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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思遠直勾勾看著他,面色沉重,“能讓你老板,離我家初淮遠點嗎?”他語氣充滿控訴,儼然是個護犢子的老母雞,卻必須眼睜睜看著小雞被老鷹抓過去,肆意玩弄。日子沒法過了。“唉,林哥,你以為我愿意嗎?我一個黃花大閨女,以前還要每周幫他倆網(wǎng)購。時間久了,網(wǎng)店所有客服都認識我,以為我搞那啥批發(fā)呢。”林思遠不知道‘那啥’指的是什么,看方筱筱的表情,似乎也有滿肚子委屈。兩人相互對視,長長嘆了一口氣。唉。歷經(jīng)八個小時的長途飛行,初淮抵達本次旅程的終點,真真切切踏上異國土地。由于時差原因,W國現(xiàn)在是早晨八點,春光明媚。從飛機上走下來,金色的晨曦灑在初淮發(fā)梢,讓他整個人看上去溫暖又柔軟。乍眼一看,還以為是降落世間的小精靈。沒等繆湘聞靠近小精靈,他的監(jiān)護人匆匆跑過來,嚴嚴實實擋住初淮。“繆神,阿淮等會還有街拍工作,你跟過去不合適?!?/br>“有什么不合適?”繆湘聞疑惑的眨眨眼,“上次電視臺,我就跟過去了?!?/br>“問題就出在這里!”林思遠咬牙切齒的說。原本,經(jīng)過這么長時間的沉淀,大多數(shù)網(wǎng)友都以為,湘淮是對炒作CP,合作期結(jié)束就會分手。結(jié)果呢?繆湘聞憑借一己之力,讓大家又相信愛情了。如果世界上有后悔藥這玩意,林思遠肯定給自己灌一瓶。干啥不好?當初非慫恿初淮綁著繆湘聞炒作。現(xiàn)在倒好,初淮越來越紅,已經(jīng)不需要蹭熱度了,繆湘聞卻甩不掉。“哦,我明白了?!笨娤媛劼牭剿脑?,聲音壓低,聽起來很沮喪的樣子。他還賣慘?!他憑啥賣慘??!繆神發(fā)揮影帝級演技,抬起濕漉漉的眼睛,楚楚可憐看向初淮。“那你們先走吧,我等會再出去。”那種柔軟又純良的眼神,仿佛即將被拋棄的小狗,初淮瞬間就心軟了。“遠哥,讓他跟著吧。”初淮說。“???”林思遠滿頭問號,“讓他跟著?你知道不知道…”“我知道?!背趸疵蛄讼麓?,淡淡的說,“他應該是我男朋友,我不能丟下他?!?/br>繆湘聞腦子已經(jīng)撞成二百五了,就算以前來過W國,也被他忘得一干二凈。如果讓繆湘聞到處瞎轉(zhuǎn)悠,萬一他發(fā)生什么意外,那可怎么辦?“……”林思遠一口氣噎在胸口,差點背過氣去。他還想著防微杜漸呢,轉(zhuǎn)眼人家已經(jīng)暗度陳倉,攻入我軍大本營了。行吧,現(xiàn)在實錘了。林思遠抱著腦袋,痛苦地說,“初淮,你真讓我驚喜?!?/br>“抱歉。”初淮垂下眼睫。林思遠最終沒有說什么,擺擺手讓初淮先走。他沉默的轉(zhuǎn)過身,背影仿佛瞬間蒼老了十歲。啊,自家崽崽被拱了,還有什么比這個更悲傷。還未通過觀察期的繆湘聞,偷偷在背后比了個剪刀手,愉快跑過去湊到初淮旁邊。“阿淮?!彼H親熱熱叫了聲,“走吧,我給你帶路。”“你認識路?”初淮詫異的問。“唔…”繆湘聞抬頭,打量偌大的機場,“可能認識?”初淮用探究的目光盯著他,張張嘴,正準備問什么。崩潰的林思遠接了個電話,告訴初淮,雜志社那邊在催了。初淮連忙應了聲,顧不得繼續(xù)剛才的話題,跟在繆湘聞后面走出機場。雜志社工作人員見到繆湘聞,集體愣住了。雖然他們雜志是國際特刊,本期負責拍攝和制作的,大部分是外國人,壓根不知道初淮是誰。可他們認識國際巨星繆湘聞,看到他出來,立刻端起鏡頭對準繆神,準備拍攝。結(jié)果,繆湘聞用手里薄薄幾張紙擋住臉,轉(zhuǎn)過身去,把手伸向初淮,扶著他走出來。拍攝全過程中,繆湘聞完全是盡職盡責的助理,幫初淮拿衣服整理領(lǐng)口,還擔任了臨時翻譯的工作,惹得雜志社工作人員目瞪口呆。誰能不驚訝?他們邀請了一個二線明星來拍副刊內(nèi)頁,結(jié)果跟來一個能上主刊封面的巨星。最恐怖的是,那位巨星,還擔任了助理的工作。世界太魔幻了。初淮畢竟是個專業(yè)藝人,即使感受到幾位工作人員的震顫,他也依舊服從安排,出色完成街拍工作。拍攝結(jié)束,到后天時裝周開始前,都是休息時間。林思遠按照邀約品牌方提供的地址,把初淮送到酒店里。聽說他們有五個人,品牌方慷慨的預定了三個房間,本意是讓初淮單獨住一間。結(jié)果,沒想到團隊里有方筱筱這個女孩子,不方便跟其他幾個人團隊合作。在繆湘聞以權(quán)謀私的重新分配下,林思遠和化妝師睡,那兩位大明星睡一間房。臨走前,林思遠扒住門框,依依不舍的看著高冷金貴,每根頭發(fā)絲都散發(fā)著英俊的繆湘聞。“繆神,我要跟你道個歉,當初是我讓初淮跟你炒作的。有什么你都沖我來…”“我拒絕?!笨娤媛劤读顺蹲旖牵雌鹨荒ㄐσ?,“阿淮會吃醋的。”林思遠絕望了,“你們,真的不能分開嗎?”“我追了兩次的男朋友,為什么要分開?!笨娤媛務f完,一根根扣開他掰住門框的手,把林思遠趕出去。轉(zhuǎn)身,對上初淮意味深長的眼神。“你想起來多少?”初淮沒頭沒腦的問。繆湘聞卻聽懂了,他思索片刻,決定如實相告。“零零碎碎想起來一些以前的事,但是記得不太清楚。頂多是到這里之后,覺得哪條路有些熟悉?!笨娤媛劺侠蠈崒嵒卮鹜?,偷偷瞄了初淮一眼,“你生氣了?”“沒有。你恢復是好事,我為什么要生氣?!?/br>初淮是直來直去的性格,從來不會吊著人。他說不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