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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嗯,不鬧事的我就喜歡。”白慶憶戳起一塊蘋果喂過去,“不鬧事,特別乖,哭都不出聲的?!?/br>“聽起來不錯。”“眼睛又大又水靈,小手白白嫩嫩的,可愛壞了。”“女的?”“對,三歲。”任玲死的時候,也是三歲。她的眼睛黑白分明,澄澈靈動,看得人心歡喜。她纏著自己要抱的模樣還歷歷在目,張著一對小小的手掌,笑嘻嘻地撒嬌說走不動了。任策把她抱在懷里,暖得心都要化了。“小策?”任策從回憶中醒過來,“白老師,你說這些做什么?”“倒沒什么大事……”白慶憶把水果放到茶幾上,正了正神色,“我學(xué)校有個小女孩,叫小楚,她mama好像出了什么事,不能準時來接女兒。我就想著能不能帶她回我們家,畢竟小朋友不能餓著,九點她mama就會來我們家接。”之前白老師不肯讓任策去幼兒園,原因是他會嚇到小朋友,現(xiàn)在他要把小女孩帶回家來,任策裝出兇神惡煞的樣子,挽起袖子露出猙獰的紋身,“你現(xiàn)在倒不擔心了?別忘了我可是個黑幫老大??!”白慶憶突然笑出聲來,“說出來你可別不信,這個小女孩是個顏控?!?/br>“所以呢?”“所以,你長得這么帥,她不會怕你的?!卑讘c憶身子前傾,溫潤的聲音熨帖地入了耳,“小策,我們要了這個孩子好不好?”小策,我們要個孩子好不好?任策低頭看白老師的睫毛撲閃撲閃,呼吸都要停了。無形撩漢,最為致命。第五章接小楚回家的第一天,任策開車來接,說晚飯他請,大概是想刷小孩子的好感度。其實是多此一舉,白慶憶說得沒錯,顏狗小楚見了又高又帥的任策,自己姓甚名誰都拋諸腦后,嘿嘿嘿地躲在白老師身后花癡笑。他把她抱起來,介紹道:“這是任叔叔。”小楚甜甜地叫聲:“叔叔好!”任策看清她的模樣,實在和任玲有些相似,或許小孩的模樣差不多,都是一樣的可愛??傊灰娒婢拖矚g上這個小女孩,與任玲有很大的關(guān)系?!罢婀?。”他夸道,“上車吧,叔叔帶你們?nèi)コ燥?。?/br>白老師和小楚坐在后座,一路上小姑娘嘰嘰喳喳,一會問這個一會問那個,白慶憶全都耐心地回答了。后來他們玩起了猜謎游戲,小楚要猜一個人,她問什么問題白老師都會回答。任策一邊開車一邊聽他倆問答,小楚從自己的同學(xué)入手,“這個人挑不挑食?”“不挑食,這點很好?!?/br>“帥不帥?”“特別帥?!?/br>“有沒有打人?”“應(yīng)該打過人?!?/br>“我知道啦!是小高!”“不是他,你再猜猜?!?/br>小楚眉毛一擰,“只有小高打過人啊!”“我沒說過是幼兒園的人。”“那這個人我認不認識???”“你認識。”“是不是爸爸?我爸爸打架!”“白老師不認識你爸爸,這個人白老師也認識的。”小楚冥思苦想,任策也來摻和:“我知不知道這人?”白慶憶眉眼一彎,“你當然知道了。”不挑食長得帥打過架他和白老師都認識,任策心中忽然有數(shù)。小楚繼續(xù)追問:“這人乖不乖?”“不乖,很調(diào)皮。”小楚氣嘟嘟,“那不就是小高嗎!”“猜錯啦!”“那白老師,他有沒有貼紙?”“嗯……算是有一張吧?!?/br>楚姑娘的小腦袋開始高速運轉(zhuǎn)起來,到底是誰呢?不是幼兒園的人,又會有貼紙?想著就已經(jīng)到了目的地,任策吩咐,“你們先進去,報我的名字,我去停車?!?/br>白慶憶仰頭一看,果然是那種隨便吃吃都要五位數(shù)的大飯店。*任策坐在車里打開錢包,放照片的那格,貼著一張大紅花,是他第一次洗碗的獎勵。對一個成年男人來說,這獎勵實在太幼稚。任策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把它貼在錢包里,還一直保存如新?;蛟S是慰藉童年的缺失,或許是單純覺得有趣,或許只是不知應(yīng)否扔掉。紛雜情感糅成一團,使一顆心發(fā)脹。出錯了。任策心道,好像哪里出錯了。*白慶憶牽著飽嗝不停的小楚走出飯店,她早已不想再猜來猜去,纏著說要答案。白慶憶用手指順了順小楚的馬尾,“答案是任叔叔。”小楚瞪大眼睛,“任叔叔打架嗎?這么壞!”白慶憶目的達到,玩這個游戲就為說這句話:“對,所以你千萬不要學(xué)他,我們做個好人。”*小楚mama準時來接,白慶憶目送母女坐上公交車,才放心回家。打開門看見任策對著筆電皺眉,應(yīng)該在處理他生意的事??纯磿r間也差不多要休息了,正打算洗澡睡覺,任策忽然頭也不抬地說道:“你是個好人?!?/br>突然被發(fā)卡是怎么回事?白慶憶一臉懵逼。“會帶受傷的陌生人回家,槍抵在腰上了也不翻臉,親媽都照顧不了的小孩你主動照顧……”任策的聲音平靜,聽不出藏了什么情感,總之不是想要夸他,“你真是個好人?!?/br>“你想說什么?”“白老師,”他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電腦屏幕,“自保是本能,你當初為什么帶我回來?”他理所當然地回答:“因為人命關(guān)天啊。”“你不知道救了我后,你自己會很危險?”“猜到了,你身上有兩道刀傷,那角度和深度都是有意砍出來的,你有仇家?!?/br>“那你還……”“我有死亡恐懼癥你信不信?”“死亡恐懼癥?”白慶憶輕笑,平日里他的笑聲聽起來溫和又親近,此刻卻是十分冰冷且疏遠。“其實沒有這種病,我只是見不得人死在我眼前?!?/br>毫無重量的話語,不知是從哪里飄來的,任策甚至懷疑自己是否真的聽到,“到底是什么?”“小策,”他自后覆上任策的眼睛,“過去的事,就不要去看了,你也查不到的?,F(xiàn)在過得好,不就可以了嗎?”任策的筆記本屏幕上,是屬下剛剛發(fā)來的郵件,列出了白慶憶的學(xué)歷、曾居住過的城市、從事過的工作……卻全都是十九歲以后的。十九歲以前的資料,一片空白。任策不是一時興起要調(diào)查白慶憶,在他決定搬來和他住的時候,就已經(jīng)吩咐手下去查。一個月來卻絲毫找不到他十九歲以前的丁點痕跡,他就像是憑空出現(xiàn)的。若真要細究,白慶憶從未提起過他的家人,過節(jié)也沒有聽到他打電話問候。任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