā)女特工沉默著點了點頭,阿爾馮斯看了她一眼,發(fā)現(xiàn)這位就是在曾經(jīng)的酒會現(xiàn)場,跟在托尼·斯塔克身邊的那位據(jù)說“新聘請的秘書”。阿爾馮斯:“……”所以說,斯塔克的境況也沒比他好到哪里去嘛……或者說神盾局的手伸得一貫都有這么長。小店員也作為行動的外部援助被留了下來,入職的第一次大型活動就要直接對槍九頭蛇,他現(xiàn)在的表情簡直欲哭無淚,那點兒“能夠和美國隊長同一個小隊執(zhí)行任務”的激動心情消失得一干二凈。更加糟糕的是他的老板如今前所未有的不可靠——如果說曾經(jīng)的阿爾馮斯給神盾局眾人留下的形象是未嘗一敗的煉金術師的話,如今頂著托尼·斯塔克的那身皮相,再加之同事那句“和我七歲女兒看上去同款的靈擺”,上帝啊……不知不覺,那句“上帝啊”就被他感嘆出了聲。小店員緊張地捂住了嘴,但史蒂夫和阿爾馮斯還是看了過來。他看到他的店長溫和地開口:“雖然無意擊破你們的宗教信仰,但是上帝應該是不會幫這種小忙的,他老人家上一次干出來的大事還是直接一場大洪水淹死了歐洲大半的人口?!?/br>所有人:“……”語氣平淡地說出了非常恐怖的內(nèi)容!這就是諾亞方舟的真相嗎!“托尼在這間屋子里住了多少年?”用靈擺確定過對方的安危之后,下一步的工作就是進行初步的定位:“我是說,接下來的這個術式起碼要他在這里待過兩年以上我才能施展,要不然的話他留下的痕跡不足矣形成清晰的追蹤路徑?!?/br>“在兩年以上?!?/br>佩珀肯定地說道:“這里是他買過的所有的宅邸之中居住得最久的一處。”“那就好?!?/br>煉金術師點了點頭,繞著庭院轉了一圈,目光停留在周圍的植物上:這里大多數(shù)都是些灌木和花叢,可堪使用的并不多。逡巡了一圈之后,阿爾馮斯伸手按上一棵枝葉繁茂的加拿大鐵杉:“這棵樹怎么樣?我是說,斯塔克在這棵樹附近停留的時間長嗎?”佩珀辨認了一下,這是庭院里最高的一棵植物了:“偶爾,要知道他平時很少走出自己的地下室,更遑論和院子里的植物做接觸了……倒是見過他有那么一次,搬了個椅子坐在樹下看文獻,不過也僅限于那一次。”緣分太淺了啊……煉金術師在心里咂摸著。他很少特意控制自己的表情,于是佩珀一下子就緊張了起來:“阿爾馮斯先生,這樣的聯(lián)系不夠嗎?您是不是很難找到他在哪?”“不,倒不是不夠?!?/br>煉金術師仍舊還深陷在思考當中:“這棵樹,砍了吧。”佩珀:“?”在場的眾人:“……??”加拿大鐵杉:“????”作為一棵觀賞用的常綠喬木,它在煉金術師話音剛落的時候,就開始瑟瑟發(fā)抖了起來。史蒂夫湛藍的眼睛迷惑了一下:現(xiàn)在也沒有風啊,怎么總覺得這棵樹被海風吹得沙沙響。阿爾馮斯伸手在口袋里掏啊掏,摸出來一個手機——他自己的那款。這是跟斯塔克交換了身份之后,他碩果僅存保留在自己身上的私人物品之一。于是,包括八級探員菲利普在內(nèi)的一干人等就眼睜睜地看著阿爾馮斯在手機里一通翻找,最終翻出來了一個不起眼的錄音文件。他先是把手機的播放音量調(diào)到了最大,然后對著加拿大鐵杉點開了播放按鈕。“聽著!youFugsonof*&¥……”手機里面?zhèn)鱽砹艘粋€陌生男聲慷慨激昂的……謾罵。眾人:“……”這一點也不魔法。伴隨著手機里的激情辱罵,以rou眼可見的頻率,那棵鐵杉樹顫抖得更厲害了。“如果你不服從接下來的指令,我敢保證,你之后的每一片葉子都將會受到地獄里永恒之火的焚燒!別說成為建筑材料或者觀賞植物了,連變成二氧化碳的機會都不會有!”手機里的聲音說道:“我不知道你們這種愚蠢的植物到底有沒有腦子,但是服從命令總會吧!沒有價值的東西就應該遭到懲罰!你這該死的、愚蠢的……”眾人:“…………”一長串幾分鐘的謾罵徹底播放完,阿爾馮斯對著好不容易安靜下來的杉樹,用溫和而商量的語氣說道:“這樣,我想和你借一根樹枝,能不能讓我取走那節(jié)和托尼·斯塔克緣分最深的枝干呢?”他往樹下埋了一塊一克拉那么大的零碎祖母綠寶石塊,算是打個巴掌給一個甜棗。吸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