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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小藥片。肖戰(zhàn)下意識伸手要去拿他手心兒里的藥,被王一博躲開,“你手臟?!?/br>“那我先去洗個手……”肖戰(zhàn)收回兔爪子,轉(zhuǎn)身要去找地方洗手,可惜沒等他辨清方向,已經(jīng)又被王一博給拽了回來。“你嫌我?”王一博見他幾次三番的不肯直接張嘴讓自己喂藥,敏感的微微蹙了蹙眉。“……我什么時候嫌過你?!毙?zhàn)覺得自己真是冤,“你沒看見你那么多粉絲都在那邊,要是讓她們看到你喂我吃藥,估計會覺得我欺壓奴役弟弟,到時候又要排著隊在冰冷地庫哭三個小時,哭到手腳渾身冰涼了?!?/br>“??”王一博不知道他在說什么,一臉莫名其妙,“我喂我的人吃藥,用得著跟她們報備么。喂你吃個藥就去地庫哭,那我喂你吃飯她們豈不是要去北極蹦迪——張嘴!少跟我扯有的沒的?!?/br>肖戰(zhàn)哭笑不得,乖乖張嘴讓他喂了藥,之后又借著王一博的手,灌下多半瓶水。邊喝他心里邊想:不僅喂藥還喂水,這下粉絲真要去北極蹦迪感受冰冷恨意了。晚上收工回酒店,肖戰(zhàn)洗完澡出來,一眼看到王一博松松垮垮的穿著浴袍,正歪在床頭玩手機。肖戰(zhàn)頭發(fā)還沒干,柔順中帶了絲卷曲的垂在額間,慢悠悠的爬到王一博旁邊,斜著眼睛往他手機屏幕上瞄:“玩什么呢?”“在看冰冷的恨意?!蓖跻徊┨ь^看了他一眼,頓時皺眉,“頭發(fā)怎么不吹干?”他當(dāng)即就要下床去拿吹風(fēng)機,被肖戰(zhàn)從后面摟住,又給拖了回來,“我還不睡呢?!?/br>王一博感覺到肖戰(zhàn)將下巴搭在自己的肩膀上,胳膊圈住自己的腰,有一種獨屬他的味道緩緩飄了過來,先一股腦的鉆進他的鼻子,繼而又慢慢籠罩他全身。王一博當(dāng)即屈服,失足跌入這個名叫“肖戰(zhàn)”的溫柔鄉(xiāng),說什么也下不去床了。一番耳鬢廝磨的溫存過后,王一博用被子裹緊他,小心翼翼地去探他溫度。肖戰(zhàn)懶洋洋的抓住他的手,將他整條胳膊拽進自己的被窩,聲音軟的像棉花:“沒事,不燒了……咳咳?!?/br>王一博臉色頓時一黑。肖戰(zhàn)閉著眼睛都知道王一博此時心里在想什么,被窩里抱緊他的那條手臂,輕輕說道:“我這次生病,全怪我那天自己淋雨,加上之前連軸轉(zhuǎn),一直沒睡好覺,跟你一點關(guān)系也沒有,所以不用總是那么小心翼翼的照顧我?!毙?zhàn)注意到了,自打他生病,王一博對他就有點過分小心。之前倆人久不見面,一見面就夜夜糾纏,難舍難分。然而這次因為他生病,王一博卻不怎么提這茬。很多時候他明明很想,但一想到肖戰(zhàn)生病,且有一半原因可能來自他那天作死的所求無度,滿腔熱情便頃刻間化成蒸汽飄散,寧可強忍著裝性。冷淡,也不放任自己邁過那條線——最多只是過過嘴癮。察覺到他的小心思后,肖戰(zhàn)便時常有意無意的逗他,把人逗急了或是磨的理智喪失,王一博也會不管不顧的順從心意,但是事后總要后悔內(nèi)疚,生怕因為自己的克制不住而讓肖戰(zhàn)加重病情。偏偏肖戰(zhàn)這病從那天開始,總是稀稀拉拉不見好——即便他早就已經(jīng)押著肖戰(zhàn)秘密看過醫(yī)生,醫(yī)生也說沒什么事兒,可他就是沒法放心。“我照顧你,跟和我有沒有關(guān)系無關(guān)?!蓖跻徊┮粭l胳膊被他緊緊摟著,整個人的重心都偏向肖戰(zhàn)那一邊,“你是我哥哥,弟弟照顧哥哥不是應(yīng)該的么?!?/br>肖戰(zhàn)眼皮兒輕輕一顫,嗤笑道:“你嘴上把我當(dāng)哥哥,行為上有把我當(dāng)哥哥嗎?”王一博全身重量都壓在自己被抱著的那條手臂的肩上,這會兒可能是壓的有點酸了,便往肖戰(zhàn)那邊又拱了拱,撒嬌一樣的拱到他耳邊,問道:“行為上……你還想讓我怎么對你?每次你叫著說不要,我都聽了呀,是你之后又反悔,求著我給你……”肖戰(zhàn)聽他嘴上沒把門的,越說話越葷了,忙深吸了口氣,一把捂住他的嘴,“行了,睡覺吧。”王一博忍不住笑出鵝叫,人也抖成了篩子。肖戰(zhàn)看他笑,自己也很開心的跟著笑了一會兒,隨即趁他不注意,側(cè)過頭來,輕輕在他唇角舔了口。王一博立馬笑不出來了,“……還招我?明天不想早起了是吧?”他們第一階段的節(jié)目已經(jīng)錄完了,明天一大早,他倆都要趕早班飛機飛往不同地方去工作。“起還是要起的?!毙?zhàn)呼吸著對方的呼吸,仰起頭,用自己的鼻尖在王一博的下巴上蹭蹭,“就是明天又要跟你分開了,舍不得那么早睡?!?/br>王一博視線垂下來,溫柔且耐心的緩緩掃過肖戰(zhàn)的整張臉,然后在他額頭上落下一個羽毛落地一般的輕吻,“我發(fā)現(xiàn)你一生病突然變得好愛撒嬌。”肖戰(zhàn)笑了笑,沒接茬。心里在想:以前自己沒生病時候,大多都是把對王一博的喜愛壓在心底,即便互訴情話,也都多少帶了一分理智的克制。如今生了病,人也好像脆弱了許多。往日能夠克制在心的東西,此刻面對喜歡的人忽然怎么也克制不住了。就想拼命地,無保留的,一股腦兒的全都傾倒在他面前,掰開揉碎了向他證明自己一點不比他喜歡自己的要少。同時源源不斷的,無可節(jié)制的向他索取溫暖——哪怕平日里,對方給予自己的已經(jīng)足夠多。但此時此刻,他仍像是個胃口大開的妖獸,無論怎樣汲取,都無法得到滿足。有時候,肖戰(zhàn)也會捫心自問:你怎么這么貪婪?你要榨干你的小朋友嗎?但下一刻,他又會馬上溺死在王一博或霸道,或疼惜,或調(diào)皮的溫情里。第二天早上,王一博醒過來的時候,身旁位置已經(jīng)空了——雖然倆人都要趕早班機,但肖戰(zhàn)航班的時間比他要提早了一個多小時。王一博摸著身邊已經(jīng)涼了的被褥,整個人還有些發(fā)懵。一直到小顧準(zhǔn)點過來叫早,王一博那仿若迷路走失的三魂七魄才如數(shù)回到自己的rou…體驅(qū)殼中。然后他什么也沒說,無聲的穿上衣服,無聲的去洗漱,無聲的坐在鏡子前任由造型師給他做一天的造型,又無聲的跟隨小顧退房離開奔往機場。到了機場,王一博像是抱著某種莫名的希望,在往來人群中找尋張望,即便他心里比誰都清楚,雖然是同一個機場,但他期待的那個人已經(jīng)先他一步離開,這會兒怕是早就已經(jīng)與他相隔千里之外。“王哥,從剛才我就想問了,”四月天,比起一星期前,天氣又熱了不少,尤其機場人多又悶,小顧跑前跑后忙了大半天,這會兒正用手呼扇著微弱的小風(fēng),無濟于事的驅(qū)趕腦門子上的一頭熱汗,“你張望來張望去的,找誰呢?”王一博懶得理他,給他一個“是你不懂”的眼神,讓他自行體會。“哎……”小顧慘遭冷落,忽然有感而發(fā)的長嘆一聲,“你也真是,先前肖老師在的時候,你就跟個上了弦的話匣子似的,那嘴沒一刻停的時候,對我也還算友善。現(xi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