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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俊俏貴公子,“三島白川反水的感覺怎么樣?”“三島白川那家伙,真是讓我沒話說,白白浪費我的力量,本來以為可以用得上的。說起來,其實開頭也好用,就是太蠢了,雖然按照我的計劃在走,但他的意圖我早就明白了。他給你留的提示我雖然不知曉,但是我并不覺得對于我來說會有什么影響?!比缸觿濋_手腕,并沒有流出血液,她苦惱了一會兒,又坐到了藤山腿上,“所以我就說嘛,愛情并不是一樣好東西,大天狗又會在你哪里待多久呢?晴明,有時候得到的東西多了,反而不好,就像一把利劍,他隨時會傷到你?!?/br>“太久沒聽到這樣的說教了,你在暗指大天狗對我的忠心還是在暗指你不幸的感情經(jīng)歷?”晴明失笑,“我從未想過這一點,不過你提到他,我就不得不說八幡神了,也許是巧合,但也許不是,不過我想我已經(jīng)找到八幡神離開的真像了?!?/br>“這么快啊?!比缸雍戎偕降孽r血維持對于這副身體的控制,她對于這個話題表現(xiàn)的沒什么興趣,但還是問道,“說說看?”“是玉藻前吧。”第34章晴明和占領雀子身體的妖怪聊完,最后一身輕松的回了京都,姑獲鳥雖然聽不到他們到底在聊什么,但經(jīng)過了這一趟之后對于撿人類小孩有了陰影,有點挫敗的把阿蘭一家三口埋了,又給其他孩子準備了東西。她沒有跟著晴明回去,只是靜靜的站在埋葬著雀子的小土堆前站了很久。晴明對待死亡冷漠的態(tài)度讓她覺得恐懼,是這樣的嗎?別人口中那個晴明是善良溫柔的,現(xiàn)在的姑獲鳥已經(jīng)看不明白了。小松幸一在看到晴明的牛車緩緩而來時莫名其妙的嘆了口氣,妖狐坐在他身邊搖扇子,對此很是感興趣。他往屋里瞅了瞅。童男抱著童女打盹兒,酒吞和前幾天來的美人兒聊的好像不錯,螢草的日常就是和座敷童子打鬧,不過有櫻花妖照看著也出不了什么大問題。夜叉不知道上哪里去了,一點也不歸家,不知道為什么還有點想他,這幾天那家伙老是陰沉著臉,也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小松先生來的很早?!鼻缑飨铝伺\?,看著門口站著的小松幸一并不意外。“晴明大人?!毙∷尚乙痪瞎澳氖虑榻鉀Q了嗎?”“走吧?!?/br>這次是晴明獨自去的,沒帶任何式神。長島內(nèi)大臣府邸的結(jié)界已經(jīng)完全被打破了,他們一家人焦急的等待著晴明的到來,眼神里滿是憂愁。“還有什么事情?”晴明看這情景,他們一家三口個個兒都齊全得很,就知道還有其他的事情發(fā)生了。“宏吉死了?!遍L島夫人紅著眼睛,顫抖的說出來這句話。“生死有命,節(jié)哀?!鼻缑髦父鼓Σ林鹕?,像在思考些什么,他問,“惠織夫人呢?”長島夫人與長島內(nèi)大臣都愣了一下,他們沒想到晴明會問這個,說起來他們還并沒有想過自己兒媳婦,最后夫妻倆沉默不語,還是小松幸一回答的,他道,“暈了過去。”“哦。”晴明對此沒什么反應,“您記得前任治部卿田中源吧。”長島內(nèi)大臣沒說話,晴明接著說,“惠織夫人怕是沒把事情全部說給您聽吧,之前的那些遭遇。但您也知道,田中源死后他便一病不起,這是田中對他下的咒,其實我之前已經(jīng)將治部卿把咒破解了,但是果然還是逃不脫么。要知道,您兒子的死,是他最后的愿望?!?/br>“安倍晴明!”長島內(nèi)大臣接受不了他的話,怒吼,“你知道這些事情,你是有辦法救他的!為什么還……”“長島大人慎言,”晴明冷漠的打斷他,長島內(nèi)大臣對上了那雙幽深如潭水的眼睛,不由發(fā)抖,但很快就又是那副氣勢洶洶的樣子。晴明搖了搖頭,不留痕跡的看了門外一眼,“在下已經(jīng)說過,生死有命,治部卿的離去或早或晚,是人力不可違的。大人眼下需要擔憂的是自己的處境?!?/br>“這次麻煩晴明大人了?!遍L島夫人看自己丈夫又要發(fā)怒,便拉住他,輕輕搖了搖頭。長島內(nèi)大臣冷哼了一聲,不太想理晴明,不過身體還是非常誠實的,往他邊上靠近了些。晴明觀察到后也沒什么動作,之前看著小松幸一皺了眉頭。“可曾殺過人?”晴明看著他的佩刀,忽然問道。“不曾?!毙∷尚乙华q豫了會兒才回答。“好?!鼻缑鼽c頭,眉頭舒展了,像是解決了一大難題似的。這莫名其妙問題讓小松幸一不解,他用眼神詢問長島內(nèi)大臣,長島內(nèi)大臣看了他一眼,沒說話,他對此也很不明白,晴明這個人他從來就看不懂,所以說才令人討厭啊。“小松先生很疑惑?”晴明像是不經(jīng)意的問,小松幸一卻覺得其中暗含深意,不敢沖動回答,而是仔細思考一番,依舊沒有思考出一個所以然來?!拔也]有別的意思,小松先生回答我就是。”“是。”小松幸一只好說出心里話,“確實非常不解呢,晴明大人。您在知道我沒有殺過人之后像是解決了一大難題,這是為什么呢,與我家大人的這件事情又有什么關(guān)系?”晴明沒有說話,而是看了小松幸一的佩刀起來,長島內(nèi)大臣同樣看過去,那佩刀并沒有什么不同的,他語氣有些失望,“嘛,晴明,你既然問了。為什么不給我們解答呢,難道,在這個時候了,你還要故作神秘,要我再三懇求嗎?”“我和內(nèi)大臣你心里想的并不一樣啊。”晴明這次沒有用上尊稱,長島內(nèi)大臣由于內(nèi)心的好奇也沒有注意到這一點,他緊張的看著晴明,希望他能給他一個解釋來。最終,晴明緩緩開口,“小松先生能否把佩刀接我一用呢?”“原來是這個,如果是晴明大人使用的話,我自然非常樂意?!毙∷尚乙凰闪丝跉?,將自己的佩刀遞給了晴明,然后問,“晴明大人還需要我做什么呢?!?/br>“我想讓你請源博雅過來?!鼻缑魈岢隽俗约旱囊?。“啊,那還要向長島大人請示了?!毙∷尚乙豢聪蜷L島內(nèi)大臣,長島內(nèi)大臣心有點累,覺得晴明這個人雖然表現(xiàn)得非常神秘,其實異常沒有意思,便點了點頭,同意自己的家臣去找源博雅,“那么還請晴明大人保護好我家大人了。”晴明點了點頭,小松幸一便離開了。長島內(nèi)大臣對于晴明剛剛的問題還是很不解,他磨磨蹭蹭了半天,最后還是憋不住了,他問,“晴明你真是讓人看不懂啊,你問他的問題,到底是怎么回事?請源博雅過來又是為何,難道是你一個人無法保護我嗎?”晴明看著小松幸一離開的背影,問,“您還是沒有意識到嗎?”長島內(nèi)大臣愣了一下,就更不明白晴明的話了,“你說的是什么呀晴明,我完全不懂呢,還是要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