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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伯父等會兒就來,別擔心,總是能作伴的!”董副將一驚,伯父也來?這太子殿下是怎么個意思,為什么要叫伯父也過來。半個時辰過去了,董侍郎還沒有來,謝穆清皺了皺眉:“董侍郎還沒來?”底下的人心驚膽戰(zhàn)的回道:“回稟殿下,說是在路上了,一會兒就到?!?/br>謝穆清意味不明的笑了笑,“董副將,你跟你伯父一樣,好大的官威,不過你伯父更厲害,竟然敢讓孤等這么久。”“請殿下恕罪?!倍睂⒁惑@不知道該說什么了。又過了一刻鐘,外頭傳來響動:“誰啊,這么大膽子,敢綁本大人的侄子,信不信。。。。。。殿,殿下,臣參見殿下?!倍汤稍掃€沒說完就看見謝穆清似笑非笑的坐在上首,像看小丑一樣看著他,他立馬就跪下了,瞟了一眼跪在身邊的大侄子,恨得咬牙,這臭小子,連個事情都辦不好!“殿下,可是臣的侄子做了些什么事?”他小心翼翼的問道。他自是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的,昨晚有人報了官,但鑒于柳相的命令,他們并沒有理會,再者,鬧事的是自己的侄子,他又不傻。“董侍郎,你還不知道你的好侄子做了什么嗎?行啊,董副將,把你做的好事告訴你的伯父啊?!敝x穆清笑瞇瞇的說道。董副將不敢說話,董侍郎在心里默默的把侄子揍了一頓,這么多年了,光長個子沒長腦子,這點小事都辦不成,還被拉近兵馬司,還連累了自己!不過,王英呢?董侍郎大著膽子伸出腦袋瞄了瞄,沒看見自己的老同僚,他有些奇怪,總不可能還在玩吧。“董侍郎可是再找王英王大人?”謝穆清的聲音嚇得王大人伸出去的腦袋又縮了回來,看的周圍的人笑出了聲,怎么跟個烏龜一樣。“董侍郎想見他嗎?”董侍郎狠狠瞪了那群人一眼,笑什么笑,等太子殿下走了有你們這群人好瞧的!他見謝穆清笑的詭異,便搖了搖頭,“咦,董大人不想見王大人嗎?孤還以為你們是好友呢,算了,反正也不急于這一時。董大人,孤革了你侄子的官職,讓他回家好好待著吧,文不成武不就,孤都不知道他是怎么進軍營的,還能成為一個副將,這種蛀蟲幸好挑出來了,不然誰知道會造成什么樣的大禍呢,你說對吧,董大人。”“是,太子殿下說的是?!倍汤深~上發(fā)著冷汗,豆大的汗珠滴落在青石板上留下的清晰的印子。謝穆清也不再調(diào)侃他,便直接發(fā)落了:“革董戊副將官職,貶為庶人,終身不得為官,賠償春風閣五百兩白銀。林mama,他要是不賠,你可前去趙翕府上,他會告知孤。還有,孤明日會讓工部制定一個方案,這些閣啊院的,還是離軍營遠一點比較好。金寶,回宮!”“是,殿下?!?/br>“恭送殿下?!卑傩諅児蛳履克椭x穆清離開。隨后,嘰嘰喳喳的議論就開始了。“看不出啊,小太子現(xiàn)在變得這么有氣勢?!?/br>“是啊,以前見到他的時候小小的,胖乎乎的,就跟個觀音菩薩身邊的童子似的;現(xiàn)在這么能干,嘉和一定會變得越來越好啊?!?/br>“可是,最近的童謠都說趙大人的大兒子是狐貍精呢,太子殿下會不會。。。。。?!?/br>“呸呸呸,亂說什么,趙大公子才不是什么狐貍精呢,一定是有人故意造謠污蔑的,趙大公子當年尚未進宮,可是名滿京華的翩翩公子呢,文采好,人也好,哪里像童謠里說的是個禍國殃民的壞種?!?/br>“也對?!?/br>。。。。。。謝穆清回宮后,趙懷瑾坐在門前等著他,見他如此,謝穆清趕緊走上前去:“外面風大,你不好好休息,在外頭坐著干什么,趕緊進去?!?/br>“歌謠,我知道了,你休了我吧?!壁w懷瑾平靜的說道,休了他,是現(xiàn)在最好的辦法。謝穆清搖搖頭,“當年成婚的時候說了,死生契闊,與子成說。執(zhí)子之手,與子偕老。你不放手,我也不放手,你放手了,我還是不放手,說好要跟我到白頭的,不準賴皮。”他開玩笑似的說道,拉著趙懷瑾往里走。趙懷瑾一個使勁把他攬到自己的懷里,“我見過父親了,他告訴我宮外的事情了,現(xiàn)在鬧事的越來越多,就算你知道都是柳權(quán)做的那又怎么樣,百姓不知道啊,他們只知道,最近事情越來越多了,再聯(lián)想一下那首歌謠,阿清,休了我,是平息謠言最好的辦法。”他哽咽著頓了頓,“我跟父親商量好了,等你休了我,我便隱匿到山林里,你若想我,我便進宮來見你。”“我不愿。”謝穆清也抱住他的腰,“阿瑜,我不會讓這樣的事情發(fā)生的。你在宮里,好好的待著,做我的后盾?!?/br>趙懷瑾低頭,看著他亮晶晶的雙眼,仿佛回到了第一次見到謝穆清時的湖邊,湖水也是亮晶晶的,那個胖乎乎的小孩眼里也閃著亮晶晶的光。一眼,便是永生。第157章第157章“老爺,不好了,淳郡王從西北回來了,還有,董侍郎,王英。。。。。?!绷芗壹贝掖业呐芰诉M來,“老爺,外面都鬧成一團了,之前放出去的歌謠都沒人傳唱了,很多百姓聽見孩子唱那個就解釋趙懷瑾有多好,多厲害,再這么下去。。。。。?!惫芗壹钡臐M頭大汗,他也不想自己的主子失敗,人一輩子就一條命,誰不珍惜呢。“你說什么,淳郡王回來了?”柳權(quán)蹭的站了起來,放下了手中的書,“怎么可能,最近有沒有什么重要的日子,也不是年關(guān),看守邊境的郡王不經(jīng)傳召怎么可能回京,最近早朝也沒有叫淳郡王回京的旨意,那么他突然回來。。。。。?!绷鴻?quán)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城外軍營。謝潤安踏馬至軍營營口,他跟隨淳郡王在戰(zhàn)場上經(jīng)歷了幾場戰(zhàn)役,取得了不小的戰(zhàn)功,已經(jīng)是一名副將了,“你是什么人!”營口的衛(wèi)兵盡忠職守,上前一步攔住謝潤安,“軍營重地,豈是你可以隨便出入的!”“我是淳郡王身邊的副將,前來傳達太子殿下旨意,都統(tǒng)何在!”謝潤安出示手上的令牌,揚聲問道。兩名衛(wèi)兵相視一眼,那令牌是真是假他們也不知道,隨隨便便放人進去,只怕是不好,萬一對方是敵人,那就得不償失了,“還請副將大人稍等。”謝潤安沒有異議,他在來之前已經(jīng)聽說了之前發(fā)生的荒唐事,堂堂保衛(wèi)京城的禁軍,都快到達親衛(wèi)的程度了,竟然還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