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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的身份,取信于錦的敵人嗎?如果是這樣,他就沒有拒絕的馀地了。「我知道你每天拖到這么晚回來是怕見了白川夫人尷尬,但老是這樣也不行,」手掌撫上東的臉頰,錦帶有幾分憐惜:「根本不會照顧自己,瞧瞧才多久時間就瘦了一圈,還是搬回小院吧,住得也自在些?!?/br>東沒有反對,確實,白川夫人的眼神讓他心驚,而她對另一個兒子明顯的關愛也令他心痛,他不恨敬言、也不恨白川夫人,但他究竟不是圣人,裝得再冷漠,也無法對那樣的情景無動于衷。拉起東的手,摩挲著東指上戒指,錦柔聲說道:「我還要再忙幾日,你別胡思亂想,這指環(huán)套在誰的手指上,我記得一清二楚?!?/br>這表示…計畫還繼續(xù)進行?望著錦的一雙眸子里,沒有感動,只有疑惑。明白東眼中的含意,錦不由又嘆了口氣,拉起東的手,在他指環(huán)處落下一吻:「有些事你總要習慣才行?!沽晳T身邊有我,習慣不再孤獨…東的眉間不禁皺得更深。錦伸手撫平那皺摺,動作輕柔,聲音也輕柔:「等我替白川家做完這件事,敬言和他母親也該回去了,到時我再仔細跟你說?!?/br>東想,原來錦的計畫要延后到白川社長的后事結束…也是,在錦心中,再重要的事也抵不過敬言的事。點點頭,表示知道,然后東說道:「沒其它事,我去洗澡了。」這等于是下了逐客令,錦朝東微笑點頭,卻不見其它動作。見錦沒有離開的樣子東也不好起身,反倒是錦催促著:「快去洗,洗完了早點休息,泡澡時注意水的冷熱,別著涼了?!?/br>最后一句提醒在東心上激起小小的漣漪,他知道一切不過只是假象,但在所有人的所有關愛都給了敬言的此時,那么一點點關懷也顯得彌足珍貴。93最后一句提醒在東心上激起小小的漣漪,他知道一切不過只是假象,但在所有人的所有關愛都給了敬言的此時,那么一點點關懷也顯得彌足珍貴。錦在床上等了約莫一個鐘頭,知道東快洗完了,便盯著浴室看。果然,沒一會兒浴室門就拉開了,一股熱氣隨之蒸騰而出,東被籠在煙霧中,有股不真切的迷離,錦看著微微心驚,好像那人也要隨著煙霧消失一般,還好煙霧很快散了,人依然在。看到錦半倚在自己床上,東感到奇怪,問道:「你不回去?」錦走上前去,已經很習慣的拉下東肩上毛巾替他擦頭發(fā),口里輕聲抱怨:「怎么老說不聽,一頭濕淋淋的出來很容易著涼,現(xiàn)在天氣又冷?!?/br>東垂著頭,乖乖順順的任錦擦去,連話也沒頂。錦當然不會以為東真的聽進自己教訓,明白他只是心情不好,懶得應付自己罷了。想想自己真是個失職的情人,要不是高久提醒,他真要忘記死去的白川社長也是東的父親,他只注意到敬言理所當然的哀痛,卻忽略了這人只能隱藏于心的悲傷。想到此處,錦忍不住擁住他,力道之大,像要把他壓進自己身體里一般。這突然的動作,讓東下意識的要掙開。「別動…」錦輕聲說道:「我只想抱抱你?!?/br>東動作停止下來,錦一只手在他腦后不住撫摸,十分輕柔,像在撫慰著小動物一般。「對不起…對不起…」錦低聲呢喃著。東能聽出那迭聲“對不起”中明顯的歉意,卻不明白錦的道歉所為何來。「對不起…」錦解開了東的疑惑:「連我都忽略了,那么這世上還有誰能與你一起承擔哀傷悲痛…」想了一會兒才明白錦話中意思,東顫顫開口:「不…他不是…」「不要再自欺欺人了!」錦低吼一句,把東摟得更緊:「在我面前,你不用再偽裝、也不用再壓抑,難過就哭出來、不甘就吼出來,我沒辦法為你改變過去,但讓你發(fā)泄的肩膀、給你安慰的胸膛還是有的?!拱褨|的頭壓在自己肩上,錦的聲音輕為低柔:「哭吧!好好哭一場,今天晚上,在這個房間,你是”白川真言”、白川社長的大兒子?!?/br>懷里的身軀一逕平靜如昔,但是錦能感受到肩上流淌的溫熱,彷佛一直流進心底,灼得他的心也跟著疼了起來。手掌忍不住在那又更顯單薄的背上來回撫摩,不意外的,那身體逐漸抽顫起來,原本寂靜無聲的淚水也伴隨著低聲的嗚咽。錦一直沒有等到東失控的痛哭,像是竭力的控制著自己,那抽噎聲一直是那樣斷斷續(xù)續(xù)、低低細細,攪得錦心痛不已,他知道,這已經是東的極限了,在別人面舔舐傷口恐怕還是第一次。不由自主的將人攬得更緊,想藉著緊貼的身軀告訴他,他不是孤單一個人,想藉著相應的心跳安慰他,有人與他一起分擔…凝望著哭累了睡著的人,微皺的眉間及哭得紅通通的眼眶、鼻頭,很是惹人心憐,錦輕柔拭去那狹長眼角不時淌出的淚水,同時也替他感到不值,明明是那樣絕情的親人,為什么連在睡夢中都那么傷心?不同于敬言的號淘大哭、痛快淋漓,眼前的人就像是劃了一道細細口子,慢慢的流泄著他的哀傷,看不出里面還有多少,也不知道他究竟承載了多少…「冷…好冷…」那打著顫囈語的人,雖然喊著冷,卻只是用雙手環(huán)抱著自己,蜷縮起來,甚至連拉被子的動作都沒有,是連潛意識里也知道沒有人能幫得了他嗎?還是早就習慣獨自面對所有的傷痛?錦胸口又酸又澀,輕輕嘆了口氣,將睡不安穩(wěn)的人再次納入懷中。94隔天東的行李便被搬到小院,這事也勞動不到他,在他上班時,管家就安排處理好了,連小院那里也布置得妥妥帖帖。錦只是下班前打通電話要東準時回家晚餐,并且通知他像從前一樣直接從小院進出。這短短時間小院自然沒辦法改裝得像主屋里東的房間那般舒適,不過錦想頂多也就幾星期時間,等敬言他們離開,東仍是要搬回主屋,也就先將就了。幫東搬家這么大動作,白川夫人和敬言自然也知道了,二人不明所以,但心情卻是截然不同,敬言心里舍不得,夫人卻覺得再好不過。到了晚餐時間,二人被通知自行用餐,錦竟然到小院和東一起用餐,白川夫人才驚覺不對。她問敬言,敬言不是碎嘴的人,況且又是個人隱私不好開口,期期艾艾說不出個所以然,問了小山才知道,原來東和錦二人竟是情人關系。這一下子,白川夫人心中是又悔、又恨,兼之怒火重重。其實她早看出錦對敬言情有獨鍾、癡心一片,在她丈夫病重時,便已有所打算,敬言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