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計的貝安琪? 說話做事也太不過大腦了。 不過,周依寒倒是更加肯定了貝安琪的演技一流。 在此之前,周依寒并不知道貝安琪和段卓佑之間有什么關(guān)系。 等到貝安琪走了之后,周依寒上網(wǎng)一搜這兩人的名字,才發(fā)現(xiàn)他們之間竟有千絲萬縷的關(guān)系。 五年前就有一條新聞,說的是貝安琪深夜出入段卓佑的公寓。 怪不得一口一個卓佑哥哥叫得那么親熱。 所以,這個貝安琪就是段卓佑在娛樂圈里染指的一個人? 行吧。 周依寒倒是一臉淡然地躺在沙發(fā)上,雙手枕著自己的腦袋,吹了吹一根落在自己臉頰上的發(fā)絲。 一旁的鐘吟急得跳腳:“我去,這個貝安琪!我還以為她是什么好鳥呢!這么氣勢洶洶過來讓你離開段卓佑?她以為她是誰??!” “大概是段卓佑眾多情人當中的一個吧?!敝芤篮f。 鐘吟嘖了一聲,“果然啊,娛樂圈就是不干凈?!?/br> 周依寒也感慨萬千:“是啊,我一直以貝安琪為前輩尊敬,沒想到她居然會是這樣一個人。” 鐘吟同感:“這個貝安琪剛進門的時候,我看她還挺有禮貌的,怎么說的話那么難聽。” “人不可貌相?!?/br> “哎,那你接下來打算怎么辦?” “怎么辦?我一個108線的還怕什么?”周依寒并不在意。 經(jīng)過昨天段卓佑的提醒,今天的周依寒一直記著要給導(dǎo)演龔斯年打個電話。 看看時間合適,周依寒就拿出手機連忙給龔斯年打電話。 其實周依寒本來也并不抱什么希望的,沒想到那頭龔斯年卻說:“小依啊,你知道我等你這個電話等了多久了?” 周依寒:“……我不知道?!?/br> “既然考慮好了,那我就長話短說了?!?/br> 龔斯年在星壹娛樂是有股份的股東,不過藝人簽約的事情并不歸他管。龔斯年給了周依寒另外一個人的聯(lián)系方式,告訴周依寒:“這位經(jīng)紀人名叫隆景明,相信你也應(yīng)該聽說過他的名字吧?” “隆景明?”周依寒當然知道,那可是被稱為圈里四大經(jīng)紀人之一的隆景明?。?/br> 龔斯年說:“今天有空嗎?有空的話就來談一下簽約細節(jié)吧。到時候隆景明會聯(lián)系你的?!?/br> 周依寒雖然覺得這件事情很夢幻,卻也忍著內(nèi)心巨大的喜悅,聲線淡然地說:“好?!?/br> 一掛斷電話,周依寒就一把抱住身邊的鐘吟尖叫:“啊啊啊啊??!我馬上就要和星壹娛樂簽約了!我也是有靠山的藝人了啊啊?。 ?/br> 鐘吟聞言欣慰地拍拍周依寒的腦袋,提醒她:“你知道星壹娛樂是段家的產(chǎn)業(yè)吧?” 周依寒點點頭,她知道的。 鐘吟又說:“那你也知道,這個貝安琪就是星壹娛樂的一姐吧?” 周依寒點點頭,她也知道的。 “哎,”鐘吟,“那你怎么想?” “你是覺得貝安琪會給我使絆子嗎?” “你看她今天這副氣勢,加上她現(xiàn)在的地位,你覺得你會有好果子吃嗎?” 周依寒默了默,坦言:“應(yīng)該沒啥好果子吃?!?/br> 鐘吟無奈一笑:“你倒是淡定啊?!?/br> 周依寒微微笑著:“可是,我又能怎么辦呢?” “我看你剛才和貝安琪斗嘴的時候不是挺有能耐的嗎?” “那我氣勢總不能輸?!?/br> “我就怕你吃虧?!?/br> “吃虧是福?!?/br> 不多時,圈內(nèi)鼎鼎有名的隆景明就給周依寒打了個電話。 隆景明今年已經(jīng)四十歲了,他手下帶過的藝人無數(shù),但每一個都是現(xiàn)在圈內(nèi)一線的藝人。 現(xiàn)在隆景明手下就兩個藝人,一個就是貝安琪,一個則是新晉影帝冀邱。 第一次接到那么鼎鼎大名的經(jīng)紀人的電話,周依寒是真的緊張。 電話里,隆景明的聲線非常穩(wěn)重,問:“請問,你是周依寒嗎?” 周依寒也一副嚴肅的樣子道:“是的,我是,您是隆先生嗎?” “是的,是我?!甭【懊髡f,“依寒,你的情況和資料我都已經(jīng)看過,對你非常感興趣。剛好我前兩天看過這部電影,覺得你非常有潛力?!?/br> “是嗎,謝謝隆先生?!?/br> 隆景明笑:“叫我隆哥就行?!?/br> “好的,隆哥?!?/br> “這樣,今天下午兩點我們約在烽州飯店一樓的咖啡廳見面,可以嗎?” “沒問題。” 這件事就這么定下來了。 電話掛斷,周依寒想起來什么,立馬噔噔噔地跑到房間里。 她打開抽屜,找到壓箱底的一個信封。 信封里裝著一個求來的簽。 這封來自印度的信是一年多前Presumptuous寄給周依寒的。也就是那次周依寒在網(wǎng)絡(luò)上聯(lián)系到他之后,他同意給她去求一張簽。 后來Presumptuous就把這張簽寄給了周依寒。 周依寒收到這封信之后就立馬拿著這張簽文去找翻譯,才知道這原來是一支上上簽。 翻譯說這張簽上的意思是:“幾年空座莫人招,今日新花上嫩條。暴雨由頭下得落,良緣果熟也防時?!?/br> 大概意思就是機會就在面前,卻也容易遇到阻礙,需要小心把握。 周依寒不知道自己現(xiàn)在算不算是把握住了機會,但她絕對不會因為一點阻礙就輕易放棄。 距離下午兩點還有兩個小時。 周依寒拿著手機,迫不及待登錄社交軟件去發(fā)泄自己內(nèi)心的喜悅。 她習慣性地點開那款需要翻.墻的app,發(fā)表自己的心情。 也不知道是不是習慣,周依寒一上線就去找Presumptuous。 昨天晚上她和Presumptuous的聊天結(jié)束在周依寒給他發(fā)送過去一張圖片。 周依寒十分挑釁地說:【有本事你現(xiàn)在就來呀?】她當然知道他不可能來的。 果然,presumptuous沒有再回復(fù)她消息。 對于Presumptuous經(jīng)常搞掉線這種事情,周依寒也習慣了。兩個人隔閡一根網(wǎng)線,甚至隔著大半個地球,周依寒也沒奢望真的可以見到他。 熟了之后,周依寒習慣性地把Presumptuous當個情緒宣泄的垃圾桶,仗著距離太遠,對方拿自己沒辦法,她什么都敢說。 一年前,周依寒就給Presumptuous透露過自己不敢跟身邊朋友說的一件事情。 那天她被騙了,騙了十萬塊錢。 周依寒:【老P,知道在中國當藝人有多賺錢嗎?】周依寒:【今天飯局上聽說一個一線明顯的片酬是一個億!】周依寒:【嚇人嗎?】 周依寒:【可惜我還是那么窮?!?/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