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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江也從客廳走過來,在衛(wèi)生間門前擋住了去路。面露難色,一副有話想說的樣子。“怎么了?”沈年疑惑。大江猶豫,斟酌其言:“這個飯局……是有人沖著你來的?!?/br>去賀家接沈年前,蔣安接到投資方的電話,那時大江就在后面聽著。投資人向沈年拋橄欖枝原本就是為了討好賀家。給一個小角色,換一個建立人脈的機(jī)會,挺劃算。現(xiàn)在,沈年被踢出賀家,這個角色要給出去,他們也想收回一點好處。沈年這張臉,這副身段,惦記的人不少。“你不去,蔣哥也不會說什么,他都,都那個……”大江不好說,沈年幫他續(xù)上,“都習(xí)慣了是吧?!?/br>大江訕訕一笑。“大江,謝謝你能把這些告訴我?!?/br>沈年放棄洗漱,回身去床上撿起手機(jī),一邊查資料,一邊問大江,“可以再麻煩你一下嗎?你那里能不能找到這個網(wǎng)劇的項目信息。”“還是,要去嗎?”沈年無比認(rèn)真沉吟一聲,“我先看看情況?!?/br>蔣安原本不指著從沈年身上得到什么回報,他手上的藝人不單這一個,當(dāng)初帶沈年,也是公司硬塞的,只要伺候好了,業(yè)績無所謂。但現(xiàn)在不同了。蔣安恨不得立刻和他解約,省得拖累自己。如果隨心所欲的曠工,蔣安是有理由解約的。以他現(xiàn)在的處境,口碑業(yè)績皆沒有,從這邊被踢出去了,再想接觸到業(yè)內(nèi)就很困難。能抓住的資源一定要加以利用。時間,六點五十五。沈年熄滅手機(jī)屏,決定赴宴。酒店的附屬餐廳在一層,獨立包廂,古色古香的木門拉起來,就能隔絕外界的視線,適合商務(wù)會談。沈年跟著引路的服務(wù)員在光線暗淡的走廊里穿行。空氣中有柑橘香水的味道,是奢華酒店為了愉悅顧客定點噴灑的。但當(dāng)廂房門推開時,與飄出的酒精味混合在一起,味道就變得復(fù)雜且熏人。沈年很討厭這股味道。又經(jīng)過一處包廂,明晃的燈光從漸開的門縫中涌出。沈年以為意料中的酒氣熏天又要襲來,頭條件反射的向另一邊偏過去。但廂門大開的一瞬,倏地鉆出一股誘人的香氣,清冽迷人,向海風(fēng)般猛烈,侵入脾肺。沈年心悸,呼吸滯了一下,就覺得腿有些發(fā)軟,站也站不穩(wěn),整個人歪向包廂那一邊。眼見就要摔倒在地。門里出來的人,長手一撈,搭手扶了一把。沈年這才穩(wěn)住了重心。只是愈發(fā)強(qiáng)烈的味道讓他心跳紊亂,他呼吸急促,艱難地道了聲謝謝。抬起頭,卻對上一雙熟悉的眼眸。這也太巧了一點吧。賀淮宣也看清了跌入懷中的人。垂著的眸光里,盡是要笑不笑的輕蔑,“在這兒等著我?”他手腕一轉(zhuǎn),扶著的手成了推人的手,重新和沈年保持了距離。“信息搜集的倒是不錯,沈年,你能力挺強(qiáng),嗯?”賀淮宣居高臨下地俯視,對于沈年的“跟蹤”,與其說是生氣,不如說是有一種得意。沈年不可能輕易答應(yīng)離婚,這樣的舉動才符合他的判斷。他賀淮宣料想的沒錯,這題他答對了。沈年退了兩步。沒想到Alpha的信息素會對Omega產(chǎn)生這么大的影響,用了抑制劑效果也有限。“怎么,又要欲擒故縱?”賀淮宣輕嗤,步步逼近,瞇起銳利的目光,壓低聲音:“耍這些手段想要什么?贍養(yǎng)金?沈年,算計到我頭上,還能容你留在華京城你就應(yīng)該知足了?!?/br>沈年又想起了評論區(qū)的普天同慶。活著有什么不好。他這么披荊斬棘跟經(jīng)紀(jì)人、投資人周旋應(yīng)對,可不是為了讓賀淮宣廢了自己。“嗯,知足了,我不要你的贍養(yǎng)金,我可以自力更生。我這就去工作,不打擾你了?!?/br>沈年屏氣,盡可能減少信息素的吸入,快速說完,然后趕緊離開。承諾地干脆利落,離開時毫不猶豫。賀淮宣甚至覺得自己是不是有什么晦氣,否則沈年怎么貼著墻躲著跑,還扇扇空氣,像是驅(qū)趕瘟神一樣。他望著沈年沒入包廂的背影,擰起眉頭。又是這樣。主動招惹完立刻裝作沒事人一樣,這種勾引手段已經(jīng)不能說是低劣了,完全是邏輯不通。難道沈年會以為自己的身體很有吸引力,接觸多了會讓人上癮嗎?omega的確味道甜美,但他賀淮宣不是個不懂自制的人,再加上抑制劑的防護(hù),沈年想靠美色上位,在他這里是絕無可能。賀淮宣深信,沈年有別的陰謀。“你……站在這里迎接我?”陳鳴提著公文包,一身筆挺西裝,款款而來,在門前撞到了陷入沉思的賀淮宣。“嗯……”賀淮宣回過神,草草應(yīng)了一聲,將心中的疑惑暫且壓下去,推門進(jìn)包廂,“盡快把協(xié)議擬出來,省得夜長夢多?!?/br>.另一間包廂。沈年姍姍來遲,投資人、導(dǎo)演早已入席,桌上的菜品熱氣升騰,等著客人動筷品嘗。等候之余,一桌的老男人舉杯闊談,拿著圈內(nèi)的小演員開涮,或是八卦某個一線的。聊得都是輕松逗樂的市井內(nèi)容,臉上卻籠著一絲不悅與不耐。過去沈年遲到,仗著賀家長子配偶的身份,這點小事沒人計較。但今時不同往日,給他簽約是看他還有點利用價值,居然還不早早來侯著,簡直太不識相。沈年推門進(jìn)去,掃過一張張高傲的臉,心知肚明,卻一點也沒有道歉示好的意思。看一眼墻上的鐘表,很放心地舒一口氣,“真及時,剛好趕上?!?/br>在座的老男人怎么可能不生氣,但偏偏沈年說得也沒錯,踩著點到,確實不算遲到。他們都像被年糕噎住了嗓子,氣得話都說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