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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擔心,我不會害你,只是溫香軟玉在懷,難免意亂情迷。」赤龍主一面說著,一面將他抱上了床,直干得他腰肢酸軟,汁液橫流,他一邊止不住地呻吟,一邊在心里問候百余年間所有的赤龍主們,怎么養(yǎng)了這么一個小崽子出來。赤龍主點xue的手法十分巧妙,徐元霆沖了幾次都沖不開,只好等著xue道到了時間自然解開。無休無止的沖擊讓他的分身射了幾次后很難再硬,軟軟地垂在腿間。赤龍主的精力讓他從心底起了懼意,早知如此,說什么也不該來。總算雞鳴三聲,已近晨曦,赤龍主見他氣息奄奄,終于放過了他,幫他擦拭著身上的濁液。他的嗓子干啞得不成樣子:「你夠了么?去把徐照麒給我叫過來!」赤龍主也不在乎他的以下犯上,表情反而十分詫異:「徐照麒?你說的是你侄子?他不是前幾天被你送回金陵徐家了么?你怎么會問我要人?」徐元霆這才知道中了赤龍主的疑兵之計,氣得一句話說不出來。他心里著急,卻忘了確定真相——赤龍主武功雖高,但在赤龍島上的勢力卻不及他,即使知道徐照麒是他送走,也未必能將人截下,而徐照麒回到徐家,便是魚歸大海,自有徐家的人庇護。而不像他,被刺了恥辱的印記,即使回到徐家,也不見得容于家門。他咬牙道:「那么,請龍主解了屬下的xue道,屬下要回房了?!?/br>赤龍主奇道:「你走得回去么?不如我去找頂轎子送你?」原本他的打算就是爬也會爬著回去,但無論坐轎還是爬回去,都會遭到這小子的嘲笑,萬一被下屬知道赤龍主把他弄到行走困難,堂堂血蛟大人的面子都不知道往哪擺。似乎看出他的不悅,赤龍主笑道:「不如就留在這里休息三天,我保證這三天內(nèi)都不會再臨幸你,如何?」「龍主這是要扣留下屬么?」赤龍主雖是微笑,眼底卻帶著些許嘲弄:「血蛟大人大概是清閑久了,大概忘了每位龍主都有兩位紫蛟,一正一偏,龍主雖然不可輕易責罰,但若是要臨幸,縱是蛟部也不可拒絕。我就是三天都要找你侍寢,你又能如何?」龍主要拿蛟部出氣,原本就容易得很。只是他一直以為赤龍主礙于他年老色衰,而不會在這方面整治他,想不到這小子不知吃錯了什么藥,竟然玩他玩上了癮。徐元霆暗自握緊拳頭,只恨自己剛才怎么不把他揍昏過去,但此時人在屋檐下,只得低眉垂眼道:「多承龍主指教!是屬下……逾矩?!?/br>赤龍主十分愉悅,給他蓋了薄被,系著袍帶便出了門。被子下面他仍然雙腿酸軟,無法合攏。他有些擔心赤龍主會不會趁這三天收回大權(quán),但此時擔心已是無用,他沒想到赤龍主這兩年成長得這么快,兩年前還那么青澀的毛頭小子,如今看起來雖然仍舊年少氣盛,心計卻已頗深。赤龍主沒回來時,來了一個蚌部的丫鬟給他送些吃食。他xue道雖然解了,但略微一動,就感覺下半身彷佛被石碾壓過,劇痛無比,腹中又極為饑餓,于是胡亂吃了一些。才吃過了飯,他便覺得很是不對勁,上下打量了那丫鬟,問道:「飯菜里摻了什么?」那丫鬟正端起了盤子,看到他冷冷的眼神,心虛地垂下眼睛,不敢與他對視,急匆匆地就要往外走。「說!是不是軟筋散?」他厲聲喝道,卻是直不起身,連聲咳嗽。那丫鬟嚇了一跳,手中的盤子登時掉到地上,里面的碗碟摔得粉碎,看到他掙扎著要爬起來,嚇得飛快跑走,連盤子也不敢去撿。他扶著床坐著,看著那一地殘渣,心里漸漸感到一陣冰冷。他看赤龍主微笑粲然的神態(tài),便還當他是一個半大不小的孩子,和他父親一樣,對自己沉迷得無法自拔,卻沒想到,自己已經(jīng)被搞成這副模樣了,他竟然還讓這么一個小丫頭來騙自己吃軟筋散。他勉強自己鎮(zhèn)定下來,但雙腿無力,一沾地就痛得厲害,軟倒在地毯上。才走到門口的年輕男子疾步上前,把他扶起來,半是責怪地道:「身體不適就好好休養(yǎng),想要什么,叫一聲下人就是,何必自己親力親為?」他看著赤龍主百般殷勤地將他抱在懷里,冷笑道:「龍主何必如此謹慎小心,直接告訴刑堂說我私放貨物,讓我到刑堂領(lǐng)罪,讓人在牢里用什么手段不行?」赤龍主微笑道:「讓你去刑堂我可舍不得,那里的人一個個心殘手狠的。只是你武功太高,我放心不下,所以才讓你服了化功散,讓你如普通人一般,卻不是讓人虛軟無力的軟筋散?!顾麑⑷朔诺酱采?,才讓人進來打掃干凈,又拿了一盆溫水過來給他擦了臉,再仔細擦了身子,這些卻是自己親手侍候了。他冷冷看著,既不反抗,也不出言感激。上位者但憑自己喜怒,可以讓人歡喜愉悅得上了天,自然也能讓人瞬間入地獄。他在這島上早就見慣了,也十分平常。只是不明白赤龍主往日視他為眼中釘rou中刺,恨不能立時拔除,昨日也只是赤龍主一時失言,才逼不得已有了別的龍蛟之間例行的歡好。誰知道這小子哪根筋不對勁,一夜云雨過后,就像沾了蜜似的黏過來。「元霆,你不要多心,我不是懷疑你。雖然別人都說你故意惹得老頭子云雨無度,破陽而死,我以前也這么懷疑過,但昨夜總算明白了,所謂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而且老頭子的身體是早就破敗了,他有過那么多人,又怎么能怪你一個人。我當年才五歲,你若是早就有所圖謀,怎地會留我一命?」他說得十分認真,徐元霆神情卻是極為冷漠:「你若懷疑我,便直接找個理由將我下到刑堂罷?!估淆堉麟m然不是他故意害死,但這新龍主日后卻是未必了。他說這話,自己也覺得有些恃寵而驕的意思。少年時在家,從沒把天生的容貌身材看得重要,卻沒想到來到這個地方,這些卻成了賴以生存的本錢,當真是可笑可恨。赤龍主看了他半晌,直把他看得手心出汗,手腳冰冷。赤龍主卻是將他擁在懷里,笑道:「我怎么舍得將你下刑堂?」看了他容貌半晌,微笑道,「我翻了你的名冊,看到你十七歲上島,過了十五年,便應(yīng)當是三十二歲,如今卻像四十許,且臉上膚色也與軀體稍稍不符,臉上又沒有人皮面具,大概是涂抹了易容丹,只要用藥水洗去便可。剛才我到你房里去找了一陣,卻是沒找到,不知道你把易容的藥水放到哪去了?」徐元霆聽說他去了自己房里,心頭狂跳,但看到赤龍主臉上毫無異色,便回答道:「屬下并沒有易容,面有風霜想必也是臉露在外面,被海風吹拂的緣故?!?/br>赤龍主聽他無論如何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