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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因著這個原因,倒是在幾個大國之間存活了下來。 這兩個國家對大楚一貫不恭敬,在大楚和草原發(fā)生沖突的時候,在后面給大楚制造麻煩,拖后腿。 大楚上下對著兩個小國早就不順眼,想干掉了。 只不過有草原在中間橫著,投鼠忌器罷了。 如今聽碧珠提出這么個條件來,不得不說,很誘人!讓人無法拒絕! 不過兩人也沒當場答應,只說商量商量。 這態(tài)度就已經(jīng)很明確了,碧珠心滿意足的走了,只說等他們的好消息。 碧珠一走,兩人將付簡叫來,說了碧珠的條件,付簡當即眼珠子就綠了。 一拍桌子:“干了!” 這要真能干成了,他們可就是大楚國的大功臣,這是幫助大楚攻下兩個小國,多少的土地??! 更不用說,這事成了,巴雅爾和碧珠就一直有個把柄在他們大楚手里捏著。 有這個把柄在,不說多的,起碼在巴雅爾在位期間,跟大楚的關系就不會差到哪里去。 這可是一本萬利的事情。 不過,問題的關鍵,此刻就在王永珠身上了。 付簡眼巴巴的看著王永珠,眼神熱切的,若不是還有一點理智,都要上前搖著王永珠,讓她答應了。 既然大家的想法都一樣,王永珠也沒拿喬。 此事若是成了,大楚和草原至少能保持幾十年的和平,又能讓大楚多打下一片江山。 有這兩樣功勞在,宋重錦和王永珠這輩子,只要不犯上作亂,自立為王,就能一輩子榮華富貴,權勢無雙了。 第一千八百七十五章 入京 只是,齊樂可以失蹤,木哈爾卻不能再這樣了,不然豈不是讓大家懷疑? 想了想,雖然不能失蹤,可是木哈爾能生病呀! 王永珠從晨星那里兌換了一顆藥丸,趁著碧珠第二次來的時候,偷偷交予了她。 這藥丸入水后無色無味,最開始幾日也沒有任何的癥狀,然而過上五六天后,人就會慢慢變得疲倦,無力嗜睡。 身體一天天的虛弱下去,不過一兩個月就虛弱致死,就連最高明的大夫也查不出來原因。 這個藥丸給了碧珠,用不用是她的事。 不過是十日后,就傳出來木哈爾身體不適的消息。 又過了些日子,木哈爾天天昏睡的時間越來越長,他自己也覺得不對勁,倒是召了不少郎中大夫,還有巫醫(yī)薩滿什么的進宮。 卻沒一個人能查出木哈爾這是得了什么怪病。 再后來,木哈爾眼看清醒的時間越來越短,他也是個能成事的,知道若是再拖下去,自己那幾個兒子也要為了這王位打起來。 好不容易才搶過來的王位,自己都沒坐穩(wěn),再鬧這么一出,只怕就要前功盡棄了。 因此木哈爾思來想去,本來他就偏寵巴雅爾母子,如今碧珠手里又有從阿闌王后手里繼承來的勢力,任誰上位,恐怕都坐不穩(wěn)這個位置。 索性就直接將草原王的大位傳給巴雅爾。 不過兩個月內,草原就換了三任君主,因著更換君主而引起的腥風血雨,更是不知多少人死在了其中。 還好巴雅爾如今還算靠譜,上有碧珠在后面指點,下有巴圖和投靠而來的權貴,一心為他籌謀,倒是將位置給坐穩(wěn)了。 等到巴雅爾和碧珠將王城整肅一新,關鍵位置都換上了他們自己人,已經(jīng)過去好幾個月了。 商隊也已經(jīng)直接跨越了草原,還順便到草原的幾個鄰國去晃了一圈。 一個個都賺得盆滿缽滿,這才回轉而來。 聽說王城在他們離開后,換了三任草原王,一個個都嚇了一跳。 想起當初使團要他們速速離開,還有些人有些不太情愿呢。 若是真留下來,只怕早就墳頭的草都一人高了。 商隊已經(jīng)回來了,使團的人重新聚集,當初出使草原不過是三月初,草原上還殘留冰雪的痕跡。 如今完成任務,要回到大楚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一年中草原最茂盛的季節(jié)了。 一望無垠的青青大草原,上面點綴著無數(shù)的各色小花,一群群的牛羊散漫在山坡上悠閑的吃草。 經(jīng)歷了好幾個月各種小規(guī)模沖突,十分壓抑的草原,慢慢又恢復了活力。 王永珠她們一行人,已經(jīng)跟巴雅爾和碧珠告辭,就要啟程回大楚。 這幾個月來,好歹也算是并肩作戰(zhàn),碧珠離開大楚多年,如今又是草原最尊貴的王太后,身居高位后再回望四周,已經(jīng)無人可以說話了。 也唯有王永珠見到她,還如同以前一樣,雖然她早有心理準備,王永珠要離開,可真等她提出來,碧珠心中還有幾分不舍。 不過很快她就回過神來,欣然答應不提,還準備了無數(shù)珍貴的禮物贈與了王永珠。 就連巴雅爾,聽到他們要回大楚,也是怔忡了一會。 神色復雜的看著王永珠,他已經(jīng)不是當初那個莽撞蠢白莽的小王子了,也終于明白了那日王永珠說的送給他一份大禮,是什么意思了。 齊樂的失蹤,父王的病逝,背后都有自己母后和王永珠的影子。 若是以前的他,可能會什么都不管不顧的跳出來,責問母后和王永珠是何居心。 可經(jīng)歷了這么多,大權在握后,他捫心自問,問不出來這樣的話。 他知道母后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他好,甚至,他現(xiàn)在想來,是感激的。 若不是母后潛心為他布置籌謀,他如今怎么能登上這最高的王位? 男人心中,權勢才是最重要的。 至于齊樂,他已經(jīng)很長時間沒空想起了,偶爾想起的時候,那種曾經(jīng)發(fā)誓要得到她的心思,早就淡去了。 也許位置不同,所想的就不同,站在草原王的位置,再去想齊樂往日的一些舉動,真心不見得有幾分,利用和手段倒是不少見。 濾鏡去了一半,再想齊樂,就覺得她高高在上,看所有的人如同螻蟻。 那些爭寵,那些討好,在她眼里恐怕就是一場取樂的玩意罷了,半點不入心。 巴雅爾想著,等到父王的孝期一滿,他也該在貴族中選幾個合適的貴族女子為王后,以穩(wěn)定貴族們的心,做一個合格的王者才是。 最終巴雅爾什么都沒說,只說了一句保重! 當然,關于碧珠和王永珠之間達成的那個協(xié)議,他也給了準話,只等他將草原徹底穩(wěn)定下來,掌控了所有的權利后,就會聯(lián)合大楚一起行動。 巴雅爾心中已經(jīng)想好了,等到了那一日,齊樂留下來的那一只精銳隊伍,就可以派上用場了。 他們如今雖然暫時臣服于他和母后麾下,可他們心中信奉的真正的主子是齊樂。 這樣的人,能用一時,不能用一世。 等到他培養(yǎng)出了自己的心腹嫡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