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際組織的野生動物公益事業(yè),根本沒空談戀愛?!?/br> 貝安琪的話再次刷新了周依寒對于段卓佑的認(rèn)知。 “貝安琪?!敝芤篮穆暰€突然肅冷了不少。 貝安琪頓了一下:“怎么?” “很感謝你跟我說這些?!?/br> “不用謝!” 貝安琪掛了電話之后還氣不過,雙手抱著胸皺著眉。 她也是早上不小心聽到王邢說起來,才知道她哥昨晚居然吃海鮮了。 而且還聽說不是她哥主動要吃海鮮,而是周依寒喂給他吃的。 段卓佑自幼就不能吃海鮮,這是整個段家上下都知道的事情。 十歲那年,段卓佑因為不小心吃了龍蝦,差點窒息而亡。從此以后,海鮮就成了段家的禁忌。 烽州飯店的廚師上崗的第一件事就被告知,段家的少爺是不能吃海鮮的。 好家伙,這個周依寒簡直是要置人于死地??! 貝安琪越想,越覺得這件事沒那么簡單。她突然懷疑周依寒就是對家專門派過來勾引她哥的狐貍精,用的美人計。而她哥一個沒有談過戀愛的純情男人,肯定接受不了周依寒這種狐貍精的誘惑。 這件事情要是再發(fā)展下去,恐怕要釀成大禍! “給我訂一張回烽市的機票,立刻馬上!”貝安琪對自己的助理說。 助理不問原因,不管三七二十,連忙點開手機程序開始訂機票:“貝貝姐,最近一趟航班是一個小時后?!?/br> “訂!” 不多時,貝安琪風(fēng)馳電掣從酒店出來,迎面就遇上了剛從節(jié)目現(xiàn)場回來的王邢。 王邢見貝安琪的助理提著行李箱,又見貝安琪行色匆匆,攔住她問:“你這是要去哪兒?” 貝安琪戴著一副黑超,面無表情地對王邢說:“我要回烽市?!?/br> “現(xiàn)在回去?干什么?”王邢想了想,“去見你哥?” 貝安琪拿下自己臉上的黑超,問王邢:“你知不知道這個周依寒是什么來頭?” 王邢說:“知道啊,就一個普通的女孩子?!?/br> “她一個普通的女孩子居然給我哥吃龍蝦,她分明就是想殺了我哥!” 王邢吊兒郎當(dāng)?shù)仉p手插在褲兜里,說:“沒那么嚴(yán)重吧。再說了,你哥又不是不知道,他自己自愿吃的,能怪得了誰?” “所以,我覺得我哥是被周依寒這個狐貍精迷昏了頭?!?/br> “噗!”王邢捧腹大笑,“不至于,真不至于?!?/br> 貝安琪一點沒有覺得好像,她冷冷看著王邢:“你笑什么笑?” 王邢吸了一下自己的腮幫子,朝貝安琪勾了一下手指頭,說:“跟你說個秘密。” 貝安琪將信將疑,但還是忍不住靠近王邢。 王邢低聲說:“周依寒這個女孩子,是你哥誘捕的她。” 貝安琪迷茫:“什么?誘捕?!?/br> “在自然界里,如果要抓住一只動物,就要想法設(shè)法投其所好。大多數(shù)時候,人們只要投喂食物,在放有食物的地方設(shè)置機關(guān),等待它觸碰機關(guān)進入牢籠。這就是誘捕?!?/br> 已經(jīng)上午十一點。 昨晚周依寒沒有回家,就住在段卓佑的套房里。但他們兩個人并沒有住在同一個房間。 套房里房間多,她睡的是客房,和段卓佑的房間隔了一個客廳的距離。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什么事情都沒干。 很正常,也很不正常。 用清水拍了拍臉,洗漱完畢。 周依寒的心里還是有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只覺得自己的胸腔都好像被填滿。 她想起自己昨天晚上無意間碰到的段卓佑身上的傷疤。 那是一道莫約有十公分的傷口縫合的疤痕,就像是某一種隱藏的秘密。當(dāng)時周依寒也沒有問這個傷疤是從何而來,卻覺得十分的性感帥氣。 原來他身上那股老成的樣子是因為當(dāng)過兵? 多么偉大的一件事啊。 莫名讓她充滿了安全感。 周依寒光著腳,打開房門,直奔段卓佑的房間。 沒有敲門,周依寒壯著膽子擰了一下門把手,卻意外讓她打開了門鎖。 周依寒推門而入。 房間很暗,被厚重的遮光窗簾阻擋了窗外明媚的陽光。 房門打開,光線透進去,依稀能夠看到被子里隆起的部分。 周依寒小心翼翼地走過去,不確定地輕喊了聲:“段卓佑?” 意外的,沒有人回答她。 等走近了,周依寒才發(fā)現(xiàn)原來是她看錯了,被子隆起的部分并不是段卓佑,他人并不在。 呼吸一滯。 周依寒連忙轉(zhuǎn)身想要離開,卻赫然聽到外面有人說話:“這部分的事宜我會盡量安排。” 是經(jīng)紀(jì)人隆景明的聲音。 周依寒腦子里一嗡,不敢出來。 她莫名對經(jīng)紀(jì)人隆景明有一種敬畏的心態(tài),就像是小時候看到長輩或者老師,總是不敢輕易去打招呼。更別提,她這會兒穿成這副樣子要從段卓佑的房間里出來。 周依寒就穿了一件吊帶裙,還是第一次來這個房間的時候穿過的那條。 也不適宜見長輩。 外面隆景明在說話:“助理人選已經(jīng)物色好了,是個比較穩(wěn)妥的男孩?!?/br> “換成女孩子。”是段卓佑低沉的聲音。 隆景明嗯了一聲,“好,這個不是什么大問題?!?/br> …… 這邊,周依寒在房間里如坐針氈。 好在,他們兩個人的談話并不久。 不多時響起關(guān)門聲,大概率是走了。 周依寒站在房間里進退不是,也不知道該往哪里躲。 最壞的結(jié)果就是和段卓佑碰面。 房間的電動窗簾緩緩拉開,周依寒徹底暴露在光線里。她光著腳站在地毯上,表情極其不自然地朝段卓佑伸手,打招呼:“那個,早啊。” 不早了。 都中午了。 段卓佑一身精致剪裁的手工西裝,襯得肩寬腰窄,雙腿修長筆直。 他懶洋洋地倚在房間的門框上,炯炯的雙眸望著周依寒。 不說話,故意不說話。 就想知道她會說些什么。 “能關(guān)上窗簾嗎?”周依寒鼓起勇氣問。 段卓佑聞言,伸手按了個按鈕,剛才打開的窗簾又緩緩關(guān)閉。 房間里很快又陷入最安全的黑暗保護色。 周依寒往床上一坐,朝段卓佑勾勾手指:“你過來?!?/br> 段卓佑也不問原因,聽話地朝她走過來。 他唇角帶著一抹若有似無的笑意,剛好柔和了這一身嚴(yán)肅的正裝。 現(xiàn)在的他好像和昨晚那個渾身過敏的他又有點不一樣。 他身上多了一層無形的鎧甲,無堅不摧,生人勿進。 雖然光線昏暗,但并不妨礙周依寒能夠看清楚段卓佑。 段卓佑就站在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