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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等待孩子出生的緊張感,是怎么回事?仔細想想,倒也沒錯。作品確實跟孩子差不多。“嗯,衛(wèi)視臺,八點黃金檔,你忘了嗎?”“記得、記得!”定檔日期初淮當(dāng)然牢記于心,“只是太快了,我還沒準(zhǔn)備好。”“哈哈哈,都已經(jīng)成片了,你準(zhǔn)備可樂爆米花就夠了。”副導(dǎo)拍拍他的肩膀,“今天早點收工,放你們回家看電視?!?/br>“謝謝領(lǐng)導(dǎo)?!?/br>周播劇最大的特點:邊播邊拍。還能根據(jù)觀眾反應(yīng),適當(dāng)調(diào)整劇情,加入大家喜歡的元素進去。因此,劇組拍攝進度并不算快,最近幾天,仍舊拍攝日常劇情。初淮走出化妝間,繆湘聞已經(jīng)換好衣服了。他穿古裝特別合身,劍眉星目,豐神俊朗,就像里風(fēng)華無雙的美男子,渾身帶著只可遠觀的高貴。偏偏他腦袋上,頂著兩只獸耳,毛茸茸的,讓人想瘋狂褻玩他。“繆湘聞,我做好造型了。”初淮走過去,跟他打招呼。繆湘聞抱著小狐貍轉(zhuǎn)過來,“哦,我們?nèi)ヅ膽虬?。?/br>初淮背著手,瞅瞅他懷里的本體,“你跟它關(guān)系變好了。”“嗯,養(yǎng)了雅典娜之后,我發(fā)現(xiàn)自己還是挺招小動物喜歡的?!笨娤媛勅嗳嗪?,皺著眉苦惱地說,“但是吧,我最近每天回家,雅典娜都不理我?!?/br>“可能是…它以為你在外面有貓了。”“我冤枉,”繆湘聞郁悶的說,“我在外面沒有貓,也沒有人,我的心和命都是你的?!?/br>初淮盯著他瞅了半天,不知道怎么接這段話,干脆無視。今天這場戲,是小狐貍棠止溜進酒樓,喝得酩酊大醉,連人形都維持不住了。白疏發(fā)現(xiàn)他做了錯事,無奈過來領(lǐng)人。開拍之前,**恩先問了句,“你們兩個,酒量怎么樣?”初淮連忙問,“導(dǎo)演,難道要用真酒嗎?”“對啊?!?*恩理直氣壯的回答,“用白開水,就算你們能演出喝醉的樣子,也演不出那種感覺。我琢磨讓你倆稍微喝點,介于醉于不醉之間。”“沒問題,我酒量很好?!笨娤媛劜挥浀眠@種細節(jié),瞎幾吧吹逼。初淮謹慎回答,“應(yīng)該還可以。”于是,**恩大手一揮,道具組送上八大碗摻了水的酒給繆湘聞,又準(zhǔn)備了兩碗摻了酒的水給初淮。**恩手里一瓶茅臺見了底,他抱著酒瓶喝光最后一滴,惋惜的說,“這可是好酒啊,你們都喝完,別浪費。”初淮無奈,“老師,你既然知道要拿來兌水,弄點便宜的酒不行嗎?”“那可不成!劇本里,棠止喝了酒樓的百年陳釀,那可是最好的酒,怎么能用劣等酒代替…嗝。”“老師,喝杯茶?!背趸催B忙泡了杯解酒茶遞過去。正式開拍,棠止來到酒樓底下,仰視懸掛的匾額:醉仙閣。“醉仙閣…仙?是指白疏嗎?”棠止眼底閃過狡黠。他搖著從白疏那里偷來的扇子,大搖大擺走進酒樓里。“客官,你里面請,想喝點什么?。俊毙《崆榈恼泻舻?。棠止裝出很有經(jīng)驗的樣子,搖搖扇子,“你們店里有什么啊?”小二盯著他的扇子,多瞅了幾眼,又瞧瞧對面屋檐白雪皚皚,暗自琢磨這位客官真是個奇人。不過,他扇子倒挺值錢的。“我們是全城最大的酒樓,你想喝的啊,咱們都有。”“給我拿最好的?!碧闹顾妓髌?,按照自己的飯量要求,“八碗?!?/br>“這…”醉仙閣賣酒,都是用小酒壺裝的,哪能像街邊那些粗人似的,用大碗喝酒。“有問題嗎?”棠止又晃了晃扇子,扇子底下墜了塊價值連城的玉佩。“沒問題、沒問題!八碗是吧?馬上來?!?/br>棠止狼吞虎咽吃完了兩盤花生米,小二搖搖晃晃端著托盤,送上八碗佳釀。剛從山里出來,沒見過世面的小狐貍瞧了瞧,失望的搖搖尾巴。“原來是水啊,白疏居然喜歡這個?!彼踔?,一口氣喝光里面的酒,辣得表情都變了,“好難喝?!?/br>繆湘聞喝下第一碗,就覺得不太對勁,身體暈乎乎的。他稍微想起來一點,自己的酒量挺厲害,稍微沾點氣就能喝醉。導(dǎo)致每次同學(xué)聚會的時候,初淮總會攔著他。八碗酒喝完,繆湘聞抱著扇子趴在桌上,臉紅紅的。不需要演技,他已經(jīng)徹底喝醉了。輪到白疏登場,把棠止贖回來。周圍酒客本以為棠止千杯不醉,紛紛湊過來圍觀。見他變成這樣,大家毫不留情的嗤笑小狐貍。類似于裝逼失敗,被群嘲打臉的劇情。見到白疏來接,他們轉(zhuǎn)移目標(biāo)嗤笑白疏。“不會喝酒,就別來這種地方?!?/br>“真是笑死人了?!?/br>“哈哈哈哈!”白疏淡淡掃了眼四周,慢條斯理的問,“想必在座各位,都是千杯不醉的酒中豪杰?”“要跟我喝幾杯嗎?”半個時辰后,白疏丟下滿樓喝醉的人,扛著棠止離開醉仙閣。初淮挺清楚自己酒量,因此道具組給他準(zhǔn)備的那些,幾乎都是涼白開,只有兩碗稍微兌了點酒。那瓶斥巨資買來的茅臺,大部分都在繆湘聞肚子里,灌得他暈暈乎乎。把這只醉鬼扛回來的時候,初淮險些被他壓死。幸虧,之后戲份里,棠止堅持不住變成狐貍,初淮才能順利演下去。拍攝完畢,全劇組放假,讓大家回家看首播。初淮馱著爛醉如泥的繆神,跌跌撞撞走到影視城的停車場。林思遠早早等著,提前給他倆打開車門。“遠哥,辛苦你了,我自己開回去就行。”初淮不好意思讓他多跑一趟。林思遠攏起手指,捏了個圈,湊到初淮嘴邊,“來,吹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