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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可不是女人!是貨真價實的男人!這胸也不是被我給踩塌的,而是本來就沒有——” 說著就要伸手去扯楊娘子的衣裳來證明自己。 宋小寅幾兄弟臉色大變,祖宗耶!這可不興這么干?。∫菞钅镒诱媸悄腥耍蛉四斨@么多人扯開人家的衣裳,這算什么事? 要楊娘子是個女人,被當著他們兄弟扯開了衣裳,這不是害人家名節(jié)么? 這么一想,宋小寅幾兄弟都搶到王永珠面前,“夫人請手下留衣——” 呸!這是什么虎狼之詞! 王永珠停下了伸出去的手,清了清嗓子,這才低聲道:“你們將人帶下去,好生看守審問,我估摸這他應(yīng)該是草原那邊的jian細——” 宋小寅幾兄弟眼神一變,“jian細?” 王永珠點點頭:“你們且小心些,將那位秦家嫂子一并帶下去仔細問問那賣皮草的商人馬大哈是個什么人?跟草原那邊有沒有來往聯(lián)系?再派人到前頭去,將秦家嫂子的男人,還有馬大哈一并悄悄的帶走!” 宋小寅幾兄弟忙拍著胸脯保證。 一面就上前,一刀柄下去,將那楊娘子給敲暈死了過去,然后毫不憐香惜玉的將人跟拖死狗一樣的拖了下去。 可憐楊娘子一身顏色好衣裳,還有一頭的金簪子,被挫磨在地,被跟在后頭的侍衛(wèi)收起來包好,這些說不得都是線索和證據(jù)呢。 又分出去人去要將秦家嫂子帶下去盤問。 秦家嫂子魂飛魄散,如同一灘爛泥一般,癱軟在地,只喊冤枉:“夫人!妾身冤枉?。∏蠓蛉死@過的妾一命——” 真是看著可憐之極。 一旁的女眷雖然看著秦家嫂子可憐,可誰也不敢求情。 還是王永珠安撫道:“這位秦家嫂子莫怕,只是帶你下去問幾句話,問完自然就會放你回來的!你若不放心,我讓我身邊的丫頭陪著你去,只要確定你們跟這楊娘子和馬大哈家沒有任何瓜葛,本夫人定當保你毫發(fā)無傷的出來!” 一旁的曲氏和陳氏聽王永珠這么說,也忙保證。 秦家娘子這才略微放下了心,擦擦眼淚,被王永珠示意立夏上前去,將她給攙扶了起來。 跟在宋小寅他們一行人后頭出去了。 而且為了預(yù)防還有楊娘子的同黨再來,他們留下了十幾個侍衛(wèi)在院子里保護著,有什么不妥,立刻就能發(fā)現(xiàn)。 這頭曲氏和陳氏還有主持宴會的幾個女眷,好容易才收拾好害怕的心情,吩咐下頭人進來,將這屋里的狼藉收拾了一遍,又重新擺上席面來,請大家入座繼續(xù)。 在場的女眷都不傻,這賊人都沖到內(nèi)院來了,也不知道外頭是什么情況。 不管怎么說,好歹如今大家是平安的,再說了,這屋里頭有縣令夫人鎮(zhèn)著,外頭還有侍衛(wèi),可比那不知道的外面情況強吧? 就算心里再害怕,誰也不敢提出來說要走。 一時,各色菜肴美酒流水一樣的,又命人去吩咐早就準備好的戲班子開戲,氣氛看著又熱鬧起來。 等了半日的戲班子,終于等到了點戲,才松了一口氣,看著點戲的單子,忙忙的裝扮起來,沒一會子,就開始在遠處的戲臺上咿咿呀呀的唱了起來。 有了這小戲班子,大家越發(fā)放松了些,大部分人沒心情聽戲,都忍不住低頭跟身邊的人,議論起剛才的那一幕來。 坐在上首的張婆子看了兩眼戲,到底還是方才的事情更熱鬧些。 忍不住就問:“閨女,你是咋看出那楊娘子不是女人的?娘看著怎么覺得他倒是個大美人——” 那楊娘子確實,除了身形高挑些外,容貌也挺美,加上他前凸后翹,身材豐腴,就連說話,都是女孩子一般的清脆,著實是個熱辣的美人,誰第一眼都不會將他看成是男人。 王永珠這才一一道來。 初見那楊娘子,她就覺得有些違和,要知道,赤城縣這塞北的女人,本就比內(nèi)陸和京城的女子高挑,可這楊娘子,站在這些女人中間,還要高出一截來。 再者就是她開口閉口,就自稱奴,要知道,大楚這邊的女眷,自稱都是妾,妾身的。 這奴,唯有草原那邊,王公貴族家養(yǎng)女奴,她們自稱都是奴。 這些也就罷了,那楊家娘子打斗走動間,王永珠注意到她那雙本被儒裙遮擋住的大腳,這腳上穿著的,去不是普通女孩子家喜歡的繡花鞋,而是草原那邊漢子常穿的馬靴,她腳上的馬靴更精致些,還繡著各色花樣。 最后一點就是,楊娘子沖向她的半路上,毫不猶豫的撕開裙擺,摸出匕首來。 若真是女人做不出這等豪邁的動作來,而且王永珠還注意到了他的一雙手,雖然修長細白,可骨節(jié)看起來偏大,尤其是拇指和虎口處的薄繭,更是暴露了他。 因此王永珠才會下這么狠的手,不然,對付一個女子,就算是刺客,王永珠也不會毫不留情的直接斷了他三處的骨頭。 這時候娓娓道來,給張婆子解惑,不僅張婆子聽住了,就是旁邊的曲氏、陳氏,還有伺候的丫頭婆子,和離得有些遠的女眷,都聽了個七七八八。 那些女眷這才明白過來,剛才被打斷腿和肋骨還有手臂的楊娘子居然是個男人! 不由得倒抽了數(shù)口涼氣! 先前她們居然和一個男扮女裝的怪物變態(tài)坐在了一起?幸好縣令夫人將這個變態(tài)給抓住打傷了,不然若是傳出去,豈不是壞了名聲? 先前還覺得王永珠下手重的女眷,在知道楊娘子是個男人后,立刻倒戈,紛紛覺得先前教訓(xùn)得還不夠! 一時都義憤填膺的咒罵起來。 也沒人聽那小板子唱戲了。 這后頭的動靜,雖然因為和前頭隔開了,又隔著中間的院墻和院子門。 可到底守衛(wèi)里頭,有大半宋重錦的人,自然也就知道了。 這里面還有一些是禁衛(wèi)軍的人,收到了消息,當然要給秦博涵和宋重錦匯報。 宋重錦被簡懷風(fēng)請到一邊,聽了頓時臉色一變,立刻就要起身去后頭,被簡懷風(fēng)給死死拉住了:“老朽已經(jīng)聽說了,夫人和老夫人都安然無恙,jian細也已經(jīng)被拿下了。此刻后頭戲班子也開始了,酒席也開始了,好不容易這氣氛又起來了。若是大人您這個時候沖到后頭去,豈不是將大部分人了都驚動了?到底事關(guān)重大呢!” “更不用說,夫人那邊還吩咐了,要將那秦家娘子的男人還有皮毛商人馬大哈一起給帶回去審查去。大人莫急,您只管安心在這里招待好秦大人他們,這事老朽去辦!” 宋重錦之聽得王永珠母女沒事,就別無所求了。 他也知道,此刻自己不僅走不得,連一點異色都不能露出來,下頭周圍那么多人看著呢。 回頭去看秦博涵,他也聽心腹匯報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