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022
事先沒提醒了——” 這話一出,所有的人都跪了下來:“奴婢不敢——” 紛紛表起忠心來。 王永珠也懶得聽:“今兒個我把話放在這里,你們記住就行了,行了,退下吧——” 直接讓人都退下去了。 如此勉強算是將院子的事情理順了,一時也都各司其職,井井有條起來。 臘月二十八那宋弼才拖家?guī)Э诘幕貋恚絿臅r候已經(jīng)下半晌了,宋重錦和王永珠跟著去迎了一下。 那宋弼看著長得英武,見到宋重錦就笑:“這可是錦哥兒?” 宋弘就介紹:“這是你二叔?!?/br> 宋重錦行禮,那宋弼極為親熱的握著宋重錦的手,好一番贊嘆,只說宋弘有福氣,又摘下自己戴著的玉佩塞給宋重錦,還說簡薄了,以后有好的再給。 看得出來是個八面玲瓏,十分圓滑的。 跟在宋弼身后的,是他的二個兒子,上前也都見禮了,還有一個兒子太小,被奶娘抱著跟著去了后院。 第一千一百一十九章 保佑還是詛咒? 后院這里,宋弼的妻子于氏,長得也頗為貌美,口齒也伶俐。 兩夫妻也頗有默契,于氏拉著王永珠的手就不放,只說看著就喜歡,她沒福氣沒生個閨女,看到這漂亮的姑娘就喜歡王永珠注意到,高氏聽了這話,臉上就有些不自在。 再看于氏,嘴角含著笑,頗有幾分故意的樣子。 王永珠就知道,這于氏是故意拿自己作閥子,來刺高氏呢。 想讓自己當炮灰,也不知道問自己同意了沒有? 王永珠也就一笑,更親熱的拉著于氏:“原來二嬸喜歡閨女啊,這有何難?我聽說二嬸生的重砥兄弟也不過才五六歲,年紀也不大,二嬸可以將重砥兄弟當女兒養(yǎng)不就是了?俗話說的好,彩衣娛親,想來讓重砥兄弟女裝娛母一下,傳出去也是一樁佳話啊,您說是吧?二嬸?” 于氏臉上的笑一下子僵住了,這是什么鬼建議?她可是聽說了,這新找回來的這個老大媳婦,可是鄉(xiāng)下丫頭,雖然見面看著不像,可于氏也能想明白,若是一般的鄉(xiāng)下丫頭,能被看上嗎?肯定得漂亮??? 她想著這鄉(xiāng)下丫頭,到府里來,國公府那些人她還不清楚,都是富貴眼睛,這鄉(xiāng)下丫頭說不得吃了多少暗虧不好說,在府里被排擠呢。 她只要嘴上說兩句漂亮話,關(guān)心關(guān)心,那鄉(xiāng)下丫頭不得對他們二房感激涕零? 這好不好的,不指望著鄉(xiāng)下丫頭能做點啥,惡心惡心大房和高氏也是好的。 沒曾想大房沒被惡心到,自己先被惡心到了。 高氏忍不住翹了翹嘴角,這老大媳婦懟上自己的時候,那是說不出的難受,可看著老大媳婦這么噎得二房說出不話來,她怎么就這么舒坦呢? 于氏訕訕的勉強笑道:“錦哥兒媳婦說笑呢,這好好的小子哪里能扮女孩子?” “這樣啊,那還不簡單?聽說這京城都有正月十五到郊外護國寺求佛的習俗,二嬸既然這么喜歡我,今年我就到護國寺去求求菩薩,保佑二嬸以后年年得個大胖閨女,膝下女兒成群…”王永珠一臉真誠的感激。 于氏差點沒吐血!你特么這是求保佑還是詛咒??? 勉強的道:“你這孩子,你到時候也該求菩薩保佑錦哥兒高中才是——” “二嬸,你對我這么好,說看到我就喜歡,我看到二嬸也喜歡。到時候頂多我就多求求菩薩,既保佑相公高中,也保佑二嬸年年得女,豈不是兩全其美?” 去你的兩全其美! 尤其是旁邊高氏還笑盈盈的道:“可見這錦哥兒媳婦一片真心,弟妹,你說不得明年就能如愿了!” 一旁的姨娘和阮氏還有幾個姑娘,也都附和著。 這個時候,自然是要一致對外的,尤其是看往日仗著嘴角俐落,沒少影射大房的于氏吃癟,大家心里都說不出來的痛快。 于氏臉上的笑也掛不住了,又不好發(fā)作,只得扭頭:“我給錦哥兒媳婦準備的見面禮怎么還不拿上來?” 身后的婆子忙將一個盒子拿了過來,于氏接過來,當眾打開,是一對金鐲子,沒別的特點,就是大,沉。 樣式雖然老土,可架不住是實心的。 “二嬸沒什么好東西,這鐲子是當初二嬸的陪嫁,也算是個念想兒,你留著玩吧。” 一般豪門貴族家,見面禮貴重也不是這么個貴重法,就是給首飾,也給那精巧的,這樣光禿禿兩個鐲子,就算是金的,也打臉啊。 這也是于氏的一點心機,鄉(xiāng)下丫頭么,能見過什么好東西,自然是金銀最惹眼了,哪里還會分辨什么好不好的? 王永珠卻一笑:“謝謝二嬸,原來我娘說的沒錯,這京城和咱們鄉(xiāng)下也沒什么區(qū)別,這陪嫁都陪嫁這樣的金鐲子,我當初嫁給相公,我娘也給我陪了一對這樣的鐲子,我還嫌老土。可我娘說,這只有體面人家才陪送得起呢。我還以為我娘哄我呢,今天看了二嬸我才知道,原來沒哄我,京城里的體面人家果然也是這樣陪嫁的?!?/br> 這話一說,宋重綺先忍不住笑了,其他兩個姑娘也忍不住拿帕子捂著嘴偷笑。 于氏臉被臊得臉通紅,還是高氏知道過猶不及,笑著上前攜了于氏的手:“好了,你們二嬸這一路辛苦了,快上面坐,上熱茶來。” 打著岔,就把話題輕巧的帶了過去,讓于氏想發(fā)火也發(fā)不出來了。 晚上的晚飯,因著這個,于氏興致缺缺,其他人心里清楚怎么回事,也都悶笑不語。 男桌那邊宋弼倒是八面玲瓏,可架不住宋重錦是個黑臉面癱,其他的幾兄弟,也都心里藏著事,心不在焉。 他一個人在那邊再起勁,也沒人附和,自己也覺得沒勁,干脆也就閉嘴吃飯。 胡亂吃了幾口,也就草草散場了。 宋弘又不傻,自然察覺氣氛不對,晚上問高氏,高氏忍著笑將王永珠噎于氏的話學了一遍。 宋弘又好笑又好氣:“這錦哥兒媳婦一張嘴,也忒毒了。你過年可得看緊一點,別見客的時候出岔子。” 高氏倒是紅了眼圈:“這些年,我這個做大嫂的,要大度,年年弟妹往我心上捅刀子,我顧全大局都得忍著讓著。也沒見一個孩子出來替我說句話,今年倒是錦哥兒媳婦才回來,不管是為了我也好,為了咱們大房也好,這話說得我心里痛快!” “我看錦哥兒媳婦也不是沒分寸的,雖然是鄉(xiāng)下來的禮數(shù)缺些,可卻是個利落的孩子,你也別總是挑毛病。今年孩子們才回來,在府里過第一個年,何必拘束了她們?有多少規(guī)矩,以后教不得?我看這孩子聰明,多跟著看兩年說不得就不用教了。” 倒是為王永珠說起了好話。 宋弘忍不住道:“慈母多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