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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脫脫一個武夫的樣子。 尤其是眉毛一瞪,眼睛一豎,生生可以嚇哭方圓一里的小孩。 就連金斗和金壺這兩個半大小子,看到吳中寶,都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將人迎進了雅間,大家分賓主坐下,小伙計麻利的送上了茶水。 吳掌柜又給雙方介紹了一下,王永珠又帶著王永平和金斗、金壺給吳老倌見禮,口稱伯父。 只不過寒暄兩句,王永珠就示意上菜,一面又解釋,不知道吳家父子的口味如何,所以還要請多擔待。 態(tài)度十分的客氣有禮。 菜很快就上來了,是酒樓如今最貴的席面,雞鴨魚rou這些就不說了,還有王永珠最熟悉的狼rou干,也被端了上來。 吳老倌看到狼rou干,一直板著的臉才稍微放松了些,帶著幾分不滿打趣吳掌柜:“好個老吳,我前兩天到你們酒樓要吃狼rou干,你說沒有了。怎么今兒個又有了?這是瞧不起我?還是怕我給不起錢啊?” 第一更,心情很低落,昨晚熬夜寫的六千字,今天白天一看,全刪掉了……蒼天?。∫偟袅恕笤缕?,求月票,求月票!月票才能彌補我受傷的心靈~~ 第兩百七十四章 眼力見 吳掌柜打著哈哈:“吳老哥又說笑話了!這狼rou干,確實沒有了!今兒這個,是我這大侄女自家?guī)淼?,我想著老哥你不是愛吃這個么,忙忙的就吩咐廚房做了,給端上來了,快嘗嘗——” 吳老倌不客氣的伸筷子夾了狼rou干,入嘴咀嚼了片刻,神色更放緩了些:“是這個味道!不過這小丫頭帶來的狼rou干,怎么和你家的一個味道?莫不是在糊弄我吧?” “瞧吳老哥您說的,我家這狼rou干,本就是我這大侄女家做的,能不是一個味道嗎?”吳掌柜忙解釋。 吳老倌看著王永珠,點點頭,也不說話了,只悶頭吃rou干,別的菜都很少去下筷子,看來是真喜歡這個。 王永珠多有眼力見啊,立刻笑著給吳老倌和吳掌柜都斟了一杯酒,“要是吳伯父喜歡這個,我家多的沒有,還有個一兩斤的樣子,趕明兒個給伯父送來!我家還有狼rou做的rou醬,跟這個比,更鮮美入口,配烙餅和饃饃吃,真是給只燒雞都不換!” 一番話說得,吳老倌哧溜喝了一口酒,又夾了一筷子rou干,也不說要,也不說不要。 一旁的吳中寶對狼rou干雖然也有興趣,可架不住自己親爹那個護食的樣,那是誰敢跟他搶,只怕親兒子都不要了。 只得沒滋沒味的吃了兩口菜,終于按耐不住,開口問道:“你們要贖回王家的地?” “咳咳…”一旁的吳老倌被一口酒嗆得,直咳嗽。 不住拿眼珠子瞪兒子。 吳中寶跟沒看見一樣,氣得吳老倌咬著rou干出氣。 “是的,這地是我們王家世代傳下來的,當初被賣掉,我爹被氣得吐血,中風躺在床上,如今都還沒痊愈。如今我們家好不容易湊了點銀子,自然想將這地贖回去,也好讓我爹消了心病。免得他每日在家長嘆,將來死了都沒臉見列祖列宗!”王永珠說起王老柱,露出一臉的愁色,看起來,真的是一個擔心家中爹娘的孝順閨女。 吳中寶的眼神溫和了一些,態(tài)度也端正了點:“你們可知道,當初王永安將這地賣給我的時候,可是有一個條件?” 王永珠心中一緊,面色不變:“不知道,是什么條件?” “三年之內不能轉賣!”吳中寶很干脆的回答。 這話一出,不僅王永珠心中大怒,王永平和金斗、金壺完全不能控制臉上的憤怒之色,要不是王永珠一眼掃過去,只怕他們當場就要發(fā)作了。 太下作了!王永珠忍不住咬牙! 王永安這是徹底要徹底的逼死王家人嗎? 心中越氣,王永珠就越是冷靜:“那吳伯父和吳大哥今日答應前來,是打算?” 如果答應了王永安三年不能轉賣,為何吳家父子今日還要答應來見王家人? “他說歸他說,勞資憑啥聽他的?一個臭秀才了不起么?我當時就說了,這地只要賣給了我,那就是我家的地,關他姓王的屁事?還管起我吳家的事情來?愛賣賣,不賣滾!” 說到這里,吳中寶停頓了一下,似笑非笑:“那王永安也就是個沒種的,勞資這么一說,他連屁都不敢放一個,乖乖的給勞資賠禮道歉,拿錢滾蛋了!” 王永珠聽到這里,松了一口氣,起身給吳中寶行了個禮:“今天不論吳伯父和吳大哥同不同意我們將地贖回去,我都謝謝吳大哥!不為別的,就為吳大哥這番話!” 吳中寶把玩著手中的酒杯,倒是一笑:“你這丫頭有點意思!倒真不像王永安那個偽君子的meimei。我這可是罵了你們王家的人,你還向我道謝?謝從何處來?” “王家已經(jīng)跟王永安恩斷義絕!王家也并沒有這樣喪心病狂的兒子!我謝吳大哥,是謝您沒有因為他是秀才,而同意他的條件!對于如今的王家來說,王永安不是親人,而是仇人!仇人的敵人,就是朋友。自然也是要謝一謝的,起碼我們是站在同一邊的?!?/br> “有意思!行,這地你們贖回去,打算花多少錢?”吳中寶品味了一下王永珠說的這句話,一笑之后,爽快的問。 旁邊的吳老倌再也忍不住了,一拍桌子:“你老子我還沒死呢,你咋問都不問就做主了?當老子死人啊!這多少田地啊,十好幾畝啊,你說賣就賣?你個敗家子,你知不知道你老子我能攢下這么多地,容易嗎我?你還往外面賣?你是要氣死老子嗎?” 嚇得王永平和金斗、金壺一跳,一聽吳老倌這話,頓時都灰了心,這是不同意? 吳掌柜忙勸架:“吳老哥,消消氣,消消氣!” 倒是吳中寶,趁著吳老倌不注意,偷了一筷子rou干,放到嘴里,一邊嚼,一邊回嘴:“家里那么多地,你要多這十幾畝干啥?地方又遠,又偏,這種地方的田地你也看得上?你倒是真不挑??!那些田地,就算出產了糧食,你要雇人,又要把糧食拖回來,還要請人看著,那不是錢嗎?為了那三瓜兩棗的,你至于嗎?” 吳老倌一邊將rou干盤子護住,一邊吹胡子瞪眼睛:“胡說八道!你給老子再偷吃試試?看老子不打斷你的腿!” 兩父子當著人吵了個不可開交,王永平和金斗、金壺聽得戰(zhàn)戰(zhàn)兢兢。 倒是吳掌柜坐在一邊也不勸了,只就這花生米喝酒不說話。 王永珠也不著急了,一會給吳老倌倒杯酒,讓他潤潤喉嚨再罵,一會給吳中寶續(xù)個杯,讓他別慫了。 倒是兩父子互相吵了半天后,突然對看了一眼,不吵了。 吳老倌指指自己的酒杯:“倒酒?!笔疽馔跤乐榻o他倒酒。 王永珠麻溜的給倒?jié)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