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3
書迷正在閱讀:反派跟我穿回來啦、日后再說(H)、玄龍玦(H)、穿越之我是白加黑不是黑白花、快穿-論男友的拼湊手法、小傻子又甜又軟、農(nóng)女有田有點閑、幸福的不死之人、[陰陽師]平安京記事、我聽見了你的聲音(H)
笑自己犯傻。赤龍主方當(dāng)青年,正是如日中天時候,偶爾被他的外貌迷惑,一時沖動之下也是有的,只怕和他父親一般,希望完全地攫取和占有他的身體。他眼底掠過一絲陰霾。赤龍主給他系好了腕鏈,卻仍然沒有放開,看著半晌,才道:「元霆……再過不久就到中原了。我們是直接去金陵嗎?」「龍主若是沒有要事的話,與屬下同行去金陵也是無妨?!顾鋵嵅⒉辉赋帻堉髋c他一起回去,本來他還未脫血蛟的身分,回到中原,便如同過街老鼠,中原正道人人得而誅之,偏偏還要帶著一個年級輕輕的牢頭,這牢頭還是他的上司,自然做什么都不方便。果然赤龍主失笑道:「我來中原,本來就是為了你,又有什么別的要事可做?何況只離開七天,也做不了什么事。」赤龍主便如牛皮糖一般,沾上了便拔不去,扔不掉,每隔七日就要被迫承歡一次,他每當(dāng)想到便覺得渾身黏膩,像是沾了油,就是洗一千次澡都無法洗掉這種感覺。在船上又歡愛了一晚上,他數(shù)著日子,終于到了中原。第九章這一次航行,竟是花了十七天。他上一次坐船是在十五年前被擒,神智迷糊地躺在船上,也不知過了多少時辰,卻原來要那么長的時間。大海茫茫,也難怪中原這么多年都沒有出兵攻打龍宮島。他下到港口時怔怔出神,赤龍主還當(dāng)他是暈船,帶著他到茶樓喝茶休息。徐元霆受不了身上的不適,買了好幾套衣裳,到澡堂讓人另外燒了熱水洗了澡,全程自然由赤龍主陪同。龍宮島什么都缺,偏偏不缺銀子,在這些店家眼里,赤龍主無疑是極大的一棵搖錢樹。赤龍主也不在乎,總是笑吟吟的,似乎只要徐元霆高興就好。當(dāng)?shù)厝硕技娂娫尞悾胫@小郎君生得好看又有錢,卻是不長眼看上這么一個敗家美男子,這男人多半是從妓館里出來,慣于訛人錢財。徐元霆卻是不知別人如何看他。他在島上就習(xí)慣綾羅綢緞,此時軟裳輕羅,端坐在馬上,連赤龍主也不由贊嘆不已,配合著他換了衣裳,兩人直如兩個游山玩水的公子哥兒,一個年長驕矜,一個年少寬和,提著韁繩緩轡并行。讓人覺得似乎有些怪異,兩人的神情似乎本應(yīng)反過來才對,但這兩人俊美無儔,仿佛如一幅名畫中走下的一般,再自然不過,再合襯不過。從港口一路快馬,經(jīng)過蘇杭,不用幾天就到了金陵。到了金陵,徐元霆卻似有些近鄉(xiāng)情怯,在徐家大門獅子外徘徊許久,仍舊沒有敲門。赤龍主也沒說什么,看到天色已晚,便帶著他在金陵城東的一家客棧住下。次日兩人一同到徐家。徐家家主徐元沛正巧在家中,聽說三弟歸來,立時出門迎接。徐元霆見大哥已年近四十,鬢發(fā)微白,雖然成熟穩(wěn)重,但哪里還有十五年前翩翩少年郎的瀟灑氣質(zhì),顯然為這個家cao碎了心。徐元霆不禁流下淚來,緊緊握住徐元沛的手道:「大哥!」徐元沛看到三弟,十分欣慰,卻不免有些感傷:「三弟,你這十五年去了哪里?可惜爹娘在你走后不久就過世了,娘去世之前,一直不肯閉眼,說要見你最后一面……」徐元霆不由流下淚來,過了許久,才低聲道:「當(dāng)年我被人劫道,那群人將我綁在船上,乘船出海,半途遇到風(fēng)浪,輾轉(zhuǎn)在海上漂泊許久,才飄到一個無名小島上。島上居民都是前朝逃難到那里的,大多自給自足。我就住在島上,也是最近才遇到了一只因風(fēng)暴漂到島上的船只,跟著他們的船回中原?!惯@一番謊話自然是他斟酌了許久才想出來的,雖然疑點太多,但總比實話好聽一些。徐元沛點了點頭,看向赤龍主道:「這位小兄弟一定是帶你回來的小友了?」赤龍主還沒回答,徐元霆便道:「正是。他是船主的公子。」赤龍主瞥了一眼徐元霆,抱拳說道:「徐先生,久仰了。在下小姓赫連,單名「炎」字?!?/br>徐元霆聽他隨口一說,便知道這是他用慣的假名,也不以為意。赤龍主常年行走江湖,豈會沒有幾個常用的名字,信手拈來便是一個。「赫連公子果然英俊不凡?!剐煸尜潎@了一番,再三向赤龍主道謝,并讓人安排酒席給兩人接風(fēng)。一同出席的還有徐元霆其余的幾個弟弟。徐家子弟眾多,更有一同在金陵的旁門分支。和徐元霆、徐元沛一父所生的便有七子,徐元霆排行第三。令徐元霆大為吃驚的是,赤龍主在席上妙語如珠,取悅了眾多賓客。之前徐元霆擔(dān)心赤龍主武功太高,為人自然便會狂妄超脫,徐元沛問「貴寶號做的什么生意」時,他甚至有些擔(dān)心赤龍主直言不諱說「做人rou生意的」。好在什么也沒有發(fā)生。赤龍主對于海上行商也了如指掌,所說的奇聞軼事讓眾人紛紛驚嘆。在席上他有幾次想對徐元沛直說,他是被龍宮島的主人擄去,別人必然不會放過赤龍主。但徐家子弟雖然有不少人練武,武功不弱,終究比不上赤龍主的武功已達無人之境。何況現(xiàn)在他和赤龍主命運相連,赤龍主若是死了,他身上赤龍珠的毒性無藥可解,也是死路一條。他雖然對赤龍主充滿了厭惡之感,同歸于盡也無不可,但卻不想讓自己的兄弟有所損傷。似乎看出他的心思,赤龍主微微一笑,頻頻向他舉杯致意。晚飯已畢,赤龍主被安排在了客房,徐元霆住他原來的那個院子。他和徐元沛是同胞兄弟,自有許多體己話說。徐元沛與他說了別后十五年家中發(fā)生的許多事情,亦說起自己在徐元霆離開后不久娶妻,但在父母去世后,妻子相繼難產(chǎn)而逝,獨留一個兒子徐照麒,性格頑劣,難以教導(dǎo)。徐元霆聽到家中近況,也不由有些嘆息。他排行老三,上面還有一個二哥,但二哥并非一母所生,且耽于玩樂,不理家中之事,若是他這些年在家,兄長或許不會這么cao勞,才三十過半的年紀,鬢邊已有幾絲星星白發(fā)了。徐元沛忽然道:「老三,你這次回來沒有帶家眷,你在那個無名島上,就沒有遇到喜歡的女子么?難道這十五年來,你都沒有成親?」徐元霆面色微微一僵,萬幸此時賓客散盡,赤龍主又去客房歇息了,席上只剩下他們兄弟二人。「你該不會這么多年……還想著她吧?」徐元沛頓了一頓,說道,「她等了你三年,后來嫁給了裴家的五少。據(jù)說現(xiàn)在日子過得不錯,連兒子都有十一歲了。」他早就知道這個消息,但現(xiàn)在從兄長的口中確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