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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四個侍衛(wèi)。 加上他是王永珠的表兄,自然就安排到了縣衙后院。 其他的人,簡懷風(fēng)打聽后,心里頭有了數(shù)。 那些帶得人少,沒有女眷隨伺的,安頓在一處,各自占據(jù)廂房,也就足夠了。 那些官位高些的,又帶了丫頭或者小妾,伺候的人多得,就分一進(jìn)小院子,也差不多了。 幾乎把胡子都給揪完了,總算在天黑之前,將這些人的住處給理順安排妥當(dāng)了。 還沒等他松口氣,這些京城官員的隨從們又都圍了上來,住的是沒問題了,可吃飯怎么解決。 這他們剛到,人生地不熟的,晚上一頓還好,有縣衙這邊安排好了,簡單的饃饃和大鍋羊rou燉燴菜,也能混個肚兒圓。 可明天早上怎么辦?總不能大家都餓著肚子吧? 更有那些帶了小妾丫頭的,也使喚人跑來問,這晚上可有熱水?走了兩天的路程,好不容易有了住處,也該洗漱一下風(fēng)塵吧? 簡懷風(fēng)真是一個腦袋三個大,還好他有秘密武器。 早在之前,王永珠就預(yù)料到了這樣的情況,已經(jīng)派人寫好了注意事項,都貼在了每個院子進(jìn)門的影壁上。 這些注意事項里,寫明了廚房的位置,用水需知,還有采買日常用品的途徑,清清楚楚的,只要一看就明白了。 當(dāng)然,也考慮到可能這些隨從不認(rèn)識字,每個宅子門口,都安排了縣衙的接待人員,此刻見他們安排妥當(dāng)了,也就將人都召集起來,在影壁前站定了,逐條念給他們聽。 并且申明,縣令夫人知道他們遠(yuǎn)道而來,一路疲憊,所以每個院子都有初使婆子,早就燒好了熱水,供應(yīng)大家。 還給大家兩天的適應(yīng)時間,明天起縣衙還會繼續(xù)提供兩天的飯食和熱水。 兩天過后,大家也該知道在何處采購日常用品,還有在哪里打水和購買柴火了。 縣衙就不會再提供飯菜和熱水,當(dāng)然若是有什么還不清楚的,可以問看門的老蒼頭和粗使的婆子,他們都是本地人,也了解情況。 這話說完,那些隨從有的松了一大口氣,想著這赤城縣安排得還算妥當(dāng),起碼給了兩天時間讓他們來熟悉,還包了飯菜和晚上的熱水,這就已經(jīng)省去他們大部分的事了。 他們要做的,就是將住處規(guī)制整齊,然后確定住下來以后,該怎么生活了。 可有些人卻露出不滿來,只覺得她們千里迢迢隨著自家老爺,到這塞北來,數(shù)來論去,這赤城縣的縣令還不如她們家老爺官大呢。 難道不應(yīng)該更殷勤些?有些心大的就琢磨著,要不要等自家老爺回來后,吹個枕頭風(fēng)什么的,也好給那位縣令和縣令夫人下馬威看看。 第一千六百八十九章 走漏風(fēng)聲 這些大多是那些官員的小妾和通房丫頭,本就在后宅沒什么見識,也沒聽說過外頭的情況。 她們都是平日里不怎么得寵的,這出差到千里之外,又是塞北苦寒之地,得寵的都不愿意跟著。 才有機會被自家主母安排著跟老爺出來,這上頭主母不在,一路獨得恩寵,都有些忘了形,只認(rèn)為自己老爺?shù)墓俅?,又想起以前聽說的,那些主母不在身邊的妾,跟著男主人外放,在外頭跟當(dāng)家奶奶一般,十分威風(fēng)的故事。 就有那想效仿一二的。 不過簡懷風(fēng)和縣衙的人,哪里在乎他們的想法? 只交代清楚了,又每個院子查看了一遍,確實熱水都在廚房燒著呢,也就放了心。 任務(wù)完成,天色不早了,這些人都用了晚飯,他們可是忙了大半天,連口水都沒撈著喝。 聽簡懷風(fēng)一聲令下,都紛紛回家去了。 等到那些京城官員們,在赤城縣最大的酒樓里,飽餐了一頓塞北美食,又被灌了一肚子塞北烈酒,大部分都有了醉意,高一腳低一腳的就被貼身隨從給接回了安排得住處。 一時這幾個院子,都燈火通明的熱鬧起來。 叫熱水的,讓煮解酒湯的,還有要沏茶的,只使喚得粗使婆子腳不沾地,累得只喘粗氣。 忙活了大半宿,才將這些官員們伺候停當(dāng)了。 早上,果然一早就有縣衙的人,將熱氣騰騰的早飯給送上門來。 熬得極為粘稠的小米粥,還有咸菜,還有饃饃和本地特有的燴面,澆上油汪汪的辣子,只聞一下,就讓人口水直流。 那些酒量好,或者喝得不多的官員,已經(jīng)起床了,看著這早餐,雖然不如京城的精細(xì),可也別有一番風(fēng)味。 尤其是喝上一碗小米粥,配上咸菜,那胃口就醒了過來,再吃一碗噴香的澆了辣子的燴面,出了一頭的熱汗,整個人都舒服了。 再聽自家隨從,將昨日里分到住處后的一干情形一說,這些人看看自己的住處,他們也知道自己這一行人來得多,可每人不說分個小院子,也能分得幾間廂房,除了自己住的,伺候的人住的,還能擠出一個書房來,就很是不容易了。 再回味一下今日送來的早餐,就沒有不滿意的。 再一想,這可是那位鼎鼎有名的定國夫人安排的,只有點頭的份。 倒是昨兒個起了那心思的幾位,她們有心想吹個枕頭風(fēng)抱怨一下,可昨兒個自家男主人回來,都醉醺醺的,哪里有精神聽她們嘀咕,倒頭就睡下了。 憋了一晚上了,早上看到這早飯,忍不住就開始了,直說這赤城縣也太怠慢人了,這樣的東西,在京城只配給下人吃,哪里有給主子吃這個的? 能被秦博涵挑到赤城縣來的,都有過人之處,也許私德女色上沒那么規(guī)矩,可都不是庸人。 脾氣好點的,還解釋幾句,直說這塞北之地,本就不如江南和京城富庶,這幾樣已經(jīng)是極為難得了。出門在外肯定不比在京城,以后休要再提這些話。 脾氣不太好的,直接就瞪一眼,吼幾句:“你老爺我吃得,你一個奴婢丫頭還矯情上了?怎么吃不得?吃不得以后都別吃了!” 倒是沒一個能討得好去。 廢話!誰都不傻!別人也就罷了,這位赤城縣令,人家可是衛(wèi)國公世子好嗎?他家那位夫人更是了不得,可是當(dāng)今陛下剛封的一品定國夫人,在京城那是赫赫威名好嗎? 就他們見了人家,都得給人家磕頭見禮! 這些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后院女子,也敢挑她的不是?嫌命長嗎? 倒是有那心眼靈活的后悔了,當(dāng)初咋沒想到,定國夫人在這邊,若是把自家夫人帶上,還能去拜見拜見定國夫人。 一來二去的,說不得還能有幾分交情,不然以定國夫人的身份,在京城就是排著隊,他們家的夫人也搭不上定國夫人的邊呢。 怎么就帶了這幾個上不得臺面的妾和丫頭了? 這樣的身份見識,連給定國夫人提鞋都不配,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