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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他。 好像怎么都看不厭似的。 看著看著,周依寒又忍不住伸手輕輕地在他的臉上撫摸。 皮膚真好啊。沒有一點的瑕疵,觸感光滑細(xì)膩。段卓佑這次從西雙版納回來的時候曬黑了不少,但這一個多星期過去,他好像又白回來了。 頭發(fā)依舊還是那么短。周依寒特別喜歡在接吻的時候用手指在段卓佑的發(fā)尾打圈圈。有時候吻到深處意亂情迷,她的指尖就會不由之主地插進(jìn)他的短發(fā)里。 周依寒實在睡不著。 又不忍湊到段卓佑的跟前,用自己的小嘴巴去吻他的下顎,脖子,鎖骨。輕輕地吻著,啄著,咬著。 其實也沒有刻意要撩他,只是自己的嘴巴閑不住。吻到喉結(jié)的地方時,周依寒總是很想咬,咬還不算,再用雙唇輕輕地吮吸。 周依寒還想繼續(xù)的時候,被段卓佑一把捂住了嘴唇。 “唔!”周依寒拉下段卓佑的手,驚喜到:“你還沒睡著?。俊?/br> “你這樣我怎么睡得著?” “我不是故意的。” “嗯,我知道。”段卓佑輕哼,“你是有意的?!?/br> 周依寒看著段卓佑的脖子,驚呼:“哎呀,糟糕?!?/br> “嗯?” 周依寒用自己的手指輕輕地?fù)崦弊由夏且粔K發(fā)紅的地方,小聲地說:“我好像給你脖子上留下吻痕了?!?/br> 段卓佑也不在意,而是說:“明天我要回烽市?!?/br> “哦,明天就走啦。”周依寒語氣里有明顯的失落。 “嗯?!倍巫坑拥氖终戚p輕在周依寒背后揉。 周依寒一直很清楚段卓佑不可能在這個地方久留,離開是遲早的事情。而她在劇組里拍戲就是三個月,工作時間不固定,也沒有固定的休息日。 雖然現(xiàn)在交通發(fā)達(dá),可想到明天就不能看到段卓佑,周依寒就覺得心里的某一塊好像缺了點什么。 戀愛會讓人欣喜若狂,也會讓人難過惆悵。 但這就是戀愛的感覺。 周依寒舍不得分開,像個孩子似的把自己埋在段卓佑的懷里,用力在他的肩膀上吮了一個吻痕。 這是她留下來的專屬記號。 第二天清晨六點鐘,周依寒和段卓佑一起起的床。 他們一起洗漱,一起出門,像是一對同居很久的情侶。 到底是要分開,周依寒依依不舍地問段卓佑:“你會很忙嗎?” 段卓佑如實回答:“會很忙?!?/br> “那我想你的時候可以給你打電話嗎?” “可以?!倍巫坑由焓种芤篮X袋上翹起來的一根頭發(fā)壓下來,再重復(fù)了一遍:“隨時都可以?!?/br> 周依寒這才稍微高興了一點。 到了樓下的時候,已經(jīng)有同劇組的藝人出發(fā)去片場。 都是住在一個酒店的,抬頭不見低頭見。 周依寒下意識和段卓佑把距離分開,形同陌路。 段卓佑的神色在周依寒躲開的時候陰霾下來,身上的氣場也瞬間提高了好幾個度。 “段先生!” 有人喊段卓佑。 走在一旁的周依寒下意識側(cè)頭看了眼。 是江夢曼。 這部戲的女一號,也是實力和顏值俱佳的影后。 周依寒和江夢曼目前還沒有過什么對手戲,所以并不是很熟。加上江夢曼平常也喜歡獨來獨往,所以更讓人有種高處不勝寒的錯覺。 段卓佑的腳步慢下來,和江夢曼點了點頭。 江夢曼笑著走在段卓佑的身旁道:“段先生是來探班嗎?好久不見了?!?/br> “不是。”段卓佑淡淡道,“我還有事,先走了?!?/br> 江夢曼只能笑笑,看著段卓佑脖頸上一處紅色的印記,道:“慢走?!?/br> 上車前,段卓佑的視線落在周依寒的身上片刻,看似毫無波瀾。 臨近中午的時候周依寒給鐘吟打了個電話。 那頭鐘吟一副剛睡醒的樣子,聲線有些?。骸靶∫酪溃阍谂膽騿??” 周依寒問:“你在哪兒呀?” “一個酒店?!辩娨鬏p輕嘆了一口氣,“好累啊?!?/br> 周依寒很無奈,“昨晚幾點睡的?” “忘了,只知道睡下的時候天已經(jīng)亮了?!?/br> “你悠著點。”周依寒說,“不是說要來探我班的嗎?你還來嗎?” “來啊。哦對了?!辩娨髟掍h一轉(zhuǎn)。 “怎么?” “你猜我昨晚睡了誰?” “誰啊?” “冀邱?!?/br> “靠! 周依寒的三觀都要顛覆了。 鐘吟看起來還挺滿意的,“冀邱還不錯,讓我升天了?!?/br> “打??!你別說了!”周依寒簡直沒有耳朵聽。 “那我等會兒和冀邱一起來哦,么么啾。” 鐘吟是在昨晚后半夜的時候遇上冀邱的。 本來她沒打算約,可回來酒店的時候迎面和冀邱撞上,當(dāng)時看對了眼。鐘吟本就喝了點酒,就順勢借著酒意來纏著冀邱。 后來干柴烈火,一發(fā)不可收拾。 下午的時候鐘吟果然和冀邱一起來的劇組,兩人來了劇組之后就當(dāng)做不認(rèn)識的樣子。 鐘吟直接來找周依寒,冀邱則去了化妝間。 周依寒上下打量鐘吟一眼,無奈搖頭:“你怎么就跟那個花花蝴蝶搞上了?” “花花蝴蝶才有意思啊?!辩娨髯街芤篮纳磉?,“技術(shù)好,會調(diào)節(jié)氣氛,重要的是事后一拍兩散不用負(fù)責(zé)。” 周依寒:“……” “你知道我的,我本來就是這樣的性格。” 游戲人間。 其實以前的鐘吟也并不是這樣的。 周依寒記得,大學(xué)的時候鐘吟和她男朋友如膠似漆,兩個人都約定好了畢業(yè)之后結(jié)婚??墒呛髞?,男方的家庭看不上鐘吟,對方的母親找到鐘吟,不僅言語侮辱鐘吟,還拿錢砸她。 鐘吟倒是也干脆,拿了對方母親的錢,傷心了一段時間后,直接去了巴黎繼續(xù)深造。 周依寒一直都知道,鐘吟是個很有想法的人。所以鐘吟做什么事情她都不會指指點點,只有理解。 探班其實也是一件挺無趣的事情,鐘吟待了一會兒之后就大哈切,隨后就拍拍周依寒的肩膀說自己要回去補覺了。 周依寒把房卡給鐘吟,“我今天好像會早,到時候一起吃晚飯。” 鐘吟點點頭:“好?!?/br> 幾乎是鐘吟前腳剛走,后腳冀邱就到周依寒面前一晃一晃的。 “有事?”周依寒打破冀邱的欲言又止。 “那個是你朋友?” “是啊?!?/br> “叫什么名字?” “你連人家名字都不知道?”周依寒問。 冀邱揚揚眉,“知道啊,clémine?!?/br> 周依寒忍不住笑:“是啊,你都知道了,那還問什么?” “我問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