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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婆子本來還擔(dān)心王永珠說高氏此舉不合常理,結(jié)果見王永珠什么都沒提就走了,忍不住也松了一口氣。 急忙趕回后院。 高氏此刻就在榮宜縣君日常起居的房間里,身邊都是榮宜縣君往日使用慣了的老人。 聽了那婆子的回話,神色忍不住柔和了一點。 旁邊的老人也都點頭,如今縣君去了,她們的小姐雖然是衛(wèi)國公夫人,可到底膝下無子,世子和世子夫人都不是她所生。 她們這些老人最擔(dān)心的還是小姐,可見世子夫人這般行事,倒是替高氏松了一口氣。 高氏卻很快將這些拋到了腦后,只冷哼一聲,一拍桌子:“將人都給我?guī)蟻怼?/br> 外頭早就等候多時的奴仆們,如狼似虎的將幾個男女給押了上來,赫然就是先前跪在靈前哭靈的高氏庶出的兄弟和他們的媳婦。 ※※※※ 直說王永珠帶著宋家的人出來,宋家的男丁都在門口等著了。 宋弘也是一身素服,見她們出來,看了一眼,沒見到高氏。 忍不住問:“夫人呢?” 王永珠將那婆子的話轉(zhuǎn)述了一遍。 宋弘立刻冷下臉來:“糊涂!這不是亂了規(guī)矩么?” 一面就要吩咐身邊的人進去里面,將高氏給請出來。 王永珠忙攔道:“國公爺,到底是在外頭,若是鬧大了不好看。再者,夫人也是一片孝心,縣君去了,夫人心里難受,讓她多陪陪縣君的靈柩也是好的。” “再者,規(guī)矩不外乎人情,就是別人知道了,也只會說夫人孝心虔,也會覺得國公爺大度。就是夫人,恐怕也會對國公爺感激不盡的!” 真是沒見過這么渣的男人,先不說高氏本人如何,對他宋弘目前看來那真是千依百順,幾十年了,為他cao持家務(wù),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吧? 更不用說,當(dāng)初宋家危在旦夕,是娶了高氏才度過那場危機,靠的也是榮宜縣君在太后面前多方轉(zhuǎn)寰。 就憑這一條,榮宜縣君就算是為了高氏,也對宋家有恩不是? 如今榮宜縣君去了,她膝下只有高氏一個獨女,想盡盡孝心,無可厚非。 雖然有些不合常理,可大家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也沒人追究啊。 宋弘?yún)s非要按照規(guī)矩來,簡直讓人寒心。 王永珠想,若她站在高氏這個位置,得知宋弘這般,恐怕先要沖出來把宋弘這個狗男人揍成豬頭不可! 旁邊的宋家兄弟,還有小侯氏,沒想到王永珠居然敢攔著宋弘。 都不由自主的縮了縮身子,往后退讓了幾步。 宋重絹兩姐妹擔(dān)憂的看著王永珠,想說話,可到底不敢。 倒是宋弘,聽了這話,再看王永珠一臉你怎么能這么渣的表情,差點一口氣沒上來。 臉色陰沉了一會,到底一甩袖子,冷哼了一聲,翻身上馬去了。 其他人左右看看,這就完了? 還是身邊的長隨催促,當(dāng)?shù)亩甲叱隼线h(yuǎn)了,做兒子的還傻愣著干啥,才回過神,渾渾噩噩的翻身上馬,跟了上去。 這邊王永珠淡定的上了馬車。 身后小侯氏看王永珠的眼神,簡直跟看神仙一般。 忍不住吞了吞口水,決定以后離這個女人遠(yuǎn)一點,千萬別得罪她了。 第一千五百八十五章 人間不值得 回到府里,大家都累壞了。 都回去自己院子歇著去了,偏王永珠還不能休息,強撐著和幾個留下來管事的姨娘說了幾句話,又囑咐了幾句。 這才回去歇著去。 第二日,聽得頭一日太后和皇后都派身邊的人去吊唁了,那些朝廷的官員們才紛至沓來。 一時高家門口熱鬧非凡。 王永珠照舊帶著小侯氏和宋重絹兩姐妹去高家,發(fā)現(xiàn)今日高家的氣氛就大不一樣了。 昨日那些不周全的地方,今日都妥妥當(dāng)當(dāng)了。 茶水也是熱的,點心也是新鮮的了。 伺候的下人們也進退有禮,再不像昨天那般,來客了,一窩蜂的迎著上去,倒水都搶著。 各司其職,井井有條起來。 王永珠一看,就知道昨日高氏只怕是下了狠手整治了一番,也將治喪大權(quán)給攬到手了。 沒看今日,那個榮宜縣君的庶出子孫兒媳婦們,都垂頭喪氣的跪在那里,看起來比昨兒個還悲痛些了。 過了兩日,顧家大夫人也帶著人上門吊唁來了,畢竟一來顧家和高家同朝為官,平日里也并沒有不對付的地方。 再者,有王永珠這層關(guān)系在,怎么也要來表示一下。 只是到底關(guān)系不算太親密,因此也就等了兩三日才來。 高氏見了顧家大夫人帶著顧家女眷前來,因為要哭靈,倒是不能親櫻… 不過她身邊的婆子,幾位機靈,等顧家女眷拜祭完,將人給引到了一個安靜的廂房里。 又請了王永珠來作陪。 王永珠也樂得有這個差事。 她這幾日,被高氏托付著,說請她在廂房里配著上門來的女眷坐一坐,說說話。 王永珠如今這個身份,倒也適宜,當(dāng)著那么多人的面。 再者,她也知道高氏這番安排真是為她好,在廂房里陪著人說話,說是差事,又不費什么事,一應(yīng)伺候的都有人,她只陪著略坐坐就好了。 不用在前頭招呼人,也不用陪著哭靈,再是輕松不過了。 不然這么冷的天,在前頭,又冷,又吵鬧,王永珠還真沒這個耐心。 更何況高氏知道她對京城女眷不熟悉,又安排了一個高家隔房的嫂子陪著,她更不用cao什么心,只跟著坐坐就是了。 說來是榮宜縣君的喪禮,這些女眷有誰又真哀痛不成? 王永珠冷眼看著這些來吊唁的女眷,先還紅著眼圈說兩句節(jié)哀的話,等進了廂房,喝上兩盞茶,那話匣子就打開了。 從喪事,就說到了榮宜縣君往日的風(fēng)光,這也就罷了。 說著說著,不知道怎么就說到了,這榮宜縣君去了,她身后的這些嫁妝私財怎么分配? 到底榮宜縣君是宗室子女,雖然她父母去了,兄長就藩多年,也就偶有書信來往。 而且她的兄長也去了好幾年了,那侄子輩多年未曾入京,自然也不親密。 這留下的那些東西,除了一些宗室的要登記入冊收回,榮宜縣君留下的錢財也頗為可觀。 按理說她只有高氏一個女兒,這嫁妝什么的自然要留給她一人。 可那位高大人還在,說來,這一大筆錢財,除了嫁妝是高氏的,無人敢動,其他的那些東西,恐怕都要便宜那些庶出子女了。 想榮宜縣君一生要強,臨了倒是便宜了別人了。 說著又偏到了高大人那邊,聽說那位高大人,著實老當(dāng)益壯。 前些日子還能在倚紅樓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