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飯的重任】所有人都哈哈笑起來,并沒有把蛋蛋太當一回事。然而一輪下來,大家都笑不出了,因為蛋蛋竟打剩一張牌。這一回合,林學筆能夠去吃飯了。大家爭相開始借蛋蛋這個作弊器,無論怎樣,能吃上晚飯真是可喜可賀。等吃飽喝足,眾人圍坐在篝火前犯懶。“啊,我也想生一顆蛋。這簡直是作弊器啊?!背S里w捂著心口,作戲精捧心狀。“你該自己反省一下,為什么還不如一顆蛋!”白至舍不咸不淡地說著風涼話。常永飛的戲精心被戳得粉粹,抱著地主夫人表示不服。地主夫人單手把常永飛制服住,覺得對象比蛋蛋還能鬧騰。當真覺得對象不如蛋。“蛋蛋的父親究竟是誰?基因也太牛了吧?”萬展霄好奇極了。有異能又聰明,關鍵還非常孝順,簡直就是世界第一好兒子。面對眾人好奇的目光,林學筆有些尷尬。雖然現(xiàn)在已經(jīng)透露太多的線索,但這事終究沒到公開的時候。程森立是元帥粉,看到元帥夫人尷尬,當即義不容辭就為元帥對象開聲:“那當然是全聯(lián)邦最好的人。你們根本無法想象他有多么完美,把世界上所有的好詞都用在他身上都不為過。容貌一等一,智力一等一,實力一等一,我根本找不到他有哪里不好的地方?!?/br>“說得這么好,這人該不會就是你吧?”常永飛嬉笑道。“別開玩笑?!闭f話間,程森立還四處張望了幾眼,唯恐被正主聽到了一般。“哈哈哈。說得蛋蛋他父親也來島上似的?!背S里w捂著飽脹的肚子,笑得生疼。程森立沒有說話,表現(xiàn)得卻是真的就在一般。林學筆不禁生出幾分懷疑。可他們之前才在軍營附近見過一次,節(jié)目組不至于又把人請來一次吧?待到深夜,各自進入帳篷睡覺。*天剛蒙蒙亮,林學筆下意識醒了過來,抬眼看到帳篷里熟悉的某人,差點就喊了出聲。張譽元捂住林學筆的嘴,比了個噓的手勢,并指了指外面。能看到想見的人,林學筆心頓時就滿了。他穿上外套,連忙抱上放在身側的蛋蛋,跟著張譽元出去。張譽元走在前頭,他四周有一層類似蛋殼的透明光線,應是防止攝影機拍到他的特殊能力。今天的天氣很好,天是沒有雜色的靛色,偶爾有一兩點星光,卻也奇異融洽,并沒有破壞這份純色的美。林學筆抱著蛋蛋,跟在張譽元的身后,竟生出一種天荒地老的錯覺。走在前面的男人看四周沒攝像頭后,才將‘隱身’撤下。他后退兩步,與林學筆并排而行,懷里的蛋蛋忽然被拿走時,林學筆還有些恍惚,覺得眼前的男人只是他夢里的景象。guntang的手掌心和張大貓那帶著幾分冰冷的rou.球完全不同,手被牽住的那一刻,不真實的感覺更強了。但與之同時,又生出了一股強烈的歸屬感。“怎么把孩子也帶過來了。”張譽元有些吊兒郎當?shù)?,又恢復成了在家時的閑散模樣。“嗯?”林學筆也沒當一回事,張譽元顯然只是說說,并不是真的嫌棄孩子。“這就把家長指引,變得合家歡樂了?!睆堊u元帶著幾分惆悵。話音剛落,林學筆的手掌被用力一握,額頭也落下了一個吻。章節(jié)目錄日出林學筆聽明白什么是家長指引,什么是合家歡樂,耳朵染上淡紅。這家伙整天想的都些什么亂七八糟的東西。虎爸爸并沒有厚此薄彼,第二個吻落在蛋蛋上。蛋蛋顯然還在睡眼朦朧中,察覺到是熟悉的氣息,動了動蛋身就繼續(xù)睡。小孩子睡眠時間更長,睡眠質量也總比大人更好,不容易叫醒。林學筆竟有些懷念這家伙的不正經(jīng),不禁想和張譽元多說兩句,“下班了?不端著了?前天看你還挺高冷的?!?/br>話里那酸味,連他自己都察覺到了。的確很不開心。他們連孩子都有了,就算沒結婚,也是正牌男友,然而他們卻不能光明正大在一起,藏著掖著,見不得人的感覺。的確有些說不出的難受。“不冷不冷,抱住你就熱了?!睆堊u元以為林學筆生氣了,連忙抱住哄道。“還帶揩油的?”林學筆笑著掐了一下對方的腰。他知道這是沒辦法的事情,并不是真的生氣。“那我吃虧點,讓你揩回來?!睆堊u元一臉不情愿地說,“兩遍?!?/br>林學筆:“……”變成大腦斧他還能意思意思擼幾下虎毛。這人嘛,還是算了。最后吃虧的指不定是誰呢。順著小路走到海邊,低矮的懸崖上早已放好一張長椅。林學筆一看便知道張譽元要帶他來看日出。想不到這人竟還有些浪漫。林學筆努力壓下微勾的嘴角,讓自己鎮(zhèn)靜下來。兩人坐在椅子上,肩靠著肩。蛋蛋就在林學筆的懷里,而林學筆的手在張譽元guntang的手心之中。冬季的海風很冷,刮在臉上像刀割般的疼。可這份疼痛給了林學筆真實感,讓這一切不再那么如夢似幻。近處的浪潮洶涌拍打著礁石,遠處卻是風平浪靜。這對比像極了人生經(jīng)歷。自己身邊總是風起云涌,跌宕起伏,驚濤駭浪得像下一刻就要被打得粉身碎骨。瞧著旁人的生活都是美好平靜,但海上哪有真正的平靜?不過是看不到那無邊的深淵,看不到那龍卷肆虐。洶涌的海與平靜的天連接在一塊,叫人分不清上下。只是天總會轉明,由靛藍一點點轉至淺藍。那憂郁的顏色逐漸光被稀釋得很淺很淺,幾乎要看不清。連帶著海洋也逐漸變得明亮起來。一時之間,林學筆百感交集,又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