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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個不知道誰家風度翩翩的小公子,唇紅齒白,眼神明亮,前頭劉海還有一小撮微微翹起,好像剛被家長從被窩里挖出來。謝栗微一抬頭,在鏡子里和談恪撞了個眼神。談恪正坐在他后面,一瞬不瞬地盯著他看,見他往這邊看,便抬腿站起來,取下旁邊架子上早就挑好的幾根領帶走過來。“喜歡嗎?”談恪問。謝栗當然滿意,他也沒得比較。只是光看那天的架勢就覺得這套衣服不會便宜,于是開口問:“這套衣服多少錢?很貴吧?”他是想自己付錢來著。談恪正忙著伸手在謝栗的兩肩和腰后比劃:“這次來不及了,回來以后再送去改吧,這里還可以再收一收。”裁縫頭一次給謝栗做衣服,不了解他的喜好,沒敢收太緊,各留出了一指,以備調整需要。謝栗按住談恪的手,態(tài)度堅定:“我自己付吧?!?/br>談恪看了他幾秒,慢慢開口:“栗栗,你是不是特別介意我比你有錢?”“不是啊,”謝栗下意識搖頭否認,“我只是覺得--”“你覺得什么?”談恪打斷他,“你就是覺得你不應該花我的錢,以免給人落下你是為了錢和我在一起的口實,對不對”謝栗還想否認,但談恪看他的眼神,讓他說不出話來。因為他其實是真的有一點這樣的想法,尤其上次鬧出了論壇的事情,他和談恪的關系被擺在了明面上之后。談恪也不是瞎子,大概是多少感覺到了。“你想自己付款當然沒問題,”談恪見他不說話,于是主動開口,“但是你總不能因為我有錢,就剝奪了我給男朋友花錢的權利吧?”談恪摟著謝栗重新站回鏡子前,在鏡子里和他四目相對:“現(xiàn)在我給你買套衣服的錢,就相當于你給我買瓶礦泉水的錢。那假如有一天我破產(chǎn)了,我的賬戶里連八萬塊錢都沒有了,你是不是也不能給我買礦泉水了?”這邏輯無懈可擊,謝栗竟然一時間沒話可反駁了。鏡子里的男人看著小男生,偏頭在他臉上親了一口:“再說,你總和我分的這么清楚,很容易讓人誤解成你不想欠我的。難道以后買戒指,你也要自己掏錢把你的那只買下來嗎?”謝栗被他看得面熱,找不出理由來反駁,又不好意思承認是他有點過分自尊心作祟,只好嘟嘟囔囔地胡說八道:“當然是誰求婚誰買戒指,我求婚就是我買戒指當然是我掏錢了?!?/br>談恪由著他說,也不和他爭,只拿起掛在臂彎的領帶,一根根在謝栗身上比劃。然后又把著謝栗的手,教他打結。最后謝栗終于不再提要自己給西裝付錢的事情。臨到出發(fā)前一天晚上,謝栗吃過晚飯,在客廳檢查行李和證件。談恪把碗收進廚房里,也拖了一個箱子過來,在他旁邊坐下。謝栗好奇:“你也要出差嗎?”談恪正把一套西裝往里放,點點頭:“我有個會,和你一天走,也去巴黎?!?/br>謝栗是從蘭城出發(fā),到帝都去坐飛機,在巴黎轉機,然后才到里約。整個行程不算轉機的時間,加起來接近二十四小時。謝栗第一次坐飛機,就是這種大場面,談恪有點不放心。蘭大去里約的不止沈之川一個,還有另一個組的老師帶著學生。學校統(tǒng)一買的機票,都是經(jīng)濟艙。談恪起初想給謝栗升個頭等艙,但最后還是打消了這個念頭--當著學校同學老師的面,單獨給謝栗搞這種特殊主義,對他沒什么好處。但正好就趕上后面幾天,在巴黎有個風投國際峰會。以前這種會都是方顯去,過去吃吃喝喝,找同學校友聊聊天。這回談恪主動開口要去。方顯一下就明白了,追著他揶揄:“哎,人家就是去開個會,還沒到出國上學呢,你這送個什么勁兒???人一個星期就回來了。”談恪挑挑眉毛:“我聽說你要休年假是怎么回事?你是要去哪來著?沈之川不也就是去開個會么?”方顯差點炸毛:“怎么搞的?你也知道Carson要去?”Carson也要出席里約的學術交流會是沈之川告訴方顯的,沈之川已經(jīng)看到了學者名錄。他本來是想本著透明誠信的原則和方顯說一聲,哪想到方顯一聽就不干了,非要跟著去。這人還嘴硬得很,一口咬定他就是去旅游的。沈之川沒辦法,只能同意--他又不能把方顯捆在家里。方顯回過味來,氣得要命:“靠!你是不是買了頭等艙?快讓給我,我去給川川改了!”談恪才不干:“就一張頭等艙,你舍得和沈之川分開嗎?我看你不如趁機和他體驗一下經(jīng)濟艙的愛情吧?!?/br>肖助理在旁邊低頭眼里噙著淚花--這些有錢人太招恨了!出發(fā)那天謝栗要先去學校和沈之川他們碰頭,談恪把他送到學校,又調頭去機場。謝栗下車前,談恪拉著他仔細囑咐:“護照裝好,放在貼身好取放的地方,不要慌慌張張地到處亂塞,內(nèi)頁有折損會很麻煩的。錢帶好了嗎?”謝栗點點頭,掏出錢包來給他看,里面紅的綠的,都有。談恪看了看,還是覺得不放心:“你這個面額太大了。”他扭頭問肖助理,“有小面額美金嗎?”肖助理還真有,他前陣子陪談恪去美國,錢包里有幾十美金的現(xiàn)金一直沒拿出來,這會趕緊都掏出來。談恪拿過錢,把里面的百元整鈔拿出來,換了零錢放進去,又叮囑謝栗:“萬一遇到問你要錢的,直接給他,知不知道?被偷也不要追。在人多的地方盡量別把錢包拿出來?!?/br>他想了想,又掏出自己的錢夾,從里面抽出一張金屬質地的黑色銀行卡,入手頗沉,放進謝栗的手里。“這個是我的卡,一會我跟銀行說一聲你就能用,簽我的名字就行?!?/br>謝栗不想要,立刻要搖頭還回去,卻被談恪按?。骸奥犜?,你的儲蓄卡出去了是用不了的,萬一你把錢包丟了身上一分錢都沒有怎么辦?拿好,單獨裝起來,別和零錢放在一起,知道嗎?”肖助理坐在前頭聽得一頭汗。好不容易等謝栗下車了,他才轉過頭去:“老板,其實你給謝同學的支付寶上轉點錢也可以,那邊現(xiàn)在銀聯(lián)都能刷。”談恪很不贊同地看著他:“萬一手機也丟了呢?再說運通能即時定位刷卡人的位置,如果他和同學老師走丟了,在atm機上插一下,我就能知道他在哪。對了,我還忘了告訴他這件事?!彼f著就掏出手機給謝栗發(fā)信息。肖助理閉上嘴,面無表情地轉過去,心想都走丟了還要找atm機嗎,還不如