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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我好喜歡你的啊,你簡直就是女主本人!” “那部劇我從頭追到尾,太好看了!” “求簽名!” “周依寒,我喜歡你!” 周依寒一臉笑意給大家簽完了名,就見不遠(yuǎn)處的冀邱。 自從上一部戲的合作后,周依寒和冀邱一直都還沒有見過面,但不妨礙冀邱一見到周依寒就一副自來熟的模樣。 “呦,現(xiàn)在人氣很旺啊!”冀邱調(diào)侃。 周依寒聳聳肩:“沒辦法,魅力擋不住?!?/br> 冀邱捧腹大笑,“好久不見了,我可真想念你的幽默。” “別,已經(jīng)有太多的人想我了,我擔(dān)當(dāng)不起?!?/br> 這次的拍攝主題是。 主角是周依寒和冀邱。 拍攝廣告對周依寒來說還是第一次,雖然說起來是短劇,但和電視劇還是有非常大的區(qū)別。 拍攝周期三天,制作精美,全場都是歡聲笑語的。 拍攝間隙,冀邱又是有意無意地往周依寒身邊貼,問她:“能問你個事情嗎?” 周依寒一看冀邱這樣子,就知道他內(nèi)心的小九九:“你又想問鐘吟的事?” 冀邱揚(yáng)眉:“要么怎么不說你是我的好meimei呢!哥哥的心思你一猜一個準(zhǔn)兒!” 周依寒無奈:“你怎么還想著鐘吟?我不是跟你說了嘛,她和她初戀在一起了。” “我想了想,我可以去撬墻角的?!奔角褚荒樧孕?,“我就不信了,以我冀邱的魅力,還不能撼動那塊墻角嗎?” “呵呵,你未免對自己太過自信了?!?/br> 冀邱轉(zhuǎn)而一臉認(rèn)真:“能跟我說說鐘吟那個初戀的事情嗎?” 周依寒輕嘆一口氣:“其實(shí)我也很久沒有見過董高峰了。不知道他現(xiàn)在長什么樣。但上大學(xué)那會兒,董高峰是系草,長得特別帥。是鐘吟主動追的董高峰的?!?/br> “是么?!?/br> “都說女追男隔層紗,但鐘吟追了董高峰整整一年,才追到手?!?/br> 冀邱臉上有點(diǎn)吃味:“那么難追啊?!?/br> “后來鐘吟把董高峰追到手了,兩個人就自然而然在一起了唄。他們兩人感情很好的。” “那為什么又分手呢?” 周依寒說:“那就要怪董高峰那個mama了。董高峰家里有點(diǎn)錢,她媽看不上鐘吟,就拿支票打發(fā)鐘吟?!?/br> “呦吼,這是什么八點(diǎn)檔狗血???鐘吟應(yīng)該不會收吧?” 周依寒搖頭,“你錯了,鐘吟就拿著董高峰老媽給的錢,自己去巴黎留學(xué)去了。也就是那個時候,她和董高峰分的手?!?/br> 這個轉(zhuǎn)折猝不及防,冀邱一臉不可思議地笑了笑。 “那看來,鐘吟也不是非人家不可?!奔角窨偨Y(jié)。 周依寒說:“的確不是非人家不可,但鐘吟對你是真的……” “又想說她和我之間沒可能是嗎?meimei,就能不能換個說辭?” 周依寒嘆了一口氣:“冀邱,你要聽實(shí)話嗎?” “說啊,”冀邱一臉無所謂。 周依寒說:“鐘吟會和你那什么,是因?yàn)?,你的眉眼長得很像董高峰。換句話說,你沒有這雙眼睛,你在鐘吟眼中啥也不是?!?/br> 這下,冀邱徹底失聲。 還有什么比被當(dāng)成一個替身更讓人難受的? 這次的拍攝地就在海邊。剛好周依寒就是沿海城市長大的孩子,趁著這兩天沒少吃吃海鮮。 只說啜泣吃海鮮這件事,周依寒不免又會想到段卓佑。 還記得之前她不知道段卓佑海鮮過敏,還喂他吃波龍這件事,想想也是有趣。 這次周依寒來h市,段卓佑還在烽市工作。 第一天收工的時候,周依寒就給段卓佑打電話,纏著他:“你來嘛!這里天氣好暖和?。∥覀冊谶@里就當(dāng)旅游好不好?我們兩個人還沒有一起在海邊玩過的呢?!?/br> 段卓佑一副為難的樣子:“我在烽市還有工作。” “可以請假兩天嗎?”周依寒問。 “不可以。”段卓佑說。 周依寒當(dāng)下就不開心了:“段卓佑,你變了!你以前不是這樣的!我在哪里就會出現(xiàn)的!你現(xiàn)在居然說沒空!” “我以前怎樣?”段卓佑問。 周依寒說:“還記得那次我外婆出殯,我那天晚上在酒店里,一開門就出現(xiàn)了。你知道那次我有多驚喜嗎?” “不知道?!倍巫坑右桓辈唤怙L(fēng)情的樣子。 周依寒徹底惱怒,輕哼一聲,“算了,那你工作吧。我不煩你了?!?/br> 掛斷電話,周依寒就捧著手機(jī)嘀咕:“臭男人臭男人!果然在一起之后就變了!” 轉(zhuǎn)而,周依寒就給弟弟陳嘉石打了個電話。 “石頭,要不要來H市玩?反正你也放假了,就當(dāng)來陪jiejie好不好?”周依寒問。 陳嘉石倒是爽快:“好啊,我馬上訂機(jī)票?!?/br> “別,jiejie給你訂,現(xiàn)在你總不能跟jiejie客氣了吧?你知道我這次代言費(fèi)是多少嗎?”周依寒笑嘻嘻地說了串?dāng)?shù)字。 陳嘉石聽后笑:“jiejie,你現(xiàn)在是個小富婆了呀?!?/br> “那是當(dāng)然!” 電話剛掛斷不久,周依寒就聽到敲門聲,說是客房服務(wù)。她也沒多想,低著頭看機(jī)票的同時,去開門。 怎料,房門打開,映入眼簾的是一大束的玫瑰花。 周依寒怔了一下,連忙伸手去拿花,心里激動又興奮,可看到拿花的人是冀邱后,一下子又失望。 “怎么是你?”周依寒問。 “怎么?我給你送花你還不樂意了???” 周依寒撇撇嘴:“你給我送花干什么?” “奉了老段的命令。”冀邱說,“他現(xiàn)在人在烽市過不來。” 周依寒難免還是失望,“知道了?!?/br> “瞧你一臉不開心的樣子,你知道老段最近有多忙嗎?”冀邱說。 周依寒搖頭:“不知道。” 冀邱說:“老段的爺爺身體不好,好像快走了,估計(jì)是撐不過這個冬天了。他老爸一直在海外,目前整個段氏都是老段在打理?!?/br> 周依寒聞言,當(dāng)下十分自責(zé):“可是,他都沒有跟我說起過這些?!?/br> “他這人就那樣的性格,什么事情都喜歡放在心里?!奔角衤柫寺柤纾盎ㄋ偷搅?,我走了。對了,別跟老段說我對你說了這些?!?/br> “嗯?!?/br> 周依寒把花抱回到房間里,心里難受得不行不行的。 一想到自己剛才對段卓佑說的那些話,簡直就是在無理取鬧。她細(xì)心把花放好,連忙又給段卓佑打個電話。 電話很快接通,周依寒心虛地喊了聲:“阿佑……” “嗯?” “我收到你送給我的花了?!敝芤篮Z氣軟軟的。 “還生氣嗎?” 周依寒說:“不生氣了?!?/br> 段卓佑笑:“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