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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流彈劾的朝臣,他也無法一一全部滅掉。他也懶得再當(dāng)什么國舅,連家里的舊府邸都被他一把火燒了,從此把他原本的身份與姓名全部拋掉,只在安府為奴度日。王伯則是當(dāng)日保護(hù)太后之人,整個府邸就剩他一個家仆,因為傷重被太后藏起來,后又追隨安伯身邊。“那老師呢?”沐晨曦問道,他好奇江浩海的身份,“老師也是孤身一人,他的家人呢?”“他比老爺好不了多少,都是苦命人?!?/br>王管家感慨一聲,“他本是公候之家嫡子,因為生母病故,被送養(yǎng)在別院,新夫人入門之后,幾次險遭毒手,舅家又坐視不理,不愿與國公府鬧僵,他就自己想辦法逃了出去。”這時趙歡他們才知道,江浩海也是個身份不簡單的高門子弟,居然都是身受命運(yùn)作弄之人。江浩海逃出之后,被一個孤寡老獵人相救,給他養(yǎng)大成人。還辛苦供他讀書考取功名,江浩海也就隨了他姓,為他養(yǎng)老送終。“不過,安老爺一直沒恢復(fù)身份,身為人子無法報仇,很多府邸都是如此情況,只能默默咽下這口氣?!?/br>王管家說到這里,嘴唇動了動,他看眼沐晨曦還是沒說出下面的話,“不過,我們老爺可不是吃素的,當(dāng)今皇帝也念他恩情,他本家和舅家可是再無出頭之日?!?/br>“本該如此。”沐晨曦深以為然,枉顧親情之人,在他看來怎么報復(fù)都不為過,又沒傷害人性命,怕什么呢!“王伯,你知道我媳婦兒身份嗎?”沐晨曦問道,他看看趙歡,見他沒反對,“他是趙侯爺五子,就是前幾天被舉家關(guān)入天牢那個趙府。”“哎呀!”王管家起身連連向趙歡賠禮,“真是不知道,我就說你們怎么今天冒著大雪出去,原來是為這事呀!”“王伯,你可是知道什么”趙歡一聽他這話,趕緊問道:“我們一點消息都打聽不到,你若是知道什么就告訴我們吧?”“嗨?!?/br>王管家看趙歡一臉緊張,忙安撫道:“沒事,沒事,不過是受牽連罷了,再有些人落井下石參奏一本,皇上就借勢而為?!?/br>說到這里他停頓一下,臉上有些為難,“先不說這些,趙侯爺沒犯事,就是關(guān)進(jìn)去也不會有大問題,我先安排你們見一面吧。”“因為什么被牽連,那些沒事干的朝臣為什么落井下石”沐晨曦見他不再說,于是拉著王管家一定要問清楚,媳婦兒為這事都要服藥了,他哪能放過知情的王伯。“這個倒是可以說,你別急?!?/br>王管家是想到一些忌諱,才想閉口不言,見沐晨曦不依不饒也就把原因說了,“他結(jié)了一門親家,是戶部侍郎犯了貪墨,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下獄候?qū)彙_@就有人拿他結(jié)親做文章,懷疑他們勾結(jié)一起,奏請皇上徹查。”“呵呵?!?/br>趙歡聽到這里,一下子就明白其中含義,冷笑一聲道:“就一個懷疑,就全家打入天牢,皇上可是真英明?!?/br>“這?!?/br>王管家就是不想說這個,沒想到趙歡一下子抓住事情關(guān)鍵,“其實也沒大事,趙侯爺常年在外,是候夫人管理后宅,查清楚就是了?!?/br>“是呀?”沐晨曦消息,對趙歡說道:“就是那些朝臣吃飽沒事干閑的他們,你不要著急,我還以為是岳父自己本身有什么事呢,現(xiàn)在等著查就是?!?/br>“哼。”趙歡輕輕哼一聲,沒再說什么,他知道當(dāng)今皇帝是太后兒子,自然不會在王伯面前表示不滿,“我知道了,若是能見就先見一面?!?/br>“好,我這就去安排?!?/br>王管家匆匆退下,他已經(jīng)看出趙歡明白這里的事,只能感嘆:此事真是出的及時,正好讓他們趕上,要不還不一定會怎么樣?“媳婦兒。”沐晨曦眨眨眼,安慰趙歡道:“安伯會幫著想辦法的,我們等著就好。他也說了不是岳父本身問題,應(yīng)該會找太后幫忙。”“皇上是他兒子。”趙歡搖搖頭,“自古皇權(quán)都是建立腥風(fēng)血雨之上,為了他們自己利益,殺幾個人算什么。好在不是侯爺真犯了大錯,否則你就是把安伯他們找回來也無濟(jì)于事?!?/br>王管家辦事速度很快,當(dāng)天下午就回來稟報,說是明天就可以去天牢見趙侯爺。“多謝王伯?!?/br>趙歡向他道謝,“真是麻煩你了?!?/br>“沒事?!?/br>王管家笑笑,看他已經(jīng)釋懷的模樣,“我去準(zhǔn)備一些東西,明天少爺帶去給侯爺吧?!?/br>章節(jié)目錄第100章第二日,趙歡和沐晨曦在安伯帶領(lǐng)下,來到天牢探視。一進(jìn)去趙歡就感覺陰深深的恐怖,里面和電視上演的古代監(jiān)獄一樣,但柵欄不是木質(zhì),而是鐵質(zhì)有嬰兒手臂粗細(xì)。這是有多結(jié)實,趙歡心里暗自咋舌,難道真發(fā)生過越獄事件,才會這么謹(jǐn)慎。獄官前面帶路,領(lǐng)著他們拐了幾道彎,走到快盡頭時才停下,這天牢建的像迷宮一樣,層層關(guān)卡設(shè)立大鐵門。“這里就是了?!?/br>獄官一指里面坐在地上的幾人,他們臉上都有些泛白,顯然是凍的。地上只鋪了一層薄草,其他什么都沒有。身上穿著單薄的帶著一個囚字的衣服,在這樣的大冬天,這是活活折磨人呢!王管家對著獄官點點頭,示意他可以離開了,待人走后對趙歡說:“我去外面等你們?!?/br>“好。”趙歡點頭,勉強(qiáng)扯出一個笑容,“謝謝王伯。”他看著王伯走遠(yuǎn),轉(zhuǎn)頭往柵欄里看去,只見那幾個年輕人都臉色青紫,顯然是凍的不輕,正一臉狐疑的看著他。“侯爺?!?/br>趙歡看到這個情況,沒顧及那幾個人,只是上前幾步輕輕喊道。那個一直閉著眼睛的趙侯爺,聽到侯爺兩字才慢慢睜開雙眼,神色有些遲緩的看過來,突然他猛的站起來,幾步竄到柵欄跟前,“小五”“侯爺?!?/br>趙歡對誰都喊不出爹,何況還是這個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