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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很強的震撼力,這種搭配讓人很舒適。似乎被這種氣氛所感染,整個建筑內(nèi)游客不少,卻只聞柔聲細(xì)語。不由自主的,羅南的精神也漸漸的被墻壁上的一幅幅畫吸引了過去,漸漸放松了下來。憑羅南純外行的水平,大概只能看出,梵高并不是所有的作品都是那么不正常。還是有幾幅畫比較像正常人的作品。而在所有的畫當(dāng)中,他最喜歡的是眼前的,他對色調(diào)和筆觸全都一無所知,但是這幅畫讓他感覺很特別。不知什么時候,羅曼也走了過來,靜靜的站在他旁邊。兩人都注視著這幅畫。過了一會,他低頭問羅南道:“你也喜歡這幅畫嗎?”羅南點了點頭。“這幅畫是梵高1890年春天在圣雷米畫的,他的弟弟提奧有了一個兒子。梵高知道了之后非常開心,于是畫了這幅杏花,作為賀禮送給自己的侄兒。盛開的杏花象征著新的生命。這幅畫我也非常喜歡。”羅曼慢慢的說道。過了一會,他問道:“你覺得呢?這個博物館里的畫你最喜歡哪一幅?”羅南笑了:“我和哥喜歡的一樣?!?/br>羅曼繼續(xù)慢慢的說道:“以前,我比較喜歡的是梵高在阿爾勒時期的作品,覺得那是他技藝最純熟的時期。但現(xiàn)在,親眼看到了各種真跡,可以說部分改變了我過去的想法。梵高真是個偉大的天才!無與倫比的表現(xiàn)力!我懷疑他是用一雙和普通人不一樣的的眼睛在看世界。我現(xiàn)在的想法是,單純從藝術(shù)水平上來說,無疑更能代表這個人作為畫家一生的高度??上覜]能看到?!彼麑ψ约盒α诵Γ骸胺駝t肯定又是另外一種震撼,說不定,還會打破我現(xiàn)在的結(jié)論?!?/br>兩人繼續(xù)久久的注視這幅畫。過了好久,羅南還是一動不動,羅曼有些奇怪,忍不住問道:“原來你也這么喜歡梵高,我以前居然不知道?!?/br>“不……我只是在想,偷一幅畫出去難不難?”羅南戀戀不舍的說,“剛剛走過去的那個人說他的一幅畫在三十年前就賣了8000多萬美元!”還好羅南說的是中文,否則警衛(wèi)一定會馬上將兩人趕出去。看弟弟一臉認(rèn)真的表情,羅曼也不由的笑了,忍不住摸了摸他柔軟的頭發(fā)。兄弟倆相視一笑。沒有壓力的時間總是過得很快,等兩人看看時間,已經(jīng)不早了,兩人欣賞完藝術(shù),便準(zhǔn)備歸隊。乘著羅曼去了洗手間的空閑,羅南便順便去禮品店選購紀(jì)念品。他雖然買不起真跡,但仿造的還買得起。他看羅曼很喜歡梵高,便想買個紀(jì)念品送給他。他對梵高所知甚少,但是這幅畫還是知道的,應(yīng)該是梵高最著名的畫。禮品店里掛的最多的也是這幅畫。但是哥哥好像又很喜歡還有。他在三者之間猶豫了一下,最后還是選擇了。店員看對方是個難得的俊美的小伙,又聽到這是個禮物,于是特意找來包裝紙幫羅南把畫包裝起來。等到店員已經(jīng)幫忙包好了,他突然想到,這東西會不會提醒羅曼這段時間在歐洲的恐怖時光。他送的禮物,羅曼肯定是不會扔掉的,恐怕還會掛起來。這恐怕永遠(yuǎn)是哥心頭的一根刺。他當(dāng)機立斷,將已經(jīng)拿出來的鈔票放回皮夾里,歉意的對店員笑了笑,搖頭示意自己不要了。“怎么不要了?這幅畫不好嗎?”后面有人用法語問道。第8章捕捉聽到這聲音,羅南心中狂震。他極力控制住握著皮夾的雙手,不讓它顫動。他充耳不聞,平穩(wěn)的將皮甲放回兜里,只當(dāng)做沒聽見,便往店門口走去。“再走一步我開槍就把你的腿打斷?!蹦侨死淇岬木娴溃f的還是法語。這一回,羅南停住了,他收回腳,慢慢轉(zhuǎn)過身去。“蟲族怎么會在這里?”這是羅南看到對方的第一反應(yīng)。第二反應(yīng)是:“死了?!?/br>它外表和人類差不多,但是讓人第一眼就能意識到它是異族。不僅僅是因為它穿著蟲族軍人的制服,在歐洲,膽敢冒充蟲族的人都已經(jīng)死全了,也不僅僅是因為它易于常人的高大身材和豎狀瞳孔,單純是因為羅曼在昨晚的舞會上見過這個家伙。那個眾人皆醉我獨醒的家伙。一個蟲族高階軍官出現(xiàn)在這里實在是最差的情況。這時候,他兩身邊的人早已經(jīng)散的干干凈凈。那個倒霉的店員干脆蹲了下去,躲在寬大的桌子下面。其他游客跑出了店外,有大膽的人在自認(rèn)為安全的距離內(nèi)遠(yuǎn)遠(yuǎn)的圍成一個圈,遠(yuǎn)觀這里的動靜。“原來你是個男人。”那個蟲族認(rèn)真的打量著他的胸肌和他的面孔、用肯定的語氣說道。“你說什么?”羅南此時尚且不肯死心,他故意用蹩腳的法語回答,顯出一副疑惑的表情,“你是誰?你是不是認(rèn)錯人了?”他一面希望能敷衍過關(guān),一面將手偷偷的伸向了褲子口袋。它冷笑著,兩三步就跨越了和羅南之間的距離。頓時,一座峭壁出現(xiàn)在在羅南的面前。在店員的尖叫聲中,它握住羅曼的領(lǐng)口,看似輕輕一撕,結(jié)果“嘩啦”一聲,羅曼的外套和T恤應(yīng)聲而裂,露出里面的白色裹胸,和被緊緊壓著的旺仔小饅頭。遠(yuǎn)處的人群露出了(Д)щ(Дщ)的表情。他們沒看錯吧,這是什么情況?難道這里是蟲族導(dǎo)演的什么三流電視劇拍攝現(xiàn)場?還有年紀(jì)大的保守人士不斷催眠自己,這只是一個健身走火入魔的年輕人。飽受胸肌困擾,把自己給捆起來了。一定是這樣的,沒有錯!在眾人思緒紛紛之際,羅南已經(jīng)握住了煙霧彈。此時不逃,更待何時?顧不上衣服,羅南就要拽開煙霧彈的拉扣。下一秒,一股無比強大的力量將羅南摔倒在地上。他伏在地上一動不動也動不了。雖然有地毯緩沖,羅南仍然感覺自己的脊柱都要被這巨大的沖力給撞裂了。而那一枚微型的煙霧彈已經(jīng)被它握在手里。然后,它用軍靴踩住羅南的后背,將羅南的臉碾在深深的毛絨地毯里。“快滾開!你這個可惡的蟲子!”羅南趴在地上依然大叫道。“你的同伙呢?”它嘴上問著羅南,眼睛卻掃視著人群。接觸到他的目光,所有人無不戰(zhàn)戰(zhàn)兢兢。它的目光冰冷如利刃般拂過眾人的面孔。這一刻沒有人不想潰敗逃走。但沒人敢挪動一步,仿佛有一柄達摩克利斯之劍懸掛在眾人頭頂,一不小心便要落下,砍下所有人的腦袋。偌大的一個建筑物居然聽不到一絲嘈雜聲。它腳下的力量漸漸加重,羅南差點吐了一口老血,他緊緊地咬緊了牙關(guān),不讓慘叫聲泄露。它見羅南咬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