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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在是太傷人了! 想解釋,可自己做的事情在前面,也不知道從何解釋起。 旁邊的柳小橋和江氏,倒是想打個圓場,可張婆子雖然這幾年不跟他們一起生活,平日里不見面不覺得,這一見面,威懾力還跟以前一樣,哪里敢開口。 還是王永珠笑著上前,將榮哥兒給抱了起來,拿帕子給他擦干了眼淚,安慰道:“你叫榮哥兒是吧?長得可真?。砜隙ㄊ莻€帥小伙!你別擔心,你爺爺那是高興的哭了,不是被欺負了!” “再說了,上頭那位太奶奶,可是榮哥兒爺爺的親娘,就跟榮哥兒和榮哥兒的娘一樣的,怎么會欺負他呢?是不是?” 榮哥兒還笑,被王永珠這么抱著一哄,倒是不哭了,只是還有些不解。 “可是為什么爺爺見到娘要哭?榮哥兒見到娘都不哭的!” 王永珠笑著摸摸榮哥兒的頭:“那是因為爺爺很久沒有見到娘了,所以一見到娘,就忍不住哭了呀!榮哥兒要是很久沒見到娘親,會不會也哭?” 榮哥兒咬著手指頭想了想,點點頭:“榮哥兒見不到娘也會哭——” 王永珠被小豆丁這天真無邪的話給逗得笑了,將榮哥兒遞給了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全秀娘:“行了,沒事了!一家子人哪里計較這么多!” 全秀娘不敢多說,只忙點頭接過了榮哥兒,縮到一邊去不敢說話了。 轉過頭去,跟江氏和柳小橋見禮。 江氏和柳小橋哪里敢受王永珠的禮,忙避開了來。 柳小橋見氣氛還有些尷尬,忙將自己的孩子推了出來:“金刀、金斧、金穗,快給奶奶和老姑磕頭!” 金刀和金斧兩兄弟長得十分相像,年齡相差也不大,才三四歲的孩子,看起來就像別人家六七歲的,虎頭虎腦的。 到底是男孩子,又是鄉(xiāng)村里長大的,曬得皮膚黝黑,一笑露出一口白牙來,倒是頗有幾分王永平小時候的模樣。 只是眉眼比王永平俊俏些,沒他那么憨厚,眼珠子一轉,看得出十分機靈。 聽了柳小橋的話,兩兄弟忙上前給張婆子和王永珠,結結實實的磕了幾個頭,口里還喊著:“給奶奶磕頭!給老姑磕頭!” 金穗是最小的閨女,如今才剛過一歲,還沒斷奶,穿著一身大紅的衣裳,像個紅包一般。 第一千六百四十六章 親事 這個閨女生下來,就極得王永平的喜歡,寵得跟什么一般。 一直被柳小橋抱在懷里,此刻柳小橋小心翼翼地放她下來。 小姑娘先前本是睡著了,被榮哥兒的聲音驚醒,還好她一貫脾氣好,被吵醒了也沒哭鬧,此刻只揉著眼睛。 聽柳小橋讓她磕頭,就迷迷糊糊的跪下要磕頭,結果沒站穩(wěn),整個人往前一栽,直接骨碌碌的一下子,如同一個紅色的球,一下子就滾到了張婆子面前。 張婆子眼看這紅球滾到了自己面前,也忍不住伸手攔上一攔。 金穗小姑娘被攔了下來,整個人還是懵的,傻乎乎的看著張婆子。 張婆子也被這小丫頭給逗笑了,忍不住將小丫頭一把給撈起來,拍了拍她身上的灰,抱在了懷里,仔細打量了兩眼,才笑道:“這小丫頭,倒是長得跟她老姑小時候有幾分相似——” 說著,從懷里摸出一個荷包來,遞給了金穗小丫頭。 小丫頭還不敢接,只扭頭去看她娘柳小橋。 柳小橋點了點頭,金穗才接過了荷包,還拱拱手,嘴里含糊不清的說著:“紅——喜——花——財——” 大家一愣,這啥意思? 還是柳小橋不好意思的解釋道:“這丫頭今年過年的時候,見到她兩個哥哥給四哥和我拜年,壓歲錢都是用荷包裝著,她兩個哥哥說恭喜發(fā)財,我們就給荷包,就記住了——” 這話一出,倒是將大家都逗笑了。 一家子方才那點子若有若無的疏離和尷尬才徹底消失了。 張婆子看著金穗這小丫頭,倒是心情好了幾分,這才招呼著金刀兩兄弟,還有榮哥兒上前,仔細看了看,又都問了兩句。 這才一個人都給了一個荷包,算是做奶奶和太奶奶的見面禮。 金罐、金花還有金盤他們幾個也才上前,又重新見禮。 張婆子懶得看自家?guī)讉€糟心兒子,以前還能看得入眼,如今幾年不見,一個老得不成樣子了;一個胖得跟揣了五六個月孩子似的;還有一個,胡子倒是長了一臉,也沒見有什么長進,見了自己跟閨女,就只會傻了。 真是多看一眼就辣眼睛! 倒是看金罐比以前穩(wěn)重懂事了,多問了兩句,知道他也到了該說親的年紀了,就問定了人家沒? 金罐雖然穩(wěn)重了些,可倒是還是少年郎,聽到這娶媳婦的大事,忍不住露出為難之色來,倒像是有難言之隱。 倒是旁邊的金花替他道:“他倒是看中了一家閨女,可是大伯不同意,如今死不吐口呢?!?/br> 張婆子追問了一句,金罐定的是哪家閨女。 金罐才半推半就的吐露,不是本地人,是個行商之女。 這幾年王家的山貨生意有了變化,大部分珍貴的值錢的,都優(yōu)先賣給了張大老板那邊。 剩下的一些普通的山貨,張家大老板那邊并不太需要這些,這些年,慢慢也就也賣給了其他的行商。 那行商就是其中一家,價格一貫收得公道,和王家合作了這幾年,也算是固定的合作伙伴了。 行商姓趙,家中就一個獨女,妻子前兩年去世了,不放心這個女兒一個人留在家鄉(xiāng),因此出門都帶著她。 如今年歲也有了十五歲,正是相看的時候。 趙行商也發(fā)愁女兒的親事,偶爾聽說王家大房的金罐要尋摸親事了,頓時來了精神。 王家的生意,他是知道的,家底豐厚,又有官宦親戚護著。 如今雖然看著不起眼,可著實是門實在的好姻親。 他膝下就這么一個閨女,也沒個繼承人。本是打算招個女婿的,可那條件好的,人家看不上他們家。 愿意做上門女婿的,都是些歪瓜劣棗,自己如花似玉嬌養(yǎng)的閨女,怎么舍得讓這樣的人糟蹋了? 倒是金罐,長得不賴,又會打理生意,實在是上好的女婿人選。 只是,這樣的人家,自然不會入贅。 趙行商一咬牙,為了攀附上王家背后的貴人,托媒人傳話,說是嫁閨女,不是招女婿,以后這趙家的家當都給他們小夫妻。 只有一個要求,若是將來自家閨女生了兩個以上的兒子,能讓其中一個姓趙,就是了。 王永富本來是不同意的,他們王家再窮也沒有讓兒子做上門女婿的,更不用說如今家里條件好了,多少好姑娘等著他們挑,為啥要選趙家? 雖然說的好聽,可這好端端的,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