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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發(fā)覺乘務員好奇的目光在她身上停留了一瞬。 而當紀繁音看過去的時候,對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抱歉,因為白先生第一次帶人上他的私人飛機,所以我有些詫異?!?/br> ――私人飛機。 紀繁音知道白家很有錢,白晝也很有錢,能讓他騎百萬級的機車,一個人住上億大平層,但具體的有錢程度,她到現(xiàn)在才有點概念。 畢竟真正的有錢人怎么也得有架私人飛機當交通工具對吧。 好在紀繁音也不是第一次坐私人飛機,整個人寵辱不驚非常淡定,往椅子里一坐開始刷微博打發(fā)時間。 既然上班時間沒到,就該摸摸魚嘛。 白晝摘了口罩,老大不爽地睨她一眼:“手機給我?!?/br> 紀繁音看表,不為所動:“還沒到十二點吧?!?/br> 這次的一周工作時間可是非常精準地從今天的十二點開始持續(xù)到第七天的中午十二點的,一分鐘也不能多,一分鐘也不能少。 白晝臭著臉看了看候機室里顯示的標準時間,哼了一聲。 趁著這最后的時間,紀繁音詢問了下客戶的服務意向:“我問一下,你是想給她過生日嗎?” 白晝抱著手臂往沙發(fā)里一坐,大爺坐姿:“是又怎樣?” “我有點痛心。”紀繁音實話實說地回答。 “你的職責不就是當個替代品?”白晝輕嗤,“有什么好覺得痛心?” “這一天生日應該很值錢的,我應該拍賣?!奔o繁音自我反省,“但答應你的時候我沒有注意到日期的特殊性,是我自己的問題?!?/br> 還沒落網的岑向陽不說,宋時遇應該是很樂意參加競價的。 紀繁音為跑掉的小錢錢嘆息。 白晝“哈”了一聲:“我給你的還不夠多?” “錢怎么會嫌多,你爸媽那么有錢不也還是很看重錢。”紀繁音直言不諱地說,“再說,我很需要錢?!?/br> “你要用來干什么?”白晝頓了頓,像是突然想到什么似的一皺眉,“黃賭毒你染了哪一項?” 紀繁音:“……” 她想了想,一本正經地回答白晝:“不是黃賭毒,是植物人。” 白晝先是“?”,然后翻了個白眼:“有些事情一旦踩進去就出不來了,你好自為之?!?/br> “一樣的話送還給你?!奔o繁音笑。 白晝的表情看上去有點疑惑,八成是沒聽懂。 不過紀繁音覺得他都在紀欣欣那里掉過一次坑了,在她這兒再栽第二次也是很順理成章的事情。 畢竟前人栽樹后人乘涼,能被紀欣欣篩選過的魚,多少都是有弱點的。 紀繁音只需要按照前人的經驗來攻克這個弱點就好了。 因此無論紀欣欣想搞什么花樣,紀繁音都對她抱著一種寬容的態(tài)度。 距離十二點還有十幾分鐘的時間,紀繁音坐在候機室里把昨天沒寫完的影評收了個尾發(fā)出去。 因為最近粉絲暴漲,她的微博底下活躍度很高,剛發(fā)出去就刷出不少回復,好像這些人都在微博買了房住里面似的。 不過這點時間并不夠人看完上千字的影評,所以評論除去沒有太大意義的“沙發(fā)”“勞模”“jiejie又出新的影評啦~”等等,剩下的都是一些關于之前影評的議論。 紀繁音大致掃了一眼。 【三四五:這是個營銷號的事情還有誰不知道?她現(xiàn)在又已經和賀深工作室搭上了關系,屁股歪得沒眼看,建議大家取關?!?/br> 白晝不說話,紀繁音又正好閑得慌,她慢悠悠回復這位網友:【大可不必這么說,賀深拍了爛片我也會照罵不誤?!?/br> 【安知知知:收錢給電影寫黑評的事情說清楚了沒?恰這種黑心錢也不怕有一天吃官司?你等著吧會有報應的!】 紀繁音一點也不生氣地打字回復:【被我罵的電影那可太多了,請各位競爭對手自覺給我打錢。】 【一個擁有才華的人:本人北電導演系,可以負責任地說,這個博主根本不懂電影,只會寫嘩眾取寵的文字挑撥對立,寫的影評狗屁不通,根本不配被稱作是一個影評人?!?/br> 紀繁音又回復他:【直說吧,我罵了哪部你喜歡的電影還是哪個你喜歡的演員?】 她還要興致勃勃再回復第四條的時候,微博提示她有一條新的評論。 紀繁音設置了只提示自己關注人的評論消息,而她關注的人也就那么幾個。 她停下打字的動作點開一看,發(fā)現(xiàn)果然是賀深。 他在紀繁音那條“照罵不誤”的評論后面跟著回了一個【怕怕】的表情。 紀繁音點開提示的時候,就已經有飛速趕到的粉絲當場把影帝捕獲,呼朋喚友來圍觀活的賀深,場面熱烈得像過年。 紀繁音沒忍住笑了,給賀深那條評論點了個贊高高掛起。 “笑什么?”白晝的聲音就在近前響了起來。 紀繁音還沒說話,少年人骨節(jié)分明的手就從她面前把手機抽了出去看了一眼,輕哼:“你也玩微博?是自言自語的那種?” 他點開紀繁音的主頁,看見那即將沖上七位數(shù)的關注人數(shù),沉默了一下。 “嗯,大多數(shù)時候是自言自語。”紀繁音笑瞇瞇地反諷他。 白晝在紀繁音手機上打了幾個字cao作片刻,把手機直接關機了才扔還給她。 紀繁音接過時只來得及在關機倒計時的框框后面看見白晝用她的賬號發(fā)了一條“閉關勿擾”。 關注人數(shù)好像也比之前多了一個。 紀繁音:“……” 她決定晚上有空就把白晝給取關。 “干嘛?不行啊?”白晝注意到紀繁音的表情,立刻不爽地問,“我是甲方,這點要求不能提?” “你可以提,我也可以拒絕?!奔o繁音淡淡地說,“我的私人生活和工作是分開的,你還記得吧?” 白晝噎了一下,惡狠狠地低頭看表。 紀繁音比他反應還快:“還有兩分鐘,不用提醒我?!?/br> 白晝沉默片刻,似乎又找到了一條反擊的理由,得意洋洋地問:“那只要是工作有關的要求就可以了是吧?” “你說?!奔o繁音點頭,心平氣和,“合理的要求在你我雙方達成一致的情況下就可以實現(xiàn)?!?/br> 白晝抱著手臂:“那我要看你哭。” 紀繁音低頭沉吟了一下,認真地問他:“你有施虐癖嗎?” “才沒有啊!”白晝火大地吼她,“我又不是變態(tài)!” 紀繁音想想也是:“對,變態(tài)的不是你?!笔轻蜿枴?/br> “……你還有變態(tài)的客戶?”白晝難以置信地問,“宋時遇、施虐癖,紀繁音,你反省一下你的客戶群是不是有問題?” 紀繁音看了看沒有自覺的二號客戶:“嗯,還有狂躁癥?!?/br> 白晝臉一沉:“你再說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