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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醒過來的江祈晚:“你別生氣??!我以死謝罪??!”然后假裝撞上門框,倒在地上閉眼裝死。被蕭子鴻拎著領口提起扔到沙發(fā)上,他咬牙切齒地說:“借你洗手間用用?!?/br>他想用洗手間當然可以隨便用,還這么有禮貌地問她,江祈晚對他好感飆升,“蕭哥,蕭哥這邊請,衣服扔到洗衣筐去,我等等就洗。您沒衣服穿,今晚屈尊陋舍,就睡我床吧,我睡沙發(fā)。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您大人不記小人過?!?/br>她剛吐完,身體還很不舒服。蕭子鴻到底是個紳士,雖然死也不肯明言,“你他媽閉嘴就是對我最大的恩賜了,滾去喝水?!?/br>要說什么時候?qū)λ辛艘馑?,老江后來仔細地想了想,大概就是從“滾去喝水”四個字開始的。*兩人這就算認識了,雖然是江祈晚單方面想結(jié)識蕭子鴻。她給他買了一件襯衫賠禮,跟個小弟一樣狗腿,死纏爛打要了微信,早安午安晚安,您今天吃得好嗎,有什么要我?guī)兔Φ模?/br>她朋友圈畫風清奇,長得有幾分姿色卻從不自拍,轉(zhuǎn)發(fā)的都是什么醫(yī)學新聞、國際形勢評論、歷史人物專題……她轉(zhuǎn)發(fā)時附上的幾句見解,偶爾寫的長文,立論都精辟獨到。清奇的地方在于,在這些無比嚴肅的post之間,她會發(fā)瘋。“美人賣起萌來無人可擋,快看,妙手回春春節(jié)快樂,真幾把可愛![圖片]”“哈哈哈哈哈哈哈經(jīng)過主人同意,給大家看看閹貓的憂郁。[圖片]”“我真笑死了,有狗被耗子咬了一嘴給嚇進醫(yī)院了,我手術(shù)刀都笑得握不住?!?/br>“我老感覺金胖每次發(fā)表囂張言論,都在暗暗期待川川怎么懟回去。兩個惺惺相惜的嘴炮?!?/br>在嚴肅與逗比之間切換自如,江祈晚是他遇到的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翻看她的朋友圈竟?jié)u漸成為每日必做的功課。他沒覺得有什么不對勁,有趣的人自然讓人好奇,他也理所當然地接受她每日問候,偶爾高冷地回一句“哦?!?/br>發(fā)現(xiàn)自己出問題,是有一天她發(fā)po抱怨發(fā)情期真煩人,她醫(yī)院的狗老抱著她褲腿蹭。老蕭被惡心到了,揣上車鑰匙,想要立刻把她接到身邊。然后他反應過來,愣了足足十分鐘。*真的體會到動心,是她捂住他嘴,中止他發(fā)動嘲諷技能的時候。反正他不會承認的。當少女細膩還帶有香氣的肌膚,無意貼在他的唇上,他沉睡多年的荷爾蒙(江醫(yī)生糾正:用字不科學,荷爾蒙怎么能沉睡呢?),滋地一聲全都被喚醒,完全無意識地伸出舌尖舔了舔。甜的。他耳朵瞬間紅透,偷偷看她,確定粗神經(jīng)沒有發(fā)現(xiàn),才松了口氣。然后又提起一顆心,道:完了。完了完了完了。*這兩個人都對彼此有意思,就是老江沒察覺自己的心意。蕭子鴻一方面不想禍害好姑娘,一方面又真忍不住接近她。打游戲是個好途徑,他下了游戲后回家就開始沒日沒夜地練級。邊罵自己墮落,邊帶她游戲里飛,為她殺敵送她皮膚,嘴上一刻不饒人地罵她蠢。這兩人真是天生一對,老蕭這種渾身帶刺的脾氣,也就江醫(yī)生慈悲為懷,當他是貓咪撓人一樣受了。反正有大神carry,經(jīng)驗和裝備到手就行了。而且蕭貓咪聲音蘇,高貴冷艷的那種蘇,聽在耳里挺舒服的,愛罵就罵吧。*江祈晚很多人喜歡的。她勤奮好學,卻幽默風趣,活脫脫一個反差萌。家境好,教養(yǎng)好,心地善良,長得漂亮。真要數(shù)起優(yōu)點,蕭子鴻深知自己配不上。什么身份啊,滿手都是血。他不想禍害她,但任策說得對,遇見喜歡的人,實在太難放手。他一手搭在方向盤上,從車窗后直直地看向飯店門口。今晚她高中同學聚會,糾纏她多年的男同學癡心不改,越挫越勇,繼續(xù)向她表白。她已經(jīng)喝醉了,開始發(fā)酒瘋,哈哈哈哈哈地大笑幾聲,說你喜歡我???我也喜歡我,我這么可愛。班長正在里面應付其他事,男同學見四周無熟人,她又神志不清,忽然生了邪心。架起她的手臂,開始招呼的士。蕭子鴻打開車門。蕭子鴻邁開長腿。蕭子鴻沉著臉走上前,一拳揮了過去。*“你誰啊你?。?!”“她男朋友?!?/br>“什么?!她不是說她單身嗎?!”“那你以為我是剛好出現(xiàn)在這的?”說了老江是個小狗腿,去哪都會和蕭哥報道一下。真沒想蕭哥來接,沒想蹭個免費司機,真的。江醫(yī)生以一頭秀發(fā)起誓。蕭子鴻開車送醉成爛泥的江祈晚回家。這女人真是專門克他,在副駕駛座上喊熱,伸手在小裙子上摸了幾下,竟要拉開拉鏈通風。老蕭從沒這么怕過,立刻吼道:“不準脫衣服!”急急地調(diào)低空調(diào)溫度,“江祈晚你千萬別亂來!亂來我開槍?。 ?/br>江祈晚吹了空調(diào)冷風,身體不熱了,高興地咧嘴笑,調(diào)整了一下姿勢,繼續(xù)睡覺。蕭子鴻送她到了她家樓下,沒辦法叫醒她。不是她睡得太死了,是他不舍得。江祈晚面對著他在睡,夢里也在笑。長發(fā)微微遮住她的臉,今天化了妝,嘴唇紅得異常誘人。他理智在線。可在看了她半個小時后,他還是俯下/身去,極其輕柔地將她的頭發(fā)別到耳后,低低地喊了一聲:“祈晚?!?/br>他平常吼她連名帶姓,客氣的時候會叫一聲江醫(yī)生,從來不曾叫得這樣親密。他覺得自己著了魔,一遍遍溫柔地喚:“祈晚、祈晚……”只要一下。只要輕輕一下,在她唇上印一個獨屬于他的痕跡,蜻蜓點水,不會有人知道。應該……很甜吧……他一手撐著窗玻璃一手撐在她座椅上,形成一個氣氛十分曖昧的狹小空間,將兩個人關(guān)了起來,呼吸糾纏,溫度上升。他意亂情迷,閉眼吻下去。幾乎是同一刻,江祈晚驚慌地睜開了眼。蕭子鴻舔完她嘴唇,對上她兩顆黑漆漆的眼珠,嚇得整個身體往后彈。多浪漫的愛情片給她整成了驚悚片。兩個人四目相對,死要面子的老蕭干巴巴地開口:“苦……苦的……”“雅詩蘭黛!口紅!化學品!你甜給我看看?!?/br>空氣又陷入死寂。江祈晚心想,啊,我為什么要睜眼,死了算了。等等,江醫(yī)生你不是該關(guān)注為什么老蕭會偷親你的問題嗎?!*兩人再沒說話。不能這么說,畢竟江祈晚是不會用冷暴力的。是老蕭覺得生無可戀了,丟臉丟回老家。微信不回電話不接,到底誰偷親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