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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來搭訕的沒什么不同,因此這件事情就如清風一般消散了。且不說杰米被羅南拒絕,如何失魂落魄的回到家中,日思夜想想要把這個雄子弄到手。且說羅南在俱樂部混了半日,好不容易挨到天黑,回到家中,這時候見隔壁別墅的燈光已經(jīng)滅了。才安心的睡覺了。因為羅南一個月要在俱樂部出現(xiàn)十天以上,抱著早死早投胎的心情,羅南干脆每天去報道。他接下來在俱樂部度過了極其無味的幾天。這幾天甚至比他在工地上干活還要無聊。真不知道那些雄子們是怎么熬下來的。聽說一些雄子在下班之后會過的比較瀟灑,可惜羅南對他們的那一套也不怎么感興趣。羅南在俱樂部覺得無聊,俱樂部的部長看他也十分有意見。羅南他來了之后,光喝酒,不吱聲。館藏的好酒被他喝了不少不說,這里的雌子他居然一個都沒看上。早就聽說他對雌子們不感興趣,本以為他是出身窮鄉(xiāng)僻壤,鄉(xiāng)下人沒見過出色的雌子。誰知道,他是真的不感興趣。如果不是因為未來王儲的面子,他真的想把他趕走。羅南絲毫沒有察覺自己在不知不覺中已經(jīng)招人討厭了,他只是覺得在這里實在是太無聊了。于是決定做一些改變。無聊的人該干什么?當然是打麻將啦!羅南在中午吃飯的時候和他的護衛(wèi)們打了一聲招呼,當天晚上就有一幅定制好的麻將給他送來了。第二天,羅南夾著麻將上了飛行器。將封建腐朽的糟粕帶入了雄子俱樂部。這里的雄子是很少打牌的,因為牌上印著的就是雄子們的頭像。能看著自己的頭像打牌的人畢竟不多。羅南上次在飛船上就決定不賭博。在這里,他果然堅守了自己的承諾,沒有碰過一張牌。但是——他提供器材。他免費教會了幾位最年輕、最可愛的小雄子如何搓麻將,然后就開始挨個牌桌發(fā)籌碼。年紀大的,羅南干脆給他們印發(fā)了一波手冊,人手一冊。四川麻將十分容易上手,羅南特意從這個開始教起,先從最簡單的血戰(zhàn)到底,再到復雜的8番起胡。多種難度,不同玩法,一次滿足不同學習能力的蟲的不同需求。很快在雄子中引起了一股風潮,看著那些小雄子可愛的星星眼,羅南心中頓時升起了一股老司機的滿足感。偶爾的時候,還有人私下來找他討教搓麻秘籍,羅南毫不藏私,大方的向他們傳授各種秘訣。他在短短的時間內(nèi)徹底將老干部交際俱樂部改造成了老干部娛樂中心。雄子們癡迷于打麻將,連挑選入眼的雌子這件事情都忘了。羅南一下子變得受群眾歡迎起來,不用說年輕的雄子們本來就活潑好動,對羅南很有好感。就連在年紀比較大的雄子當中,羅南也很受歡迎,甚至連原來對他十分冷淡的里昂一次也屈尊和他交談了兩句。就是有一點困擾。不知道為什么,這里年紀稍微輕一點的雄子都喜歡叫羅南小哥哥,大概是受了埃里卡的傳染吧。自從一次埃里卡叫了他一次哥之后,這個稱呼就傳開了。那時候,羅南挺莫名其妙的看了埃里卡一眼,埃里卡和布魯蓋斯年紀其實差不多大,比他要大。為什么他要叫自己哥哥?難道這里面有蟲族什么傳統(tǒng)?但是埃里卡表現(xiàn)非常自如,好像叫他哥哥是很正常的事情一樣。羅南將疑惑壓在肚子里,隨他們?nèi)ソ辛恕?/br>從此以后,羅南在俱樂部的時間過的很快。在所有雄子當中,剛剛成年的魯尼學的最慢,到現(xiàn)在還是玩的最簡單的四川麻將,還經(jīng)常小相公。要是別人不提醒他,他杠完之后絕對不會補摸上一張。但是他學習熱情極高,嘴巴又特別甜,知道自己學得慢,總是拉著羅南在背后給他指點一二。傍晚的時候,羅南正看著他和另外三個水平差不多的雄子在玩血戰(zhàn)到底,越看越覺得蟲與蟲之間的差距怎么這么大呢。埃里卡已經(jīng)開始玩八十一番,這四個還在樂滋滋的血戰(zhàn),魯尼還在盤點著手上的牌數(shù)目對不對。他突然尿急,便對魯尼說道:“你慢慢打,我先去趟廁所?!?/br>“羅南哥哥,你可要快點回來??!”魯尼一邊打出一張四條,一邊還不忘在羅南身后喊道。俱樂部的廁所是分雄子用和雌子用的。雌子的羅南沒去過,但是雄子的這邊修的豪華的像皇宮客廳一樣。在24k純氪金小便池前噓噓完后,羅南拉上褲鏈——由于蟲族的構造,他們的褲子依然使用的是羅南十分熟悉的拉鏈結(jié)構——然后在24k純氪金的水龍頭前洗手。這時候,羅納爾,部長的助手——羅南叫他大羅的雄子急急忙忙的走進了廁所,他好像是趕時間,迅速的噓噓完之后,迅速的走向了洗手池。他站在羅南身旁開始洗手,具備自動感應功能的出水口噴出細潤的水霧。大羅擠了一點洗手液,他的動作有點大,結(jié)果一不小心冒到了褲子上,暈染了一大塊。大羅急忙要去擦,他扯了一片擦手紙,在褲子上擦了擦,弄掉了大部分的液體,但擦拭干凈后還留下一小塊濕潤的痕跡。但是好歹沒有之前那么明顯了。大羅松了一口氣,他隨手將褲子拉鏈往上一拉。果然,往往忙出出錯,樂極生悲。羅南本已經(jīng)洗好手,都已經(jīng)走了,誰知道,“嗷”的一聲,把羅南差點嚇了一跳。他往右下方一看。這一看,連羅南都替大羅痛了一下。他的褲子拉鏈咬住了薄的幾乎沒有的內(nèi)褲和里面不可描述的物體。大羅正一臉痛苦的和拉鏈搏斗著。他自己低著頭扯了一下,但是沒扯開來。見他十分痛苦,羅南好心的對他說:“我出去喊個雌子來幫你弄吧?你想我喊哪個?還是什么類型的?”大羅嘴角抽搐了一下,“不用,沒事。我自己來。”他努力往上一提,結(jié)果卡的更緊了。“我來吧,我來吧?!绷_南擦干凈手,便要幫忙。大羅有些不好意思:“這哪能麻煩你呢?”“沒關系,大家都是男……”羅南趕緊改口:“都是雄子嗎。”見大羅點了點頭,羅南繞過卡住的部位,從下面把拉鏈往下退了一點,果然松了下來。“好了吧?”大羅大大的松了一口氣,剛剛那幾下真的差點要了他親命了。估計現(xiàn)在已經(jīng)咕嚕破皮了。他準備回去好好檢查檢查,但是現(xiàn)在當著羅南的面,他也只好堅強的假裝什么事情都沒有。羅南幫他解決了問題,見他褲鏈還大敞著,順手幫他提了上來,拉好。順便還拍了拍。在牌桌上的魯尼卻是心急火燎,眼看一桌四個人,對家和上家已經(jīng)胡了,他的下家明擺著單聽筒,他手上卻有兩個筒不得不打出去,他不知道該打哪個好。指導人員羅南卻遲遲不回。魯尼難以抉擇,于是悄悄叫自己的朋友去催一催。丹尼受魯尼之命,過來催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