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嗎?”大天狗伸出手去觸碰雨水,冰涼的水滴讓他有種熟悉感。也許之前出門也時常扔到下雨天,要知道他并不喜歡下雨天,粘稠的觸感和濕漉漉的毛發(fā),大家都變成落湯雞,毫無尊嚴(yán)可談。“還沒有。”晴明面不改色的說謊,他這種事情做得已經(jīng)后熟練了,不過這并不是一件好事,“很急切嗎?”他假裝表達(dá)出自己對這件事情的關(guān)心,大天狗從表情上看已經(jīng)相信了他。“并不是,”大天狗覺得自己讓他為難了,他不想讓晴明為難,具體原因有兩個,一個是出于習(xí)慣,另一個是他也并不希望這個咒太快的就被晴明破解,也許他自己也能夠找到辦法不是嗎?為什么一定要依靠他人?大天狗已經(jīng)簡單的了解過未來的自己了,酒吞也不知道什么時候話變得這么多的,不過這也不是壞事。大天狗能理解自己未來所堅守的大義,但他不能理解酒吞口中自己看到黑晴明時的那種心情。他并不渴望力量,事實上他現(xiàn)在處于一個無所事事的階段,不知道自己該做什么是很煩躁的一件事。“請再等一等吧,大天狗?!鼻缑鬏p吻他的額頭,羽毛一般的吻。純情少年大天狗耳朵尖兒都紅透了還得故作嚴(yán)肅姿態(tài),讓晴明看得不由又親了親他。這是自己家的小朋友,他一定會永遠(yuǎn)屬于自己。晴明在心底這樣告訴自己,他感覺很開心,馬上就要面對的困難現(xiàn)在對他來說也沒有那么重要了,他比較關(guān)心什么時候可以再嘗試一下床上游戲。少年時期的大天狗腰也好細(xì),柔韌性看起來非常好。大天狗不知道晴明在笑什么,但他還是把他歸為自然現(xiàn)象這一類里,他接著說,“如果可以,我想自己來解除這個咒。”“好?!鼻缑鞔饝?yīng)的很快,這反而讓大天狗猶豫起來,開始在心里面琢磨他到底是個什么意思。答應(yīng)得這么快絕對有什么不對勁的,這種猜測套用在什么身上都合適。但是大天狗雖然疑惑,卻并沒有提出任何疑問來。他安靜的坐在晴明身邊看雨,櫻花妖隔他們好遠(yuǎn),大天狗看到她手中的仙鶴已經(jīng)繡了一半了,活靈活現(xiàn)的,很是漂亮。它是要展翅欲飛啊,大天狗想。上午的陽光迷惑了眾人的眼睛,這導(dǎo)致式神們興高采烈的出門玩耍,而最后都是濕漉漉的回來。他們在到家時偶遇一位身姿美艷的華服女子撐傘而過,對于傘的渴求大于對女子身份的好奇,然而妖狐他們之間的異類,他看著那女子兩眼放光,認(rèn)為這才是自己正真的命定之人,于是他嘗試與小氣的夜叉溝通。“即使我們正處于熱戀之中,但你要知道大家都是需要私人空間的,小生覺得你對小生的管束實在多得不行,這嚴(yán)重影響了小生的生活,也許你可以嘗試改變。”妖狐義正言辭的抨擊夜叉的行為,濕漉漉的妖怪們跟著應(yīng)和,他們并沒有談過戀愛,但妖狐的親和力與外貌成功的使他獲得眾人的贊同,他們都認(rèn)為他說得非常有道理。提著酒葫蘆的酒吞也跟著點頭,并且看向了正在傻笑的茨木童子。茨木童子異常懵,他對于聊天內(nèi)容一無所有,他所有的重心都在自家摯友身上。“說這么多就是看上了剛剛路過的女人嘛,你的小心思本大爺怎么可能不清楚。”夜叉無情說出了事實真相,妖狐如臨大敵的看著他,于是其他式神們看到這樣的情景又紛紛倒戈夜叉,妖狐氣得臉鼓鼓的,并不太想搭理他。夜叉態(tài)度強(qiáng)硬得把他摟在懷里,接著說道,“看看那腱子rou,美艷女人比你強(qiáng)壯一百倍。”好哦,大家都是女裝大佬。妖狐面無表情的扒開夜叉的手,并對他打破自己美好的幻想感到痛心疾首。他十分郁悶的往家走,整個妖怪都顯得很頹廢,他覺得自己后半輩子可能是真的要和夜叉一起過日子了。從此開始過上妻管嚴(yán)的生活,沒有半點威風(fēng),狐生慘淡。于是式神們在折騰了這么久之后終于能夠各自回屋換衣服了。鯉魚精喜歡水,且一直被河童護(hù)著,還算好,其他式神就跟糟糕了,螢草的雙馬尾都全部被雨水打濕粘在一起了,她委委屈屈的跑去找正在繡花的櫻花妖訴苦,櫻花妖摸了摸她濕乎乎的小腦袋,放下手中的活兒就牽著她去換衣服。座敷童子也很委屈,她火都快滅掉了呢!但是由于來得不如螢草及時,她只能看到櫻花妖和螢草離去的背影。不過好在桃花妖也在,她看著座敷童子可憐的小模樣心中也非常熱情,帶著她去洗澡換衣,這讓她終于平衡了起來。酒吞童子和茨木童子是最干爽的一對,當(dāng)然這全要歸功于茨木童子的好眼力,一察覺不對勁就立馬在賣傘小販那兒為自己家摯友挑了一把好看的傘,還貼心的寫上了茨酒兩字。酒吞對于他的字在下面非常不滿意,想要毀掉重寫,但是茨木緊緊的握著,他完全沒辦法下手,最后只好作罷。“摯友,喝酒暖暖身子吧,”茨木開心的把傘收起來,然后和酒吞一起坐在了廊下。他將懷里的東西都拿了出來,一一在酒吞面前擺放整齊,然后接著說,“想要吃一些什么嗎?我剛剛買了些零嘴要嘗嘗看嗎?”酒吞搖著頭說不用,但是當(dāng)茨木講小魚干喂到他嘴邊時他還是老老實實的吃了下去。哦,味道還蠻不錯的,還想要嘗一個。等等!這么快就被人類的事物所捕獲了嗎!酒吞甩了甩頭發(fā),雖然內(nèi)心還是很渴望的,但他還是拒絕吃掉下一個小魚干。茨木自然知道他內(nèi)心的想法,于是他叼著小魚干直接附身去喂他。最終酒吞極力反抗也沒辦法阻止茨木童子的行為,只好糾結(jié)的吃下了確實非常好吃的小魚干。庭院里的另一對就不如他們這么和諧了,夜叉實在不會哄人,但是妖狐看起來很憂郁,也不理人,就乖巧得不行的坐在晴明與大天狗旁邊什么也不干,這讓晴明與夜叉都覺得這不是個事兒。所以兩人發(fā)起了眼神交流,得出的結(jié)果是夜叉最好扛起妖狐就走,不然妖狐可能不憂郁了,憂郁得就是夜叉了。于是夜叉妥協(xié)了。第48章這天源博雅如同平常一樣沒有乘牛車,而是一下朝就氣喘吁吁的跑來了晴明的府邸,此時晴明在和大天狗下棋,兩人的表情都非常凝重。主要原因是大天狗的棋藝挺爛的,晴明想方設(shè)法的讓著他,但是結(jié)果大天狗和他心里的想法一模一樣,也覺得對方棋藝爛,在考慮怎樣不讓晴明難堪。所以兩人每一步都經(jīng)過了深思熟慮,但是依舊寸步難行。源博雅在看到大天狗的第一眼就懵了,他默默抬起了自己顫抖著的手指,用一種無比痛苦的眼神看向了晴明,同情的說,“我沒想到大天狗竟……竟……”源博雅表情很豐富,他都震驚的說不出來完整的話,“竟和別人有個兒子!”‘大天狗的兒子’面無表情的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