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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的龍舟挨著長青書院的龍舟,距離這么近,宋重錦自然能看得出來,這幾個學(xué)生倒像是有身手的樣子,那一舉一動雖然著力遮掩了一番,卻還有些習(xí)慣的動作暴露了。 宋重錦的眼神一凝,白云書院這手段位面也太讓人惡心了吧? 他扭頭跟顧子楷嘀咕了幾句。 顧子楷也看了過去,半晌冷笑著道:“看來白云書院是鐵了心,今兒要壓長青書院一頭了!” 卻也知道,此刻馬上要比賽了,真要鬧起來,就算白云書院討不到好,可只怕不僅耽誤了龍舟賽,還要得罪陳巡撫。 更何況白云書院敢這么做,肯定有后手,說不得就是等長青書院這個時候跳出來揭發(fā)呢。 不然,為何快要開賽了才顯露出來。 大家都不傻,這個時候,只能眼睜睜的看著。 旁邊的學(xué)子也露出厭惡之色來:“沒想到白云書院的人這般不擇手段!太卑鄙了!” 長青書院這邊小小的sao動,立刻吸引了白云書院那邊的注意,其中還有幾個故意露出挑釁之色來。 大家都是血氣方剛的年紀(jì),加上這氣氛,就有幾個長青書院的學(xué)子臉上露出憤懣之色來。 好在宋重錦和顧子楷還是冷靜的,極力將人給勸住了:“別上當(dāng),他們故意此刻露出來,就是要激怒我們!越是這個時候越是要冷靜!別忘了今天的賽制,先得答題,答出來題目才能出發(fā)。更不用說,來回三趟,比得更多的是耐力,咱們只要別慌,保持平日里的速度,就不會輸!” 第九百二十九章 不請自來的客人 能參加今天龍舟比賽的,都是從書院里千挑萬選出來的,誰也不傻,被宋重錦和顧子楷一攔,也都冷靜下來。 一個個的都深呼吸,將怒氣給壓制了下來,只當(dāng)旁邊的白云書院的人是跳梁小丑一般。 白云書院的那幾個故意露出挑釁之色來的學(xué)子見長青書院的人居然不上當(dāng),也只得罷了。 長青書院的龍舟在最邊上,白云書院的挨著他們,其余的書院自然隔得更遠(yuǎn)些,唯有挨著白云書院的龍舟上的學(xué)子,似乎發(fā)現(xiàn)了有些不對,可再看過去,大家似乎跟什么都沒發(fā)生一樣,也就當(dāng)眼花了。 宋重錦勸阻了同窗后,看看不遠(yuǎn)處最高最大的看臺下,一艘小船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想來一會比賽就要開始了。 忍不住眼神就飄向了書院看臺邊上,那里恰好有一棵柳樹,本來不算枝繁葉茂的,只是今天樹上爬滿了人,將后面的看臺遮了個七七八八,只能偶爾看到幾個人影晃過。 壓根分不清這人影是誰? 宋重錦這邊遠(yuǎn)遠(yuǎn)的試圖能看到王永珠。 王永珠這邊,卻碰到了不請自來的客人。 小五帶著食盒和茶葉去了沒多久,王永珠見客人都到齊了,看時辰,差不多還有半個小時比賽就要開始了,正要下樓去吩咐,一會比賽開始了,肯定大家都恨不得到看臺上來看比賽。 下面怎么都要留人照看一下,畢竟還有茶水和吃食,這些都要注意。 樓上都是女眷,也要防止有人趁著沒人看著,誤闖上來。 雖然這看臺附近都有衙役巡邏看守著,可也怕萬一。 剛到了樓梯口,就看到吳婆子匆匆上來了,看到王永珠,忙湊到她的耳邊:“秀才娘子,田家的人來了——” 剩下的話不用說,王永珠就知道了。 她回頭看了看正在和齊夫人聊得開心的張婆子一眼,低聲道:“我知道你,這就下去,你就在這里看著,別讓我娘知道?!?/br> 吳婆子點點頭:“放心吧!” 王永珠這才下得樓來,門口,停著一輛馬車,馬車前站著田貨郎、田四海還有張秋菊和方氏。 他們本來似乎要進(jìn)來的,被李婆子的男人還有丁婆子給攔住了。 王永珠剛走下去,就聽到田貨郎的聲音:“你們這些下人知道什么,知道我是誰嗎?我是你們家老太太的妹夫!是你們家秀才娘子的姨爹!我們可是你們老太太的客人,你們還敢攔著我?還不快退開——” 李婆子的男人不知道情況,倒是一愣,可丁婆子知道啊。 丁婆子不僅沒后退,反而上前一步:“我們家老太太和秀才娘子請的客人都已經(jīng)到齊了,你們是不是搞錯了?再說了,我們老太太和秀才娘子今兒個請的都是女眷——” 田貨郎一怔,馬上道:“就是知道你們家請女客,我們才將你們老太太的妹子和外甥媳婦來好陪客,送上去我們自然就離開的?!?/br> 田四海的脾氣就沒他爹這么圓滑,想來他也是田家的少東家,大家伙都知道他是要繼承田家的,出門那也是被人奉承慣的,最近雖然田家出了點事,可不是都壓下去了嗎?哪里被幾個下人這樣攔在門外的? 尤其是左右都有人,有那跑腿的小子和閑漢,因著此刻差不多快要開始比賽了,一時都閑下來,聽到這動靜,都湊了過來。 尤其是田貨郎和田四海,那在荊縣也算是有幾分頭臉的人物,起碼好幾個閑漢和跑腿的小子就認(rèn)了出來。 “那不是田家的大掌柜和少東家嗎?” “他們怎么被人攔住了?這是不讓進(jìn)去?誰家這么不給面子???” “那有什么稀奇的?知道這里是什么地盤?這里是長青書院的看臺好嗎?能出現(xiàn)這里的,都是秀才舉人老爺家的家眷,田家再有錢,也不過是商人,看不上也是自然的?!?/br> …… 這些人說話,也沒壓著嗓門,都被田四海聽在了耳朵里。 田四海覺得臉上臊得慌,只粗著嗓子道:“爹,跟他們這些下人有什么好說的?咱們可是正兒八經(jīng)的親戚,也是被請來的客人,怎么著?前腳請咱們來,這咱們來了,倒攔著不讓咱們進(jìn)去是什么道理?這大姨家的女婿成了秀才,就看不上咱們這親戚了不成?” 這話一說,倒是讓人覺得這是親戚成了秀才,就看不起他們了? 王永珠剛好聽到這里,冷笑一聲,看來這田家除了老大田五湖和陳氏外,真沒一個好的。 想來,能哄著田貨郎和張秋菊,越過老大,要將田家所有的家業(yè)都留給他的人,心眼自然多的很。 “丁嬸子,這是誰???在這里大呼小叫的?”王永珠裝作不知情的樣子,從里面走出來。 丁婆子一聽哪里還不知道的,立刻一副委屈的樣子,跟王永珠告狀:“秀才娘子,這也不知道是哪里來的一家子人,鬼鬼祟祟的駕著馬車在這里轉(zhuǎn)了好幾圈,然后聽在我們面前,非要是說老太太和您的親戚,要一家子往上闖呢!我跟他說咱們家請客的客人都到齊了,而且樓上都是女眷,他們不依不饒的就鬧起來了!” 旁邊的李婆子的男人順勢接口道:“我看他們這樣子,莫非是想趁著亂,混到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