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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那個高中時糾纏他的耗子。陸裕本來躲開霍洋,徑直往三樓休息室去了,結(jié)果門是關(guān)著的,陸裕就去了旁邊一間。剛進(jìn)去沒多久,就又來了一人,高高瘦瘦的,陸裕也沒仔細(xì)看他。那人也沒開口說話,兩人坐在沙發(fā)上各看各的,都在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直播。至于陸裕在休息室拿的水,什么時候被耗子換掉的,他沒留意。看顧消看得正帶勁,口渴了看也沒看,直接就著記憶的位置抄起水就灌了一口。然后的事情就不知道了,再醒過來的時候,已經(jīng)在這片山上了。被一個陌生人架著,陸裕嚇了一跳,“朋友,你哪位?。俊?/br>那人緩緩偏頭看陸裕,笑得陰惻惻的,“我的小鱸魚還是這么薄情,這么快就不認(rèn)識我了?”陸裕聞言驚得不輕。這他媽!那個糾纏不休的耗子,楊號。陸裕下意識掙扎,才發(fā)現(xiàn)自己雙手被綁著。楊號突然湊近陸裕,在他脖子上聞了一口,“算了,誰叫我喜歡你呢,這么多年不見,你好像更迷人了?!?/br>“大哥,”陸裕無奈了,“這么多年了,你還不死心呢?”楊號聽陸裕這么說,捏著陸裕的手緊了緊,半瞇著眼睛笑,笑得滲人。聲音更滲人:“那當(dāng)然不能。我這人從小就專一,愛上你我就沒變過。但是你不喜歡我,我傷心了好多年,最后也妥協(xié)了。都打算放過你了,可你非要自己送上門來,我忍不住啊小鱸魚?!?/br>楊號越說靠得越近,陸裕嫌惡的往旁邊躲了躲。還沒躲開二十厘米呢,又被楊號一把扯著衣領(lǐng)拉了回去,表情有些猙獰:“為什么要躲?你害我這么慘我都沒怪你,你現(xiàn)在還嫌棄我?”“哈?”陸裕一臉懵逼,“你說你退學(xué)那事兒?那能怪我嗎?你自己干的破事你忘干凈了?”楊號樂了,“這倒沒有,你的rou/體現(xiàn)在還在我腦子里呢!今天又能見到了,還能摸到,估計這輩子都忘不了了。”陸裕聽得整個面部肌rou都在抽抽,他媽的這貨還是這么變態(tài)!“別意yin了大兄弟,咱們又不可能,你把我搞這來是犯法的你知道嗎?”楊號點(diǎn)點(diǎn)頭,“知道?!?/br>陸裕還沒來得及說話,被楊號一把推在地上,摔了個屁股開花,疼得齜牙咧嘴。楊號居高臨下的看著陸裕,緩緩摸出一支針劑,在陸裕面前晃了晃,“知道也抵擋不了你的誘惑呀!跟我在一起,還是我替你注射?選一個吧?寶貝?!?/br>“……”陸裕臉色瞬間變了,“這……這是什么?”楊號笑得有點(diǎn)變態(tài),將一只胳膊伸到陸裕面前道:“都是愛你的代價,被你搞退學(xué)我也做不了個什么,只能越走越偏。不過我還是希望你是干凈的,怎么樣?要跟我在一起嗎?我喜歡你這么多年了,你應(yīng)該不懷疑我對你的感情吧?”“一……一起?”陸??戳丝此直凵系尼樋祝@玩意可不是鬧著玩的,但在一起這種事情更是不可能了。陸裕心頭突突得厲害,一邊使勁磨著想要掙脫被捆著的手,一邊先穩(wěn)住楊號:“等等,等等,你先把這玩意兒收起來,咱們有話好好說行嗎?”楊號挑了挑眉毛,把針劑拿開了些,戲謔的看著陸裕,“看樣子很強(qiáng)迫你,這樣吧,毀了你我也有點(diǎn)不忍心,你可是我的心頭好。讓你跟我在一起,我好像也栓不住你。不如你陪我玩兒一次,這好東西我還是留著自己用,怎么樣?”陸裕想死的心都有了,臉色越漸難看,不動聲色的磨著手上的繩子。楊號見他不答,繼續(xù)給陸裕講道理:“我也不逼你跟我在一起了,在一起你不開心,我也難受。你就讓我玩兒一次,我拍個視頻留著后半輩子靠它過活。以后也不纏著你了,怎么樣?嗯?”“你他媽吸這玩意兒吸瘋了吧?”陸裕實(shí)在忍不住要爆粗,什么瘠薄玩意兒就要玩兒一次了!還他媽拍個視頻!楊號笑了,晃了晃手里的針,“你情愿要這個東西也不愿意要我?枉我對你一往情深,你怎么就這么絕情呢?你不會還沒跟人玩兒過吧?”陸裕死死瞪著楊號,語氣不容置疑:“楊號,你最好趁現(xiàn)在沒出什么大事,懸崖勒馬。讓我跟你在一起不可能,你別做這夢了。什么玩一次什么的更不可能,你要是這一針下來,我有信心我能戒掉。但是你這后半輩子想要從監(jiān)獄出來,我覺得幾率為零。”“可以啊,”楊號笑得陰惻惻的給陸裕鼓掌,“我的小鱸魚真的長大了,現(xiàn)在這么冷靜了?還說得頭頭是道的。但是你這樣,我好像又更愛你了,這可怎么辦?不然我再退一步?我就拍個視頻怎么樣?反正也不是沒拍過,你總得給我留點(diǎn)東西讓我有個念想啊,你說是吧?”“你這是有??!你真的是活膩了?!标懺;鹆耍澳闼麐屵@是變態(tài)知不知道?”“知道?!睏钐柍吨旖切?,毫不在意陸裕的辱罵。甚至更靠近了陸裕幾分,跟他肩并肩坐在一起,“愛你愛到變態(tài),我這么深情的人真的不多了。有人這么惦記你,是不是很開心?”“……開心你媽!”楊號點(diǎn)頭:“我媽要是知道我得償所愿了,肯定也會開心?!?/br>陸裕氣得說不出話,抬手就要給楊號一手肘,被楊號一伸手抓住了,“這么迫不及待?”楊號說著開始順著陸裕的手肘對陸裕動手動腳,“都上手了還說你不肯?口是心非是不對的小鱸魚?!?/br>陸裕閉了閉眼,現(xiàn)在回憶一下剛才發(fā)生的事情,身上還一陣惡寒。甩了甩腦袋,不愿意繼續(xù)想了。可能因?yàn)槊运幍脑?,陸裕還有點(diǎn)疲憊,沒精力也不想說得太具體,只給顧消和唐下把耗子用毒威脅自己的事情說了,講了下大概過程。至于其他的,陸裕都保留了。丟人!不想提。但這簡略版本,唐下也聽得擼起袖子就要去找耗子干架,把耗子祖宗十八代都翻出來罵了個遍。顧消聽得不自覺攥緊了陸裕的手,“那你怎么會在崖底下,那個耗子呢?”唐下氣炸了,“肯定死了!我他媽……老子先送你去醫(yī)院,老子一定要弄死他個雜種,這他媽要是讓他得逞了就會毀了你一輩子,這個狗雜種太不是個東西了?!?/br>陸裕笑笑勸了唐下幾句,唐下自己平復(fù)了半天,氣呼呼的追問:“那個狗比上哪去了?他怎么會丟下你自己跑了?”陸裕實(shí)在是疲憊,往后仰了仰,想靠在座椅上,但這個姿勢實(shí)在不舒服,又坐直了,“他想整我的時候,我手上的繩子已經(jīng)開了,但是我還沒完全清醒,有點(diǎn)沒勁打不過他。正好那時候他電話響了,應(yīng)該是外面有他團(tuán)伙的人給他打電話報信,我就聽他問了對面一句警察?”“然后他就放過你跑了?”唐下不信,費(fèi)那么大勁,這就跑了?“當(dāng)然沒有,是我趁他不注意跑了,他當(dāng)時還想追上來給我打針。結(jié)果我跟他掰扯的時候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