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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老趙,你別忘了,這里有一個差點被我開除的,還有一個已經(jīng)預(yù)約了留校察看的,怎么嚴都不過分,我這樣,不僅僅是防止他們作弊,更重要的是,讓外面那些心存僥幸的學(xué)生開開眼界。”這下,趙寶剛也沒話說了。他干脆走出了教室,沖著外頭還在看熱鬧的學(xué)生說:“好了,好了,熱鬧也看完了,快回去學(xué)習(xí),再待在這里我就記你們名字了?!?/br>人群一哄而散。不得不說黃主任的教室選得不錯,頂層的教室一般不怎么用,那些學(xué)生一走,整個走廊都是靜悄悄的,沒有一絲人氣,樹葉掉地上的聲音都能聽個一清二楚。趙寶剛站在門口欣賞了一會兒,就重新進去了。五對二,好在兩個學(xué)生心理素質(zhì)向來強大,換成一般學(xué)生,估計筆都抬不起了。但心理素質(zhì)好不代表就能答好題,禹飛還沒什么,李立軒已經(jīng)有點坐立不安了。他什么都不知道啊!考個屁!他一邊誹謗著安排這場考試的黃主任,一邊假裝認真在思考,咬筆蹙眉,架勢一點都沒少,試卷上的字也一點都沒多起來。七班班主任有點看不下去了,剛想咳嗽兩句,就聽見一聲清脆的翻頁聲,只見禹飛已經(jīng)寫完了第一面,朝第二面進攻了。黃主任走了過去,在不打擾禹飛考試的前提下瞄了幾眼他的答卷,選擇題的abcd寫得工工整整,正在寫的填空也是一絲猶豫都沒有,此時才過去了十分鐘,由此可知禹飛的速度之快,如果不是破罐子破摔的在亂寫的話,那就只能說明他是肚子里真有料了??春竺娴奶羁?,應(yīng)該是第二種情況。不打擾考生的發(fā)揮,她默默的走開了,同時朝吳玉點了兩下頭,目光里是難得的贊許。因為想要避嫌而沒去看禹飛答卷的吳玉松了一口氣。而那邊,李立軒繼續(xù)在選擇題上面磨蹭,趙老頭看了眼他嶄新的答卷,不得不出聲提醒:“考試已經(jīng)過了三十分鐘。”李立軒后背一寒,不用朝后看都能知道是他們班主任的殺必死目光。怕再不動筆他們老板會當(dāng)場爆發(fā),他趕緊胡亂填了幾個答案上去,好歹把選擇先弄完了,只是寫完了選擇之后,看著毫無頭緒的填空,他的腦袋又大了一圈,重新開始停筆裝雕像。離李立軒有一段距離的禹飛卻是狀態(tài)大好,集中了全部精力在試卷上的他甚至都沒察覺他的身邊已經(jīng)有好幾個老師路過了,周圍都是靜悄悄的,伴隨著筆尖發(fā)出的‘沙沙’聲的只有他自己的呼吸,大概是因為期中試卷已經(jīng)聽老師分析了一遍的緣故,他這次答題比期中考試更為順暢,一直抓不到點的論述題也茅塞頓開,思路流暢得如同他筆尖的墨水,連綿不絕,考前花費了巨大心血背下來的知識點就像是他的左右手一般,運用自如,甚至有些題目還能運用教材外的觀點進行解答,不用看答案他都知道,這次,他贏定了。七班的班主任廉英光也走過去看了看,在心里嘆了口氣。有了禹飛這個正面教材,李立軒估計更加不堪了。“老師,我寫完了。”考試才考了四十分鐘,禹飛就已經(jīng)寫完了整張試卷并且細致的檢查了一遍。如周新所說,c卷和ab卷并沒有什么不同,考點還是那些考點,只要認真復(fù)習(xí)了的,都能拿個不錯的成績。“不用檢查了嗎?還有很長一段時間?!秉S主任出言提醒道。“不用,我全部做完了?!睕]有檢查的必要了,禹飛心里很清楚,這張試卷,他必定是滿分。“那你要去外面休息一下嗎?還是繼續(xù)考政治?!币娪盹w這么自信,黃主任也沒再勸,反倒提出了新的建議。趙寶剛有些驚訝的看著她,他還以為她會等這場考結(jié)束再進行下一場考呢。“哎?可以連著考嗎?”禹飛也有些驚訝。“嗯,政治我重新給你算時間就是了。”坦白來說黃主任心里已經(jīng)清楚禹飛的水平了,再讓對方考其他的其實也沒多大意義,只是七班的那小子還在那里磨磨蹭蹭,她就干脆讓禹飛陪著一起考算了。“那我繼續(xù)考吧?!?/br>‘平時把書讀進去了,什么時候考都不用擔(dān)心。’他總算是明白趙勒這句話的意思了。比如說現(xiàn)在。哪怕剛剛考完歷史,他再看到政治的時候也沒有一絲不適應(yīng)的感覺,整張試卷都是撲面而來的熟悉感。題目認識他,他也認識這些題目。就像是見到每天都要見一面的好朋友一般,筆尖和試卷的交流沒有一絲阻礙,也沒有一絲停頓。“臥槽,連考兩科啊……”教室的門沒全部關(guān)緊,剛剛下去的同學(xué)結(jié)束了一節(jié)課之后又不怕死的跑上來了,聽到了禹飛的答案后,不少人嘩然了,能有這底氣的,不是狂傲就是有真本事,不知道禹飛是屬于前者還是后者。這邊,李立軒還在寫歷史試卷,寫一下就停很久。黃主任都懶得盯他了,看這家伙寫試卷,她都恨不得搶過筆來幫他答。太差勁了。她重新走到了禹飛的位置旁邊,原本輕視的目光已經(jīng)消失不見了,她看著正在奮筆疾書的禹飛,心里有些復(fù)雜。差點就冤枉了一個好學(xué)生……看來這歧視還真不能有。禹飛的政治寫得比歷史還要快,政治的考點不多,能出題的也就那些,考點重合了很多,因此,很多題目也只是粗略的改了改意思,本質(zhì)一點都沒變。他寫這張試卷只覺得是第三次寫了,第一次是在期中考,第二次是在政治課上老師講解的時候,這是第三次。三次考試的時間沒差太遠,對于自己考過的題目,禹飛自然記憶猶新,他都有點覺得這考試是在放水了。殊不知黃主任的本意就是這樣。比起完全陌生的試卷能給學(xué)生狡辯的空間,倒不如出相似的考題,不讓他們耍賴。她清楚那些差生,哪怕考卷是考過一次的,他們也不會用心去聽老師講解,更別提把考點全部摸清了。是真金子還是假金子,一試便知。不知何時,門外的人群已經(jīng)全部散去,李立軒手頭的歷史試卷也被強行收走了。對方不是禹飛,還抱著‘考前翻翻書沒準(zhǔn)能蒙上一道’的想法,出了考場,整個考室就只剩下了禹飛一個人還在孤軍作戰(zhàn)。終于寫完了最后一筆,確定沒什么要改的地方之后,禹飛長舒了一口氣,把政治的試卷也交了上去。第66章原本加上休息時間都只有兩個半小時的考試時間,被李立軒一拖就拖了三個小時。不過一場歷史考試下來就足以讓在場的老師看清楚他的真實水平了,見他用拖字訣,也只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好心的讓他看了足足一個半小時的書,這才讓他重新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