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暄一陣后,我們就離開我家了。帶他們?nèi)ゾ频?,順便四處走走,感受一下山城的夜景。小池也帶桃桃回她家。漫步至目的地,看著他們進去,我沒上去,打了個電話給我好哥們候競,跟他六年中學(xué)都一個學(xué)校,關(guān)系鐵的能穿一條褲子。我跟他說我?guī)Я藥讉€大學(xué)舍友來,明天跟我們一起玩,順便再叫幾個人。一回到家我媽就給我剝了個桔子,笑瞇瞇地說:“兒子,坐?!?/br>我看這架勢不對,拿了桔子閃到一邊:“干嘛?”“媽關(guān)心一下你的感情問題。”我認真地微笑,眨眼:“……”然后她開始八卦我,“那個桃桃是不是你女朋友?”我都不想解釋:“有兩個女生呢媽!你咋不說是另一個?!?/br>“是的話就跟媽直說,你這么大了我不反對?!?/br>我無語:“當(dāng)然不是。瞎猜什么呢?”我媽也給自己剝了個桔子,一臉很懂的樣子:“哪有女孩子不喜歡男生還去他家的?我看她不錯,幫我切起菜來動作非常利索,一看就很會做飯。現(xiàn)在會做飯的女孩難找了。”“我是找對象還是找保姆?”“你這小子怎么說話呢?”“不就是做飯嗎?這個假期我就學(xué)好吧。你教我?!?/br>“那你有喜歡的人嗎?”我媽不放棄。“有…沒有…有…沒有,左手右手你猜。”“嚴肅點。媽問你話呢?!?/br>不知道是什么心理,我說,“現(xiàn)在都找男朋友,誰還找女朋友啊?!?/br>我媽白我一眼,“咋說著說著又不正經(jīng)了?”我假裝在故意氣她,笑著沒說話。看著眼前的老媽,和不遠處坐著的老爸,我突然鼻子有點酸。他們是我至親至愛的父母,我求學(xué)新階段的心路歷程卻無法告訴他們,大一這半年的紛呈經(jīng)歷卻無法像小學(xué)、中學(xué)時那樣分享給他們,“不能”還是“不敢”,我都不確定該用哪個詞。“現(xiàn)在不找也好,以后工作了再找更穩(wěn)定?!?/br>“……你說的非常對?!蔽艺酒饋頊蕚涑贰?/br>“不是讓我教你做飯嗎?來,先從洗碗做起。去把你爸的保溫盒洗了。”“睡了睡了,明天要玩一天呢。”第二天一大早我就去找他們,候競跟好幾個關(guān)系好的老朋友也準時趕到,互相介紹了一番,說到萬琦的時候,候競來了句讓我特別想迷之微笑的話:“你這個室友看著好眼熟啊?!蔽倚恼f不妙,他馬上想起來了:“好像有次你發(fā)了好多遍跟他的合照?”知內(nèi)情的,不知內(nèi)情的都笑了,我趕緊說:“哦那次啊,我們當(dāng)時玩游戲呢,走走走,吃早飯去,餓死了?!?/br>我們這一行又湊了十個人,想著出行坐公交或者打車不方便,我雖然還沒駕照,還是把家里的車整來了,讓萬琦開,候競也弄了一輛,十個人剛好。給他們找了一間特色早餐店吃過后,我們兩輛車開著開始了一天的游玩行程。那天重慶難得是個大晴天,陽光很好,天也很藍,我們從古鎮(zhèn)磁器口逛到市中心,又逛了幾個近處的歷史景點,在夜幕降臨時,我們一堆人坐在朝天門廣場上,邊領(lǐng)略江景和夜景的風(fēng)采,邊等候夜游重慶的游輪開船。船還有一會兒才開,大家說玩?zhèn)€游戲,就玩“誰是臥底”。又玩游戲……我現(xiàn)在對游戲都有抗體了,一提起玩游戲就自動開啟防御體系,我就說:“好久不見咱么聊聊天嘛,別玩游戲了,再說也沒東西啊?!?/br>“跟你有啥聊的哈哈哈哈~”“噗,邊玩邊聊啊,開船還早呢?!?/br>“你太土啦,正好最近發(fā)現(xiàn)了一個新玩法,啥都不用備。”……這三個“女”朋友,我簡直都要吐槽死她們了。只能硬著頭皮玩,順便祈禱這次再不要發(fā)生什么狀況了。她們提議的新玩法,是當(dāng)時剛火起來的新方式,就在手機上玩,把大家都拉到一個平臺之后根據(jù)系統(tǒng)提示cao作就可以了。只有一個法官,其余都是玩家。我們?nèi)紘梢蝗γ鎸γ孀?,各自看各自的手機,基本沒有作弊的可能。找臥底的細節(jié)我忘了,不過一次次按照平民的描述指證下來,誰是臥底越來越清楚。那一局,在大家的指證下,我成了第一名臥底,要接受懲罰。法官再一次主持,平臺里的懲罰同一時間發(fā)到每個人的手機上,除我之外,其他人也馬上興沖沖地認真看要求,想看看都有啥好玩的懲罰,能把我狠狠整一次不。我內(nèi)心微醉地挑懲罰,看哪個簡單能選啊。1,給大家唱一首青藏高原;我的歌聲……還是算了吧,大廣場上的,怕嚇哭小蘿莉。2,找一個陌生人對TA說“我喜歡你很久了。”這個……再看看還有啥。3,發(fā)朋友圈說“我是同性戀”,掛一天不刪。……我們是同時收到這條消息的,我看到了,大家都看到了,那萬琦……我突然,一點都不想玩了。下面的懲罰沒再看下去。我盯著第3條一字一句重看了好多遍,覺得酸澀,覺得難過,覺得煩躁,覺得我想罵人。我朋友還在嘰嘰喳喳地笑著說:“唐呈潤你選地5個吧,模仿雪姨的經(jīng)典片段‘開門吶!’‘開門吶!’”“哈哈哈,這個簡直不能更絕了,有回我模仿這個,宿舍的人笑了我三天!”我沒理她們,我們宿舍的人誰都沒有說話。左右兩邊都是我的朋友,我們現(xiàn)在在一塊兒玩,處在一個空間,我卻有種身處一地兩心的感覺,從心里生出一個隱形圓弧把我和他們隔離開來,如果他們知道我心里在想什么,還會跟我玩嗎?很久了,我都覺得自己像是活在兩個世界——大學(xué)之前是一個世界,大學(xué)之后又是另一個世界。這兩個世界都是我熱愛的,都是擴展我思維,開拓我眼界,影響我三觀的世界,可它們好像并不能彼此欣賞。深深的無力感。但容不得我多愁,都在等我選擇。大輝在我身旁發(fā)出了一聲微妙的響動,而萬琦,我始終不敢正眼看他,只在余光中瞥見他又是那一副笑臉,之前面對曹旭時的那種笑。我覺得我必須說點什么。兩邊都是朋友,我只好輕聲說出不滿:“你們誰找的游戲啊,第3條懲罰是什么鬼?!?/br>“咋了?第3條是啥?”“只是游戲嘛,我們又沒讓你選那個。”候競估計看我怪怪的,說了句:“這是系統(tǒng)設(shè)置的,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