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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袋,小心翼翼拔出酒塞,好奇地搖了搖,然后就著壺嘴,對著自己的嘴,手一抬,酒緩緩流出,順著壺嘴流到了息征的口中。“噗……咳咳咳……”第一次嘗到酒味的少年一下子被嗆的眼淚都出來了,口里到心里被燒得燙乎乎的。息征盯著酒袋,有些惆悵:“這就是酒啊,狐貍怎么這么喜歡喝?”有些好奇的少年不死心,又試了一下,這次,小心翼翼掌控著,沒有一次倒的太多。咽下酒后,息征吧唧吧唧著嘴回憶,飲酒是一個新奇而有趣的感覺,剛接觸的少年充滿著探知欲,從一口兩口,到三口四口,漸漸得了趣,也越喝越喜歡。妖怪所飲的酒,不是數(shù)百年窖藏,就是內(nèi)有其他乾坤,后勁極大,又豈是一個之前滴酒未沾過的少年能抵擋的了的?不過幾口酒下肚,少年已經(jīng)被酒意燒得渾身發(fā)紅,小臉紅撲撲的,眼中一汪水意,踩在厚厚的雪中的腳走也走不穩(wěn),東倒西歪,渾身軟綿綿的息征腳下一個踉蹌,差點整個人撲進雪地中時,被一雙大手牢牢抱住了腰。“嘖,真是個貪杯的小家伙?!焙蛦〉穆曇魢@道,“如此沒有自制,也虧著是在我面前了。”少年軟綿綿倒在白九溟懷中,打了個酒嗝,手中晃著酒袋,傻乎乎笑:“狐貍,你的酒……”“小道士,”白九溟手指托著少年的下頜,道,“你還清醒么?”“清洗?”息征努力瞪大眼,看清楚狐妖后,恍然大悟,“狐貍,你是要道爺給你洗毛么!好,你等等啊,道爺,道爺去燒一盆燙燙的開水來,好好給你……燙毛!”白九溟難得黑了黑臉:“小道士,你最好不要是借酒裝瘋?!?/br>“狐貍,”息征臉貼在狐妖的胸膛上,露出牙齒笑得一臉呆蠢,“你真好看?!?/br>白九溟嘆氣,明明自己看著小道士喝的,不過幾杯的量,本以為并無大概,卻不想這是個沾酒就醉的家伙,失算了。白衣狐妖松開托著少年下頜的手,彎彎腰把人打橫抱起,朝著積雪中的木屋走去。“?。∥绎w起來了!”被白九溟抱在懷中的少年抬起臉,張開雙手,“嗚~~~飛嘍~飛嘍~”光說還不夠,懷里的小道士還配合著不斷扭著身體,可把白九溟折騰的夠嗆。“別飛了,”白九溟努力按住懷里不安分的人,步子大邁,一腳踹開緊閉的門,直接把人放進了床榻上,“老老實實給我睡一覺,你這個沒有酒品的小道士?!?/br>到了床上,息征眨巴了下眼,特別委屈:“美人兒,你陪道爺睡么?”白九溟氣樂了:“小道士,你膽兒挺肥啊?!?/br>“狐貍來,給道爺抱抱!”少年特別豪邁一拍胸脯,“你乖,本道爺,不收你!”白九溟嘴角勾了一抹笑,就勢壓在小道士身上:“來,給你抱?!?/br>息征雙手一圈,結結實實摟住了狐妖的腰后,滿足地嘆了口氣:“哎!好舒服……要是有毛茸茸的尾巴就好了?!?/br>被狗膽包天的小道士抱在懷里的白九溟頓了頓,身上的衣服抖了抖,從尾椎骨處,伸出來一條毛茸茸的白色大尾巴,一掃一掃,貼著小道士的臉頰掃了掃。“尾巴!”息征瞪大了眼,喜滋滋貼著尾巴蹭了蹭臉,一本滿足,“毛茸茸的狐貍尾巴,道爺要抱著睡覺!”“哦?”白九溟尾巴故意抖了抖,伏在少年的耳垂道,“那你是要抱著我,還是要抱著我的尾巴?”少年濕漉漉的大眼睛特別迷茫:“抱著狐貍,還是抱狐貍尾巴……我都想要……”“不可以貪心,只可以一樣哦?!卑拙配槌榛亓宋舶停衷诖查缴弦粨?,刻意拉開了與少年的距離。懷中一空,急的息征坐起來追上去手腳盤在了白九溟身上,急切道:“我要狐貍!我要抱著狐貍!”白九溟滿意地笑了:“乖孩子?!?/br>“狐貍,”息征灼熱的吐息噴在狐妖的脖頸,委屈的少年期期艾艾,“我想摸摸你。”白九溟一個翻身,自己躺在床榻上,讓少年趴在自己身上,他摸了摸小道士的頭頂,溫柔道:“我什么時候不讓你摸了?”跨坐在狐妖身上的小道士得到了許可,伸出手,拉開了白九溟的衣襟,躺下去用臉蹭了蹭狐妖的胸腹后,手也跟著伸了進去。“狐貍……你真好摸,我好想把你從頭到尾摸一遍……”白九溟手扶了扶差點歪了歪身體的小道士,主動把自己的身體遞交到少年手中,用哄騙的語氣道:“沒關系,來,我躺在這里,你想怎么摸都行?!?/br>“我還想……”息征手撐著狐妖的胸前,伏下身,隔著衣襟咬了咬白九溟的鎖骨后,身下的狐妖呼吸粗了粗,少年一臉無辜,“我還想咬一咬你,可以么?”白九溟閉了閉眼,努力克制著自己,用沙啞著聲音道:“可以。”得到許可的小道士撒了歡一樣,在狐妖身上左親一下,右咬一口,搖頭晃腦:“哈哈,狐貍,我的……”縱容著小道士行為的狐妖舔了舔唇,低低笑道:“……等我一一討回來……”息征這一覺睡得不怎么好,頭疼,精神萎靡,特別是做了一晚上奇奇怪怪的夢,醒來后頂著亂蓬蓬的頭發(fā)在被窩里坐了片刻,迷迷瞪瞪了一會兒,昨夜的記憶慢慢涌上心頭。少年眼睛慢慢瞪大了。昨天,他好像偷偷騙狐妖的酒喝,喝了酒之后,他……他究竟做了什么?。。。?/br>記憶一絲一毫不缺,全部都想起來了,特別是他想個yin賊一樣,對著狐妖的身體愛不釋手,幾次三番咬了人家……出生至今從來沒有這么沒節(jié)cao過的褚惜禾小道士差點死于窒息,被自己用枕頭捂死的那種。還好還好,狐貍不在。息征腳步輕輕,抓起地上散亂的自己的衣服,頭發(fā)隨便一挽,挎上布褡褳埋頭就跑。這里不能待了!毀約就毀約,總比沒臉強!腳下踩到一處柔軟時,息征有種熟悉的感覺,特別是在同一時候,傳來的女子嬌呼聲:“哎呀!”息征再度咕嚕咕嚕滾了兩圈,被兔子精攔住了。兔子精一蹦一跳:“怎么又是你,道士?”“小兔子,”息征撓了撓頭,“對不住,又踩著你了?!?/br>小兔子長耳朵一歪:“道士,你一個人類,怎么在九岷山,還在絕穹坪附近???”息征不因為對方是個兔子精就輕慢,老老實實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