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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初為他們重新整修的世子住的院子,日常有人打掃,他們留下的東西也都封存的好好的。 高氏讓他們倆放心,有她在,屬于他們的院子,別人休想能住進去。 又說府里如今剩下的那個宋家兄弟,都蠢蠢欲動。 不過宋弘因著朝廷的事情,跟齊國公王家正掐得你死我活,暫時沒空管這幾個兒子。 反正因為阮家和王家聯合的原因,宋重鈞如今是最不招宋弘待見,每日里都躲在自己院子里不敢出來了。 宋重釗倒是顯出來了,侯家看出來宋重鈞估計是沒了指望了,如今倒是都將注壓在了宋重釗身上。 宋重釗卻是個骨頭輕的,不過才幾日功夫,因著侯家的看重,洋洋自得起來,話里話外,連宋重鈞都看不上了。 兩兄弟如今離了心,侯姨娘急得頭發(fā)都白了,天天在屋里哭呢。 至于其他幾個小的,雖然有那心,可要么年紀還小,要么想著坐收漁翁之利,倒沒宋重釗那么明顯。 宋家?guī)讉€姑娘里,二姑娘和三姑娘倒是老實,也聰明。 如今跟著高氏老老實實學管家,對高氏也越發(fā)的恭敬起來。 就連她們的姨娘孟氏,也如今對高氏是言聽計從,十分的恭順。 二姑娘年紀差不多了,到了年下,京城里宴會多起來,高氏也就該帶著二姑娘和三姑娘出門給人相看了。 至于宋家大姑娘,明年開春就要嫁人了,只可惜他們作為兄嫂是趕不回來了云云。 只在最后輕描淡寫的問了一句,家里的人用著還還順手?還讓他們在外頭不要勒啃自己,有什么想吃的,想玩的,寫信回去,她給讓人送來云云。 王永珠看完,心里有了數。 高氏這封信,一時讓他們知道如今宋家的情況,二來是提醒他們,宋家大姑娘明年要嫁人了,他們敢不回去,可為了面子好看,該準備些添妝了,免得讓人說閑話。 三來,最重要的恰恰是最后那一句似乎是隨口寫下的話,家里的人用的順不順手。 這是高氏在問宋重錦和王永珠,是否接受了宋小寅四人的投誠,也是否接受了她的誠意? 王永珠放下信,看宋重錦還在看宋弘的書信,想了想,打開了最后一封信。 信是宋重絹兩姐妹寫來的,滿紙間都是感激之言。說了他們走后,府里的情況,和高氏說得大致差不多。 不過有一些動向,卻是高氏都不知道的,說是房氏,也就是宋重鑰母子來找過她們母女。 隱約透露的意思,是想投靠宋重錦,以他馬首是瞻。 宋重絹母女三人自然不敢自作主張,所以才寫信來,想問宋重錦的態(tài)度。 王永珠倒是有幾分驚訝了,按照如今衛(wèi)國公府的情況,宋重鈞是徹底出局了,侯家既然已經將寶壓在了宋重釗身上,就不會再分給宋重鈞資源。 宋重釗此人,志大才疏,當初居于宋重鈞之下,如今能自己上去,自然也不會再給宋重鈞機會。 他們兄弟二人就能自己先窩里斗。 說來,宋重錦遠在千里之外,其他的兩個,一個身體弱,一個年紀小。 宋重鑰反倒最有機會,怎么會想到要投靠宋重錦? 正好宋重錦看完了信,王永珠也就將高氏和宋重絹的信遞給了他。 宋重錦一目十行的大略掃了一眼,將顧長卿和宋弘寫的信也遞給了王永珠。 王永珠接過信,大致掃了幾眼。 信中兩人說的都是同一件事,就是虎跳峽水匪一事。 先前兩人在水匪解決后,在最近一個城鎮(zhèn)靠岸的時候就已經寫信回京城,將發(fā)生的事情在信中做了說明。 因為走得是宋家八百里加急,所以京城那邊很快就收到了消息。 宋弘的信中是大肆夸獎了宋重錦一番,什么果然不愧是老子的種,沒給老子丟臉!又在信里大罵那位姓董的統(tǒng)領是王八蛋,膽子也忒肥了,居然敢搶他兒子的功勞,只怕是活膩歪了! 讓宋重錦放心,有他這個做老子的在,這功勞就少不了他的!就算是被老虎給叼去了,他這個做爹的,也能虎口里將功勞給奪回來! 信里最后還賣了一把溫情,說什么自從宋重錦走后,倒是日夜難安,為他掛心不已。如今知道他有這等表現,老懷大慰,后繼有人了! 讓宋重錦努力辦差,只要能替朝廷解決騾馬問題,有什么不妥的地方有他這個爹兜著,盡管放開手大膽去做就是! 至于顧長卿,信中也是肯定了宋重錦的所作所為,只是越發(fā)讓宋重錦謹慎些,切勿張狂。不要以為有了虎跳峽之功,就能怠慢赤城縣之事。 要知道赤城縣之事,才是重中之重!不管是為公還是為私,都該解決好騾馬的問題。 當然在信的最后,也問了張婆子和王永珠的情況,還叮囑了一句,男兒大丈夫,此刻應當以事業(yè)為重才是,勿要被外物和糖衣炮彈所迷惑。 真是難為顧長卿了,前面諄諄教導,最后還是忍不住暗示宋重錦,不要以為到了外頭,沒人盯著,就能為所欲為,怠慢了自家外甥女。 第一千四百四十七章 年禮 王永珠看到這里,忍不住會心的一笑,心里又暖又酸軟。 回想起顧長卿往日那般的模樣,也不知道寫這些話的時候,是個什么表情。 她知道顧長卿雖然平日里為人方正,在晚輩面前也時常端著,可心底卻是極為疼愛晚輩的。 他心疼張婆子,愛屋及烏。 尤其是聽張婆子曾經為自己抱不平,說在王家的時候,功勞最大,卻最不得王老柱喜歡,所以格外的疼惜自己。 對顧子楷他們都是嚴父,唯有對著自己的時候,總是溫和的。 出門看到什么好玩意,不論貴賤,只要入眼的,都會給自己帶上一份。 甚至在大舅母偶爾有一次說漏嘴,才知道顧長卿還特意叮囑過大舅母,說外甥女這些年受了委屈,一個女孩子父兄都靠不住,反過來還要靠她掙錢養(yǎng)家,將一家子過上好日子,也不知道受了多少苦。 以前他們不知道也就罷了,如今知道了,雖然外甥女已經嫁人了,可也要如珠如寶的對待,也讓她知道也是有娘家依靠撐腰的,誰也不能怠慢了去。 在這個時空,王永珠也是在顧長卿和顧長卻身上,才感受到了父親的那種雖然話不多,可總是默默給你依靠,為你遮風擋雨的那種無聲的慈愛。 那邊宋重錦看到王永珠這樣,知道她是看到了顧長卿寫在最后的話,忍不住感慨道:“以大舅舅平日的做派,能寫出這些話來,是真疼娘跟你!” 王永珠也就順勢收拾了心情,沖他擠擠眼睛:“你只要好生對待我們,大舅舅也一樣疼你!子楷表哥可在信里都抱怨了,說他在長青書院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