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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開著游戲在自動打怪,書房里一片安靜祥和。 “小杭,起來?!鳖櫝瓮屏送朴嗪?,“要睡回房間睡。” 余杭睡眼惺忪地爬起來,渾渾噩噩地回自己房間去,同樣,顧澄也推了推一念:“念念,起來,作業(yè)寫完了沒?好了就去睡覺。” 一念迷迷糊糊地醒來,手臂被自己枕得有點發(fā)麻,脖子也睡得有點疼,她起來舒展四肢,伸了個懶腰,突然,手臂肌rou一陣僵硬收縮,痙攣的疼痛感驟然而至,武術(shù)系女漢子本能地就大喊出來:“老鐵,快幫我揉揉,抽筋了抽筋了?!?/br> 顧澄呆了一下,想到心理醫(yī)生說這個年紀(jì)的少女敏感,加上她之前有過性sao擾的經(jīng)歷,有可能不喜歡跟異性有肢體接觸,她沒有朋友,但不代表她不渴望朋友,其實她是很希望得到親人和朋友的關(guān)心,所以,一旦她愿意跟旁人接觸,這就說明她信任這個人,愿意敞開心扉了,是她好轉(zhuǎn)的表現(xiàn)。 一念不知就在一瞬之間,顧澄想到了這么遠。 顧澄在想,既然小朋友信任他,那他總得對她好點,讓她早日走出心理陰影。 他回過神來,拉住她的手臂伸直,給她按揉手臂放松肌rou,少女的手臂瘦瘦小小,握在手里就像一根柔軟無骨的竹子,他忍不住嘮叨兩句:“小鬼,抽筋是因為缺鈣,你太瘦了,缺營養(yǎng),平時多吃多鍛煉,不然你會吃不消初三的體能訓(xùn)練?!?/br> “我沒那么弱,不就抽個筋嘛,還扯上缺鈣了,我是枕著手臂睡太久了?!币荒钚÷曕止?,甩甩手臂,從顧澄手中脫離,“好了沒事了?!?/br> “作業(yè)寫好了就快去睡吧。”顧澄柔聲叮囑。 一念困頓地打了個呵欠,慢吞吞起身去洗漱,對著鏡子里一張和她本人有著七成相似度的少女臉,靠近了認真看看,原主的長相和她確實像,不過上輩子的她從來都是神采奕奕,精力充沛。 而原主這張臉,怎么看都是嬌弱蒼白、楚楚可憐的感覺,興許是她從小到大被欺負得多了,相由心生,也難怪顧澄一直用憐憫的目光看她。 原主這張病懨懨的臉真讓她越看越生厭,自己討厭自己是一件很微妙的事情,她想,也許真的要吃好睡好多鍛煉,至少把體質(zhì)提升到她上輩子的水準(zhǔn)。 她看來看去,乍然醒悟,她知道為什么看不順眼了! 原來是發(fā)型! 原主的發(fā)型是個bob頭,現(xiàn)在頭發(fā)長了,顯得很累贅很沒精神。 上輩子一念可是個清爽短發(fā)的妹子,怎么能讓頭發(fā)妨礙了她的視線?她得找個時間剪頭發(fā)了。 ———— 終于,余君凡的公關(guān)團隊努力把余杭這事壓下去了,坦白承認孩子逃課玩街頭涂鴉總比犯事被抓的說法要好,反正,余杭也不是第一次逃課玩失蹤了,這是 ter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xù)》》 ter全國吃瓜群眾都知道的事,也是粉絲們公認的“哥哥叛逆是因為缺愛”的表現(xiàn)。 公關(guān)一出,粉絲和水軍合力為余杭辯白,所幸余杭現(xiàn)在不是什么流量,這事熱度一過,沒幾天就會被遺忘,基本上,余君凡的公關(guān)團隊能派上場的時候,十有八九都是因為余杭。 一念沒有智能手機,根本不知道網(wǎng)上起了這么大的風(fēng)浪,第二天她準(zhǔn)備去上學(xué)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一樓煮好了熱騰騰的早餐,廚房關(guān)著門以防油煙飄出,里面還有人在忙活。 余杭正在餐廳默默地吃著,火腿西多士、香軟玉米餅、炸醬面、煎雞蛋、牛奶等等擺滿了一桌。 “早安哥哥!今天怎么這么豐盛?逃學(xué)有獎勵?”一念調(diào)侃地坐下,她瞥了一眼還關(guān)著的廚房門,“這么豐富的肯定不是外賣!” 余杭抬起眼皮,意外地沒有平時那么活躍:“當(dāng)然不是外賣?!?/br> 一念愣了一下,看了一眼廚房:“是渣爹還是顧澄?” “……都不是?!?/br> “都不是?”一念話音剛落,廚房的門唰啦一聲拉開了,一瞬間,她愣住了,不知該如何打招呼。 眼前的女人氣質(zhì)端莊,身材姣好,臉上還帶著未曾卸去的妝容,不用猜也知道這是誰了。 蕭敏言昨晚活動就收到了余君凡的信息,說是余杭又雙叒叕鬧失蹤了,后來顧澄找到兩個小孩后就給她報了個平安,她活動結(jié)束后還沒來得及卸妝,大半夜地就趕往這邊,看到兒子在家才放心下來。 正好余君凡不在家,她就給孩子做頓早餐,機會難得,她一時激動,一下子就做了很多很多。 一念總算反應(yīng)過來,乖乖地喊一聲:“阿姨好。” 蕭敏言怔了怔,和藹地笑了笑:“你好。過來吃早餐吧?!?/br> 一念猶豫了一下,看上去有點怯生生的,原書對蕭敏言的描寫少之又少,她只是在女主參演第一部電視劇的時候扮演了一個角色,指導(dǎo)了一下女主的演技,是個前輩式的人物。 雖然,書上寫的蕭敏言和藹可親,可原主是小三的女兒,因為寶悅插足了她的婚姻,才導(dǎo)致她的家庭分裂,就算再好脾氣,也不會對小三這邊的人有好臉色吧? 見一念有點拘束,蕭敏言主動找話題,她笑問:“你叫什么名字?” “余一念?!庇嗪紦尨稹?/br> “……一念……?”蕭敏言重復(fù)一遍,兀自笑了,“也不知寶悅這一念,念的是什么?!?/br> 一念繃緊了神經(jīng),摸不透蕭敏言這話的意思,到底是感慨,還是諷刺? “小杭,”蕭敏言轉(zhuǎn)向余杭,語重心長地說,“你以后是哥哥了,不要逃課了,要做個好榜樣,不要帶壞meimei?!?/br> “好?!庇嗪脊郧傻貞?yīng)聲。 一念從未見過他這么聽話的樣子,這一遭倒是刷新了她對余杭的印象。 “一念,”蕭敏言繼續(xù)跟她說,“你和小杭是血脈相連的親人,小杭沒有其他兄弟姐妹,我們忙起來的時候他都是一個人,現(xiàn)在你來了,我很高興他能有個同齡的伙伴,我希望你們可以相親相愛地相處?!?/br> 這話讓一念有一種莫名的親切感,她有種預(yù)感,也許蕭敏言早就知道了私生女的存在。 “你也不用驚訝,從你出生,我就知道你的存在了?!笔捗粞怨蝗缡钦f。 余杭怔怔地望著自己媽,一念也停下來不吃了:“那……你當(dāng)時一定很難受?!?/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