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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候已經(jīng)換了一種表情,此刻的他深不可測,一心一意與蘇簡陽對視,他的目光猶如一杯溫開水,看上去平靜無痕,卻包含著暖暖的熱度。蘇簡陽有片刻失神,就聽到肖孟瑜下結(jié)論般說到:“陽陽,你在害怕。你并不是對我毫無感覺不是嗎?別抖了,我心疼?!?/br>肖孟瑜沿著他的眉角,往下細(xì)細(xì)吻著,蘇簡陽一點都沒察覺自己的身體在肖孟瑜身下竟然會顫栗,會發(fā)抖。聽到肖孟瑜說出來他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指僵直地?fù)钢嘲l(fā)。肖孟瑜的嘴唇繞過他的唇,順著下巴來到鎖骨……最終,肖孟瑜只是在鎖骨處流連了下,就放過蘇簡陽,從他身上站起來。蘇簡陽眼神迷離地看著他,他幾乎要控制不住獸化,幸好他及時拉住了心中奔騰的獸。片刻,蘇簡陽緩過來,從沙發(fā)上跳起,沖還站在身前的男人肚子上狠狠揮了一拳。肖孟瑜彎著腰,捂著肚子,臉色難看地看著他。他的額角甚至冒出冷汗,把蘇簡陽嚇了一跳,他雖然用了很大力氣,可是肖孟瑜看起來皮糙rou厚的,一個拳頭不至于把人打趴下啊。“你好狠?!?/br>“我也沒有很用力?!碧K簡陽訥訥說,“誰讓你對我不軌,我說不至于吧,一個大男人,一個拳頭都吃不起。你沒事吧肖孟瑜?”“沒事,我很好。”肖孟瑜不想讓蘇簡陽看出異常來。肚子上的傷口是隊里的醫(yī)生處理的,恢復(fù)的速度已經(jīng)相當(dāng)驚人,只是昨日那場暗襲里受的傷仍然痛不可擋。他已經(jīng)習(xí)慣了受傷后第一時間找蘇簡陽,抱著對方睡一覺才能安心。只是突然忘記了,蘇簡陽不再是從前的蘇簡陽。吃虧也是自己活該。肖孟瑜暗暗吐槽自己,強撐著站起來,卻不曉得自己臉色煞白,而蘇簡陽分明看見肖孟瑜貼著肚子的白襯衫處忽然染上的血紅色。“你受傷了?該死的,給我看看?!碧K簡陽念叨叨地過去把人硬按在沙發(fā)上,撩開襯衫看到肚子上貼著藥膏的傷口沁出鮮紅的血,眉頭緊蹙跑去舀藥箱,肖孟瑜就靠在沙發(fā)上享受著,雖然肚子還是發(fā)疼。“你不問問我怎么受的傷么?”“有什么好問的,知道的越多越麻煩。你不想說的東西,問了你也不會告訴我吧?!碧K簡陽淡淡地說。肖孟瑜盯著他的后腦勺,忽然覺得蘇簡陽什么都懂。蘇簡陽用棉花和碘酒消了毒,重新貼上藥膏,好不容易止了血,他自己也出了一身薄汗。蘇簡陽就說:“早點回去歇著吧,帶著傷口還跑來跑去的,你真不怕死?!?/br>“死怕什么,死了一了百了也沒什么人惦記?!毙っ翔o所謂的很。這態(tài)度觸怒了蘇簡陽:“多少人想健健康康活著還沒的想,你這什么態(tài)度,活得不耐煩啊。爹媽生你養(yǎng)你出來可不是為了讓你等死的,你們這種人怎么就不知道惜命。有多少人不想死卻死了,你還不知道好好過日子,愚蠢!”肖孟瑜實在不知道自己隨便說的一句話能讓蘇簡陽那么大的反應(yīng),他不知道蘇簡陽年紀(jì)輕輕就死了又僥幸重生的事情,自然以為是因為自己當(dāng)年把這孩子打擊得慘了,蘇簡陽五年來的經(jīng)歷他是清楚的,光是那個胃,已經(jīng)被折磨得落下終身的毛病,醫(yī)學(xué)技術(shù)再發(fā)達(dá)也不能還他一個完好無缺的胃。而蘇簡陽生氣卻是因為無法容忍別人對生命的輕視,他死后重生,知道能活著是多么不容易的事情。☆、22實話實說肖孟瑜被訓(xùn)了一頓,像個聽話的學(xué)生在蘇簡陽面前認(rèn)真的點頭,一點都沒敢反駁,“說的對,教訓(xùn)的是——”蘇簡陽很懷疑自己的話砸到了棉花上,沒啥效果。不過看肖孟瑜高高大大的做出小學(xué)生的樣子,倒是把怒氣沖了干凈,笑了:“我就不該對病人發(fā)脾氣,你回去吧。還能開車么,要不找人送你回去?!?/br>“不急,我今天過來確實有事情?!毙っ翔の⑿χ钐K簡陽看得有點愣神,“你不是要參加那個設(shè)計大賽么,我想幫幫你。”“我不缺錢。”蘇簡陽說。“不是那個,你也太小看我了。”肖孟瑜嘆氣,自己的形象什么時候那么猥瑣了,想要追回失憶的蘇簡陽,真是路漫漫其修遠(yuǎn)兮。蘇簡陽性格大變,他從前的那些手段竟不敢隨意使用,只能小心揣度,可是沒辦法,無論是從前的還是現(xiàn)在的那個人,看到對方?jīng)_他笑他就覺得溫暖,看到對方給自己處理傷口就安心,回到蘇簡陽身邊讓他有種回家的錯覺,因此,明知道會給對方帶來危險還是連夜趕過來看他。“到底是什么?”蘇簡陽小心翼翼地把車停好,新手上路,開的有是別人的車,他還不是很能放開。他們連夜飛往云離市,肖孟瑜報出地址就在副駕駛席上安然睡去,一直到了那棟兩層小樓前才醒來。樓很舊,簡直像一棟危房。斑駁的墻面掉了很多漆,而門前空無一人,只能感到穿堂風(fēng)從附近的巷子里吹來的涼意。附近都是寫亂七八糟的小房子,沒什么人住,晚上了也只有破舊的路燈一閃一閃的,將近熄滅的邊緣。“我們上去看看吧?!毙っ翔@著氣從車?yán)锵聛?,蘇簡陽鎖好了車子,也跟著他走出來。一陣風(fēng)吹過,卷起地面的沙塵,吹得眼睛發(fā)癢。等蘇簡陽揉了眼睛,看到肖孟瑜不知從那里找來的鑰匙,已經(jīng)把門打開。肖孟瑜卻仿佛對屋子了如指掌,輕松找到開關(guān),打開了燈。蘇簡陽踏進一層,被屋子里陳腐的氣息嚇了一跳。里面的家具很少,到處都蒙著灰塵和蜘蛛網(wǎng)。沙發(fā)被老鼠咬得破爛不堪,茶幾上的茶杯里竄出幾只小強,慌張躲避。蘇簡陽踏一步地上都能留下腳印。令他意外的是佛龕,雖說華夏民族幾千年后保留了幾分傳統(tǒng),但是會正正經(jīng)經(jīng)擺放佛龕并且還認(rèn)真祭拜的大概沒幾個了。但他卻看到了佛龕前頭香爐里插滿了香。短短的一小截在里面密密麻麻,香灰非常厚。“這是什么地方?”“我們從前住過的地方,你爺爺?shù)姆孔??!毙っ翔せ氐健?/br>“你怎么會跟我住在這里?”蘇簡陽不太相信,肖孟瑜怎么看都是有錢人,會跟他前任住在這種破地方,何必?即使是他自己,也喜歡住在舒服點的房子里,而不是一棟隨時會坍塌的危樓。“養(yǎng)傷啊,我的工作比較危險,當(dāng)時受傷了,是你救了我,然后我就在這里把你拐到手了,嘿嘿?!毙っ翔だ@過自己的職業(yè)不提,反而得瑟起當(dāng)年把蘇簡陽吃干抹凈的經(jīng)歷。他覺得自己老了,因為他開始熱衷回憶。也許是因為現(xiàn)在的蘇簡陽陌生而難以接近,他要不斷用回憶來彌補心中的空白。“你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