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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昵的一切都是那么熟悉。 “周依寒,我想你了?!倍巫坑影l(fā)自肺腑地低語。 周依寒聞言一把捂住段卓佑的嘴唇,不讓他再造次。 不過周依寒顯然想得太輕松了,段卓佑有的是辦法讓她崩潰。他故意吮吸她的手掌心,讓她如同觸電一般把手收了回去。 這一次,段卓佑終于抓住周依寒的手,把自己的手指插進(jìn)她的五指指縫,兩個人十指緊扣。 他離她很近很近,兩個人的嘴唇似乎都要碰觸到一起。 周依寒躲閃,段卓佑又追逐。她從來沒有見過他那么無賴的時候,把她折磨得無可奈何。 “可以接吻嗎?”他還煞有其事地問。 周依寒咬著牙:“不可以!” 段卓佑說:“行吧,那我出去?!?/br> 周依寒連忙一把抓住他。 現(xiàn)在出去像什么回事啊。 外面那兩個女孩子都還在呢! “說實(shí)話,好羨慕周依寒啊。” “是呢,不過她好漂亮,和太子爺看起來好般配?!?/br> “我覺得周依寒對太子爺愛答不理的。” “是啊是啊,我也發(fā)現(xiàn)了,感覺太子爺好深情的樣子?!?/br> “嗚嗚嗚,太子爺要不選擇我也行啊!” “你快別癡人說夢了!” 段卓佑單手撐在周依寒頭頂,借著昏暗的光線看著她撲閃撲閃的長睫毛。他朝她微微揚(yáng)眉,好像是在附和外面那兩個女孩子的說法。 周依寒撇了撇嘴。 段卓佑忍不住,低頭啄了啄她的眼睛。 周依寒別扭地往旁邊躲閃,他就伸手扣著她的下巴,故意往她靠近。她氣急敗壞,一把抓過段卓佑的手就往他的虎口處咬了一口。 段卓佑沒躲閃,也沒有蹙眉,只是看著她。 雙眼適應(yīng)了黑暗的光線之后,周依寒能夠清清楚楚看到段卓佑那雙眼眸里折射出來的光芒。 段卓佑用手指逗了逗周依寒的下巴,哄小孩子似的說:“什么時候能親?” 周依寒當(dāng)然知道,他是把復(fù)合兩個字換了個說法。 段卓佑其實(shí)一直知道他們兩人之間存在的問題,不然他也不會做那么多有的沒的。 周依寒也早就心軟了。 可復(fù)合這件事,她還是無法那么快做決定。 心軟,并不是復(fù)合的理由。他們之間始終還是存在著問題段卓佑極力壓抑著自己想要親吻周依寒的沖動。 那天晚上發(fā)生的事情他還很自責(zé),他不該那么粗魯對待她。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外面兩個女孩子終于有說有笑地離開。周依寒立馬一把推開段卓佑,直接跑了。 當(dāng)天晚上,周依寒收到段卓佑以Presumptuous發(fā)來的消息:【想去看北極光嗎?】周依寒:【不想?!?/br> presumptuous:【嘴硬。】 Presumptuous:【你當(dāng)初關(guān)注我的時候,不就是因?yàn)槟墙M北極光的圖片?】周依寒:【當(dāng)初是當(dāng)初,現(xiàn)在是現(xiàn)在。】 presumptuous:【能不能好好說話了?】 周依寒:【沒什么好說的?!?/br> 周依寒:【段卓佑,你一直在騙我!】 恍然大悟時,周依寒也發(fā)現(xiàn)了一件事。其實(shí)段卓佑早就知道她是誰了,可他卻一直隱瞞著自己的身份。 這一招實(shí)在卑鄙! presumptuous:【我什么時候騙你了?】 周依寒:【你為什么不早點(diǎn)說自己是段卓佑?】 presumptuous:【你也沒問?!?/br> 周依寒:【你就是故意的!】 周依寒:【我前面幾次和你聯(lián)系,你明明有很多機(jī)會告訴我?!恐芤篮骸究墒悄愣紱]有說?!?/br> presumptuous:【是嗎?】 Presumptuous:【那可能是我太忙,忘了。】 周依寒:【你在忙什么?】 presumptuous:【忙著健身?!?/br> 緊接著,段卓佑發(fā)來了一張他的腹肌照片過來。 他是擅長拍照的,照片的角度選得曖昧,衣服半遮不遮,八塊腹肌若隱若現(xiàn)。 周依寒點(diǎn)開大圖,下意識咽了咽口水。 沒有人比她更清楚那八塊腹肌的手感。 不得不說,段卓佑真的太綠茶了。 周依寒:【比我男神來說差遠(yuǎn)了?!?/br> presumptuous:【?】 周依寒反手就給段卓佑發(fā)了一張照片。 那張照片是全國街舞大賽周柏元的照片。照片里,周柏元戴著一頂黑色鴨舌帽,只露出高挺的鼻子和尖細(xì)的下巴。重點(diǎn)是,這張照片里的周柏元沒有穿上衣,他線條流暢的身體不僅有解釋的臂膀,更有完美的八塊腹肌。 周依寒:【知道他是誰么?他就是周柏元?!?/br> 周依寒:【我的男神。】 正發(fā)送著消息,沒想到段卓佑直接用微信發(fā)來了語音連接。 周依寒頓了頓,接起語音。 段卓佑問:“你喜歡周柏元?” 周依寒點(diǎn)點(diǎn)頭道:“他是我的偶像!我的男神!” “一個跳街舞的,怎么就成你偶像了?” “什么叫一個跳街舞的??”周依寒不樂意聽了,“周柏元是第一個拿下世界街舞大賽冠軍的人。上大學(xué)那會兒,我們所有女孩子都很喜歡他的!” 段卓佑聞言輕輕嗤笑了一聲。 “你笑什么?”周依寒皺眉,“你身材還沒有人家好呢?!?/br> “你認(rèn)真的?” “很認(rèn)真?!?/br> “很好?!倍巫坑雍孟裾娴纳鷼饬怂频模淅涞?,“早點(diǎn)休息吧,我掛了?!?/br> 連再見都沒有跟周依寒說。 語音掛斷,周依寒松了一口氣。 坦言,她現(xiàn)在面對段卓佑的時候真的有些無所適從。 最好的辦法,就是兩個人沒有聯(lián)系,這樣她的心才不會亂。 接連的兩天,段卓佑果然沒有再“sao擾”周依寒,也讓她能更加專心致志拍戲。 不過段卓佑雖然不在,但周依寒還是能聽到有關(guān)于他的一些消息。 據(jù)說段卓佑這次過來不單單是配合政府搞旅游開發(fā),還要做慈善。 除了劇組所在的這個地方以外,方圓幾百公里還有很多經(jīng)濟(jì)落后的縣鎮(zhèn)。 段卓佑這兩天就在幾十公里以外的小鎮(zhèn)分發(fā)物資和善款。他還真的秉承了做好事不留名的優(yōu)良品德,這次自己和工作人員過來,沒有帶記者媒體,更沒有任何一條新聞報道。 拍戲休息的時候,同組的藝人石雅琴一臉八卦地問周依寒:“段先生去做慈善啦?怪不得沒來陪你一起拍戲?!?/br> 周依寒根本不清楚段卓佑的行蹤,淡淡一笑。 石雅琴說:“這邊真的好窮啊,我要不是來這里拍戲,都不知道居然還有這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